天運貴女

李盡歡

靈異推理

六月的天氣就像是小孩子的臉,正是多雨的時候,三五七天便是壹場酣暢的中雨,雨過天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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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天運貴女 by 李盡歡

2024-1-6 10:43

接上:隨著第二件拍賣品被緩緩的推上高臺,白玉糖陡然坐直了身體,雙眸中光華大盛!
只見在推車之上,靜靜的放著壹尊四四方方的方鼎,這尊鼎周身呈青碧色,其上雲紋飛舞,靈獸呈祥,仙草含露,郁郁蒼蒼,這些雕刻的刀工很是細膩,壹絲壹毫壹勾壹劃俱是栩栩如生,但整尊鼎卻給人壹種呆板死寂的感覺,乍壹看去,只是壹件普通的工藝品。
白玉糖心中卻是奔湧激蕩,心潮澎湃。
又是這種感覺!
丹田中的聚寶盆蠢蠢欲動,就像壹個色中餓鬼碰見了絕世美女,簡直是饑渴至極!
白玉糖強壓下心中的激動,用特殊能力故作沈靜的望去,那尊方鼎散發的物氣就跟當初的東皇鐘壹個樣,通天徹地,直沖雲霄。
但是,東皇鐘的物氣和這尊鼎的物氣還有本質的不同,東皇鐘的物氣更為肅穆莊嚴,像是佛家的金光大道,讓人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而這尊鼎的物氣則是萬物復蘇壹般的綠色,綠的蒼翠,綠的濃郁,綠的生機勃勃,好似春回大地,草木瘋漲,遠遠望去,滿眼都是壹片綠色繁華,那是生命脈動的色彩,讓人感受到盎然詩意。
白玉糖幾乎被那滿眼的翠色震撼了,突然的,壹個清清涼涼的聲音帶著幾分嚴肅,在她的耳邊響起,“這件東西很重要,妳壹定要得到!”
這是涅梵晨的聲音。
他身為佛子,好像永遠站在九天之外,寡淡如佛蓮,此刻他的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凝重,白玉糖反射性的回頭,正好接觸到涅梵晨那壹雙傾盡萬世繁華的清冷眸子。
臉對臉,鼻尖對鼻尖,如此之近的距離,讓兩人俱是壹呆。
白玉糖只覺得俏臉發紅,心中微微悸動,她快速的轉過頭去,悶悶的聲音帶著幾分懊惱,“知道了……”
她的頭轉的太快,以至於沒有看到,就在她轉過頭去的壹剎,涅梵晨這尊佛蓮白玉般的臉頰,竟是如同抹了胭脂壹般,漸漸轉紅,那瑰麗的色澤,真真是斂盡了人間風情,讓人神為之奪,魂為之迷。
這時,那茗品軒的老板終於開口了,笑容可掬的臉上帶了幾分不著痕跡的尷尬,“諸位,這就是我們茗品軒要拍賣的第二件珍品——神農鼎,這個神農鼎……大家應該不陌生吧,這個……它的做工顏色都是難得的藝術品,底價是壹萬塊,現在競價開始!”
茗品軒老板話音剛落,就有人不耐煩的開口了,“王老板,妳這也忒不地道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剛剛那個紫砂銘壺就是個民國的仿品,不過,仿的還不錯,有壹定的收藏價值,但是,這尊鼎可壹看就是假的,世界上哪有什麽神農鼎,左不過是些神話傳說,這鼎充其量是個工藝品,連仿品都不是,您把這東西拿出來拍賣,這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呢嗎?”
這人的話壹出口,就得到了眾人的紛紛附和。
王老板瞧著這壹幕,不由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暗暗誹謗:難道他不知道這東西是假的?他也不想拿出來拍賣啊!
主要是最近他的收購出了點問題,沒收到幾件真品,只能拿這些東西出來充個數,畢竟他瞧著這尊鼎做工精致,上面的圖案又很大氣,跟書畫中的神農鼎有幾分相似,於是就編了這個噱頭,誰知道效果適得其反。
事到如今,王老板只得訕訕的笑道,“諸位,這個……這尊神農鼎固然不是真品,但它畢竟來源於上古傳說,還是有些藝術價值的,說不定有人會喜歡呢?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嘛!各位就給了面子,開始競價吧!”
誰知王老板說完這話,下面竟全無反應,眾人品茗的品茗,聊天的聊天,就是沒有壹個開口競價的!
這下王老板是真著急了,心中那個悔啊:早知道就不拿出來賣了!這件東西要是流拍,可就成了茗品軒拍賣會開辦以來,第壹件流拍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壹個宛如天籟,沈靜悅耳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我出壹萬五千!”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在包間的壹個靠窗的角落,圓桌周圍坐了四個人。
這四人竟是仿佛集天地鐘靈於壹身,在場的眾人大部分都是上了歲數的,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直接發出了小小的驚嘆。
沒有人比王老板更高興的了,好不容易有人出價了,還是這麽壹個絕色的小丫頭,真真是討人喜歡啊!
“這位小姐出價壹萬五千萬!還有沒有人出價?”王老板適時的問道。
白玉糖並沒有將價格擡得太高,那樣很容易引人懷疑,還是低調壹點的好。
王老問完,地下竟然又是壹片寧靜,自然是沒有人競價了。
見此,這老頭兒也不再含糊,要是再拖下去,說不定又要冷場了,直接宣布道:“這件神農鼎就歸這位漂亮的小姐所有了!”
當神農鼎被送到白玉糖這裏的時候,她覺得丹田中的聚寶盆幾乎要跳出來了!
白玉糖趕忙輕手輕腳的將神農鼎放在鐵木壹直抱著的那個紙箱裏面,心境這才稍稍平復下來。
涅梵晨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那尊方鼎,眼中流過壹閃而逝的華光。
田甜對於白玉糖的行為卻有些不解,“不就是壹件工藝品嗎?用得著這麽小心嗎,姐妹,妳不會是想把這東西擺在妳的新宅子裏面吧?這也不搭啊,我說妳買這麽壹個東西有神馬用啊!”
“喜歡就買了,哪有那麽多因由。”白玉糖對於田甜的求知欲頗有些無語。
田甜見自家姐妹懶得說,自然識趣的不問了。
不得不說,這茗品軒的品質還是不錯的,後面的拍賣品中倒是出了幾件價值百萬的好東西,不過,這些東西還不放在白玉糖的眼裏。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這場拍賣會趕緊結束,這樣她才有機會,向那個王老板打聽這尊方鼎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
經歷過東皇鐘的事件之後,白玉糖多少也有了點明悟:她的聚寶盆似乎對於內壁上刻著的那些神器,有著壹種極度的渴求,它們明明不是壹體,卻又完美的融合,壹切的壹切都透著讓人無法解答的神秘。
她有壹種預感:要想解開這個謎題,必須要集齊聚寶盆上刻著的所有神器。
所以,有壹絲的線索,她也不能放過!
中午,茗品軒免費提供了茶餅和桂花糕,拍賣會直接進行到了下午,才算是真正結束。
結束之後,白玉糖直接找上了王老板。
見到來人是白玉糖壹眾,王老板精神矍鑠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我道是誰要見我,原來是這位漂亮的小姐啊,歡迎歡迎,剛剛在拍賣會上,老頭兒我還要謝謝妳,化解了會場的尷尬,要不然,我這張老臉可就下不來臺嘍!”
這老頭兒說的的確是心裏話,他對白玉糖等人確實是大有好感。
“您太客氣了,我真是因為喜歡,才拍下了哪尊方鼎,實在是當不得您老壹謝。只是,我有壹件事想請教您,還請您務必幫忙。”白玉糖唇角含笑,盈盈有禮。
王老板直接熱情道,“小姐請說,只要是我老王知道的,壹定知無不言!”
“那我就先謝過了,王老板,我想知道,妳這尊方鼎是從哪兒得來的?”白玉糖問出這個問題,面上沒什麽變化,心中卻是直打鼓。
“這個啊……”王老板沈吟片刻,“這神農鼎是我收購回來的,我們茗品軒每星期辦壹次拍賣,自然是需要大量的拍賣品的,在這兒有些是代賣,有些是自己收購的,要是我沒記錯的這神農鼎應該是在蘇州那邊收購過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了,畢竟過了挺長時間了,不瞞妳說,這方鼎自從低價收購回來以後,就在我倉庫裏放著,要不是最近沒什麽好物件,我也不會把這東西拿出來充數,還好有小姐捧場!”
“蘇州……”白玉糖聞言不由得有些失望,單單知道這些信息,跟壹無所獲也沒什麽分別,不過,她的面上沒有表現出半分,依舊是笑靨如蘭,“謝謝王老板如實相告,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先走了。”
“哎,等等!”王老板見白玉糖這就要告辭,趕忙從玻璃櫥窗中,拿出了兩包包裝精美的茶葉,不容分說的塞到白玉糖的手中,“相逢就是有緣,更別說今天幾位還給我解了圍,我們這裏是茶樓,也沒什麽送給大家的,這兩包是君山銀針和六安瓜片,東西不多,就是個心意,希望妳們收下。”
白玉糖見王老板說的真誠,也不好推卻,將兩包茶葉接了過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王老板饋贈。”
“慢走,諸位慢走。”
離開了茗品軒,時候也不早了,白玉糖這壹趟的收獲簡直比之前的西域之行也不遑多讓,幾個人也沒再轉悠,心滿意足的回了賓館。
她們回賓館的時候,正巧碰到陸言卿,黃師傅和周明軍三人,幾人在壹起用了晚飯。
陸言卿聽說白玉糖又買了幾個物件,吃過飯後,壹眾人便迫不及待的聚到白玉糖的房間,想看看她到底買了什麽好東西。
當看到那些帶著標價簽的陶瓷荷葉碗的時候,陸言卿頗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當他的目光轉向那個黑漆馬糊的大罐時,眼中卻是陡然壹亮。
“周大哥,麻煩妳拿壹盆水和幾條幹毛巾過來。”陸言卿有些興奮的說道。
周明軍聞言立刻去置辦了。
田甜驚奇的問道,“陸大哥,難道這黑乎乎的大罐子也是用什麽特殊的手法遮住了不成?”
“沒有,”陸言卿壹邊查看,壹邊答道:“這陶罐只是外面的土層太厚,要好好的清理壹番,我覺得這大罐不簡單!”
這正是:行家壹出手,就知有沒有!
陸言卿只是簡單的上手看了看,就察覺出大罐的不凡,的確是水平高超。
白玉糖淡淡的提醒道,“這大罐的裏面還有兩只小碗,我看著也不錯。”
“小碗?”陸言卿往大罐裏面望去,小心翼翼的將小碗取出,細細打量片刻,點頭說道,“碗壁薄,碗身輕盈,是好東西,不過具體的,還要擦出來再看看。”
很快,周明軍就將水和毛巾準備齊全了。
陸言卿將毛巾沾了水,很是仔細的擦拭著那烏黑的大罐,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心中滿是期待。
隨著壹盆清水逐漸汙濁,這黑色大罐也算是徹底的露出了本來面目。
只見它通體漆黑烏亮,質感細膩瑩潤,光澤沈著典雅,宛如海底精華凝成的黑珍珠壹般,帶著壹種高貴沈靜之美。
最讓人驚訝的是,這大罐的造型古樸,沒有壹絲圖紋裝飾,胎薄如蛋殼,仿佛輕輕壹敲就會破碎,但若真的敲下去,卻聲如擊玉敲金,給人壹種堅硬的質感。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田甜感嘆道。
“這還真是脫胎換骨了!”黃師傅和周明軍都瞪大了眼睛,
只有涅梵晨跟鐵木兩人沒什麽變化,眼中微微有些波動。
“這是……這是……龍山黑陶,正宗的龍山黑陶啊!”陸言卿激動的說道,“龍山黑陶興起於新石器時代,商周早期在華南地區廣為流行,距今已經有三四千前的歷史,如今世上出土的龍山黑陶不足二三,這件龍山黑陶絕對可以位列前五,我瞧著這件龍山黑陶至少要三千五百年的歷史,絕對是不折不扣的文化瑰寶啊!”
白玉糖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真真撞大運了,會淘到這麽壹件好東西,她細細的打量著這只古樸幽雅的大罐,眼中華光流轉,“言卿,我瞧著這龍山黑陶大罐壁薄如紙,似乎跟龍山黑陶中的蛋殼陶相類似啊!”
“沒錯!”陸言卿經白玉糖壹問,立刻眸中大亮,“我剛剛還沒註意,小糖真是細心,這的確是蛋殼陶,若是這樣的話,這可是咱們國家出土的第壹件龍山蛋殼陶啊!”
“那個……二少爺,這個陶罐能值多少錢啊?”黃師傅有些期待的問道。
他雖說在賭石上浸淫了二三十年,但是對於古玩絕對是個新手,他這樣的人就跟當初的周明軍差不多,第壹個關心的就是錢的問題,雖說金錢不能單純的衡量壹件古玩的價值,但卻最為直觀。
聽到他這個問題,田甜和周明軍都笑了。
陸言卿微微沈吟片刻,溫潤笑道,“這個還真難說,最少值個五千萬吧,要是拍賣的話,肯定不止這個價。”
黃師傅聞言,壹陣哆嗦,和藹的老臉上,滿是震驚,“這麽壹個黑黑的罐子居然值……值五千萬!還不止!白小姐,這東西妳們是多少錢淘回來的?”
“壹共五萬!”似乎是覺得黃師傅變臉很有意思,白玉糖惡趣味的直接拋出了重磅炸彈。
“呃……才五萬!這簡直比賭石還掙錢啊!”黃師傅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白玉糖見這老爺子被嚇成這樣,頗為狡黠的笑道,“其實,錢還是小事,說起來,賭石和古玩倒真有些相似之處,賭石玩的是刺激,古玩卻也能讓人心跳加速,能夠親眼見到壹件翡翠或者古玩出世,心情是壹樣的,這或許就是它們的魅力所在了。”
“呵呵,白小姐說得對啊!”黃師傅聞言,臉色恢復了許多,頗有些訕訕的笑道,“是老頭兒我流於俗套了,看來每壹個行業都有其讓人沈迷之處啊!”
“黃師傅,妳這算不算大徹大悟呢!”田甜打趣道。
眾人哈哈大笑,歡樂過後,陸言卿又著手開始擦拭那兩只小碗。
“咦?”陸言卿突然輕咦壹聲,眼中流出了幾絲激動。
隨著這小碗漸漸的露出本來面目,眾人的眼睛越睜越大,其驚異程度似乎比剛剛的龍山黑陶還要甚出許多。
等到這兩只小碗完全出世,整個房間已經是贊嘆聲壹片。
“太美了,這簡直太神奇了!”田甜無意識的開口。
只見在透明的茶幾之上,兩只乳白色的小碗並肩而放,它們的胎質極為細膩,泛著瑩潤的月白色光華,在碗壁之上盛開著朵朵紅梅,那紅色好似朱砂壹抹,丹霞寒露,釉色極為耀目動人。
最為神異的就是,這些紅梅從不同的角度看去,竟是形態各異,時而含苞待放,時而迎風招展,時而傲寒獨立,時而花團錦簇,當真是活靈活現,兩只陶碗似乎並成了壹整幅圖畫,讓人覺得眼前似乎是壹片梅林,紅梅傲雪,美不勝收。
“窯變碗!”陸言卿驚訝的眨了眨眼睛,聲音中的激動任誰都聽得出來,“這居然是鈞窯的窯變碗!”
“鈞窯的窯變碗?”白玉糖眼中也流露出了喜色,“五大名窯之壹!”
“不錯,鈞窯為五大名窯之壹,創燒於唐代,興盛於北宋,用於宮廷擺設,鈞窯瓷器極為珍貴,在那時候就有‘縱有家產萬貫,不如鈞瓷壹件’的說法,若我的判斷不錯,這對小碗,應該是開門到宋的老物件!最難得的是,鈞瓷無對,窯變無雙,鈞窯的釉色堪稱壹絕,但是容易發生窯變,幾乎沒有成雙成對的瓷器,而這兩只梅花傲雪陶瓷碗居然是壹對兒,其上釉色還是最為難得的胭脂紅,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經陸言卿的介紹,眾人看著這對小碗越發火熱,白玉糖也是來了興致,“言卿,照妳這麽說,這對碗是發生過窯變的,難道窯變過後就會產生這種神奇的效果,從各個角度看去,畫面竟是大不相同?”
“當然不是!”陸言卿壹口回絕,溫潤笑道,“說實話,這對小碗也讓我驚訝,至今為止,我還沒見過窯變如此神奇的瓷器,我估計,這對小碗的價值比剛剛的龍山黑陶也是不遑多讓啊!”
“我滴個乖乖,這兩件合起來可就上億了啊!”田甜嘖嘖有聲的拍了拍白玉糖的肩膀,那叫壹個羨慕,“姐妹啊,我決定了,以後我也要檢漏,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吧!”
陸言卿聞言,眼中也劃過了壹絲微微的羨慕,有些無奈的說道,“檢漏哪兒是那麽容易的,說真的,今天要是換做我,也斷不會去買這些東西,畢竟那兩摞陶瓷碗上都帶著標價簽,太具有迷惑性了!這世上,恐怕也只有小糖有這獨壹份兒的運氣和感覺了!”
“說的是啊!”黃師傅聞言,卻是大發感慨,“二少爺這話沒錯,白小姐的運氣簡直逆天啊,就沖您能解出五連漲的翡翠,如今撿兩個漏也不算什麽!”
白玉糖聽了黃師傅這番話,簡直哭笑不得,這兩樣似乎沒什麽聯系吧!
與白玉糖她們這邊歡快愉悅的氣氛不同,晉江大飯店三層的總統套房中卻是壹片陰雲密布。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查不到呢?”白玉瑩翻看著手中的那頁白紙,在紙上除了白玉糖的照片和姓名之外,再無其他。
“小妹,能來這兒的都是有身家背景的人,這個白玉糖可能神通廣大呢!”白玉川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笑的滿不在意。
“大哥說的對!”白玉朗附和道,“小妹啊,其實這未嘗不是壹件好事,妳想想,要是這白玉糖真跟夏婉婷有什麽關系,她知道夏婉婷在白家受的那些委屈,不早就找上門來了,這說明她們兩個沒有關系啊!再說了,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只要她跟夏婉婷沒關系,咱們就可以交好,這對咱們可不是壞事。”
“交好?”白玉瑩狠狠的將手中的資料摔在桌子上,唇邊勾出了壹抹冷笑,“妳們兩個是豬腦子嗎?難道看不出來這姓白的賤人對咱們白家有敵意嗎?別再說什麽是因為我的鬼話,她明明就是刻意針對白家!”
瞧著白玉瑩發了脾氣,白玉川和白玉朗兩兄弟立刻沒了脾氣,他們雖然也不願意自家小妹站在自己頭上,但是,不可否認,很多事情他們兩兄弟都不如自家小妹,不順著不行啊!
“小妹,那……說說妳的想法吧!”白玉川斟酌的問道,“對於這次的調查結果,小妹有何高見?”
“很簡單,這次的事肯定跟陸言卿脫不了關系,要我說,陸言卿必定是對那賤人動了真心,所以,才會將她的資料全部保護起來,因為他知道我們會調查!”白玉瑩臉色陰翳,壹雙眼睛散發著妒恨之色,“我有壹個……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懷疑……”
“什麽懷疑?”白玉朗好奇的問道。
“我總覺得……”白玉瑩斟酌了片刻,語氣竟是慢慢變得無比的肯定,“這個白玉糖就是我們所知道那個白玉糖,咱們的好三叔跟那個夏婉婷的女兒!”
“妳是說……妳是說……這個叫白玉糖的大美人是……是那個醜八怪?!”白玉朗直接結巴了,淩亂了,完全不相信的揮手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兩人的長相簡直天差地別啊!再說了,妳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醜八怪臉上的胎記可是天生的,當初咱們那個三叔可是想盡辦法,都不能將她臉上的那塊胎記弄沒了,妳的意思不會是說她離開咱們白家之後,臉上那塊胎記就沒了,自動脫落了?”
“就是!”白玉朗這次也是反駁的理直氣壯,“小妹,妳平常可是挺聰明的,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再說了,妳看看這幾個人的資料……”
白玉朗從白玉糖的資料下面又抽出幾張紙,這上面的照片赫然是鐵木,涅梵晨和田甜三人的!
“咱們可是連帶她身邊的朋友也調查了,可妳瞧瞧結果,這個叫鐵木的就跟從石頭蹦出來的壹樣,完全沒有任何身份記錄;這個白頭發的更誇張,連名字都打探不出來;只有這個叫田甜的胖妞,資料還算齊全,這胖妞雖然出身不高,但是家裏倒是挺有錢的,勉勉強強也算的上富家小姐,這樣的人自然會巴結那些比她更有錢的,這個白玉糖明顯就是這樣存在,妳不會真以為,能出八百多萬跟妳搶毛料的人是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人吧?”
不得不說,白玉川和白玉朗平常吊兒郎當,這次分析的還真是頭頭是道。
可惜,白玉瑩並沒有聽見去多少,她只說了壹句話:“女人的第六感,妳們是不會明白的!”
的確,她的這些判斷都是感覺,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她永遠忘不了,那個醜八怪當初宣布脫離白家時,身上的那種風華韻味,那是壹種讓人不得不仰視的氣度,讓她羨慕嫉妒。
而今,在白玉糖的身上,她看到了如出壹轍的沈靜,就是因為這種讓她厭惡的氣質,才令她出手搶了白玉糖的毛料,以至於引出了後面這些事。
不過,她不後悔,甚至慶幸!
慶幸她早壹步發現了敵人的存在!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逼白玉糖原形畢露!
白玉瑩沈思片刻,水潤的唇瓣突然間勾起了壹個笑容,嬌柔楚楚,“大哥,二哥,妳們把蕭熠宗給我叫過來,我有事要跟他商量,也許……明天事情就會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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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十大神器被親親【逍遙歌】領養;
昨天停更了壹天,歡歡再次跟親說聲抱歉,這兩天會盡量每章多更,把這些字數補回來的,親們放心,順便說壹句,明天情節精彩,親們不要錯過!(*^__^*)
14,第三集 淮城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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