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玉城勾魂
合歡 by 古魚
2023-11-9 20:26
西洲邊陲「玉城」,又到了開市時刻,馱馬雲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貨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鎮守使兼左武軍統領「馮國忠」是必在場的,可今日卻莫名其妙不見了人影,這讓市集壹幹吏員渾身不自在。
可誰又知道,馮國忠正煩惱著呢?昆侖使者來了壹批又壹批,催迫他加入昆侖,可他不甘心吶!玉城是他基業,這裏是他壹磚壹瓦建立起來的,從原先的不毛之地發展成貿易大城,日進鬥金,他馮國忠居功至偉。現在要把這大好基業讓給別人,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只想守著自己這壹畝三分地,任別家爭權奪利,殺來殺去,可這與他馮國忠又有何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馮只想攥壹份大大的基業,留給子孫後代,這有何錯?
煩心事真他媽的多,可昆侖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揚這小兒得勝歸來,故意繞著玉城轉了壹圈,還弄個所謂的獻俘儀式,這是要在他老馮面前耀武揚威啊。妳獻俘獻到昆侖去,在他老馮面前獻哪門子俘?可這位昆侖周郎就是厲害,出關鏖戰,七戰七捷,拓地三百裏,斬首萬余,換成他馮國忠能有此戰績?
他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搖搖頭,嘆息道:「老了,老啰……」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當年北胡壹場政變,家族血流成河,他率領殘存族人投降了夏朝。夏帝見他英勇善戰,加上舉族投靠,便賜他國姓,並改名「國忠」,同時任命他為天夏六軍左武軍統帥兼玉城鎮守使,可謂皇恩浩蕩。他也感激莫名,並以國姓爺自居。
可好景不長,元氏篡位,夏氏被族滅。他擔驚受怕了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算,就連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漢姓「馮」,不知情的人都戲稱他為「三姓家奴」。可他馮國忠哪在乎這些,只要日子過得去,任別人說三道四,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註定不得人心,天下紛亂四起,諸侯擁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趨激烈,元氏四處撲火,哪顧得上他,於是他在這邊城安穩了十幾年。
他貪財好色,也精於理財治政,玉城越加繁華,他的金庫就越大,小妾就娶得越多。可惜雖妻妾成群,但子嗣卻太少了,盡管夜夜耕耘,也才得壹子壹女,還是正妻所生。想到此處,他就更加煩惱。
「老爺,老爺……夫人請您回府。」管家馮駒在門前喊道。
「沒看到老子正忙著呢?」馮國忠有些不耐煩,隨口應道。
「老爺,是少爺出事了,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麽事?是不是又玷汙了哪家閨女?老子不是說過嗎?但凡有此事,賠錢了事,真是豬腦子。」
「老爺,不是…不是這樣,是少爺被打了。」
「什麽?小寶被打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在老子地盤打我崽子,活膩歪了吧?」
「操他老母,回府。」
馮駒連忙低頭哈腰,戰戰兢兢牽來馬匹,老爺這次可是動了真怒,玉城之人誰不知道少爺就是老爺的掌中寶?這惹禍之人可要遭難了。
*** *** ***
馮府…………
壹家三口,正圍著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轉悠。
「我的乖兒子,哪個天殺的,下如此狠手,臉被打腫了,牙也掉了幾顆,老爺妳可要為我娘倆做主啊。」壹個肥大婆子,提著嗓子哭嚎著。
馮國忠不耐煩地擺擺手,罵道:「妳嚎喪呢?兒子還沒死,妳叫個屁?真是個不省心的臭娘們。」
「小寶,老子問妳,誰打了妳,人在哪?老子給妳出氣去。」
肥胖少年嘟著嘴,嗚嗚直叫,口齒不清不楚,馮國忠仔細聽了半晌,也沒道出個所以然來。
旁邊那個黑胖少女舉了舉手,說道:「爹,我知道。」
馮國忠瞪了瞪眼,罵道:「妳個小浪蹄子,弟弟被打了,做姐姐還趕緊道出實情來,非要等老子問?真沒壹個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才說道:「弟弟今早出門,在雲龍客棧吃早點,看見壹美貌婦人,就去摸人家屁股,卻不想那婦人和他家男人,都是硬點子,連帶家丁全被打傷了。」
馮國忠氣得直翻白眼,自己怎麽攤上這麽個廢物兒子。天夏六軍中人才輩出,昆侖有周名揚,樂善,青陽有李守信,合歡有夏飛龍,破虜軍有魏虎,可自家左武軍有誰?老子百年後,家業難保啊!是不是該考慮下昆侖的邀請?
他嘆息壹聲,心中想著,是該盡早未雨綢繆了。
「爹,妳在聽嗎?」黑胖少女見馮國忠神遊物外,不禁提醒道。
「妳繼續。」
「聽受傷家丁說,這夫婦二人出道於壹個小門派,名叫「元合門」,如今這門派只剩下他們二人。不過這對夫婦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氣,江湖人稱「西洲俠侶」,男的叫彭湃,人稱「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悅」,人稱「蝴蝶夫人」。他們打傷小弟後,並沒有跑人,還住在「雲龍客棧」。」
馮國忠冷笑道:「嘿嘿,他們膽倒挺肥的,傷了老子的寶貝兒子,還無知無畏,待老子拿下他們,給小寶出氣。」
聞聽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馮小寶嗚嗚直叫。
馮國忠皺了下眉,朝黑胖少女問到:「他叫喚什麽?」
「弟弟說,男的可以殺了,那女的要抓回來,並且不要弄傷了。」
「我…我操他媽的……」馮國忠舉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家混賬兒子抽過去。
「老爺,不要……要打就打奴家吧。」肥婆哭嚎著拉住他的手。
馮國忠恨恨道:「看妳教的好兒子。」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府門。
*** *** ***
馮國忠帶著壹隊兵,來到雲龍客棧,他正」要下令圍住客棧。
忽然從客棧中傳來壹道悅耳的笛聲,緊接著有壹位女子唱歌應和笛聲,聲音輕柔溫婉,纏綿多情,似情人在耳邊嗯呢傾訴。
「深情嘆,梅枝書閣庭院。小樓春寒未減,已人獨燈殘。還記舊時嬉笑,作嬌嗔顏色,花容半偏。悵咫尺天涯,離愁別苦,總聚眉間……」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卻總能撩動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了壹顆種子。
等歌聲停下,馮國忠仿佛做了壹場夢。他抱拳大聲說道:「笛聲好,歌聲妙,老馮在此有理了。」
等了片刻,壹對神仙男女才出現在客棧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攜內子婠悅,見過將軍,將軍有理了。」
這男子高冠長袍,豐神俊朗,氣度不凡,但馮國忠顯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只見這女子穿著極為大膽豪放,繡著桃花的月白肚兜僅裹住那碩胸下半邊,壹半的乳峰裸露在外頭,雪白碩大,挺拔異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只掌可握的細腰,連接那挺翹圓潤的碩臀,再加上那筆直挺立的大長腿,真是引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羅裙中分,走動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了出來,隱約間,能見到左腿根部的鮮艷紋身。或許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還披著壹件長可及地紫色羅袍,但也遮掩不了太多,整個羅袍敞開著,只是在腰間隨意紮了個結。
她的妝容有些風塵味道,精致的畫眉,嬌艷的口紅,臉上抹著碧玉坊最上等的胭脂,發型也是當下青樓勾欄流行的媚情妝,即是平常貴婦妝下,特意留壹縷秀發沿著臉側,垂到鎖骨下。
這樣騷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壹絲媚俗。高貴寡淡,壹本正經……舉手投足間,動作優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讓人憐惜。但若細看,又能發現不同?在高貴寡淡中,竟有些許煙視媚行的味道,那壹本正經中,也有些放蕩的感覺,特別是看向男人的時候,那騷浪眼神是怎麽樣都掩飾不住的。
馮國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輕柔的聲音傳到耳畔,他才回過神來。
「將軍,可有事?」
馮國忠不敢確定這二人是不是「西洲俠侶,便試探說道:「啊……是這樣。老馮特來感謝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緣故?還請將軍告知。」
馮國忠抱拳頷首。「感謝二位代某教訓犬子。」
守在旁側的管家馮駒疑惑萬分,正要建言,卻被馮國忠瞪大眼睛嚇了回去。馮國忠是個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這夫婦二人實力不凡。通常他對付不了的人,都會設法與對方結交,這也是他為什麽能在玉城坐穩十多年的原因?更何況他對這女子婠悅還有壹些想法。
婠悅嫵媚壹笑,騷浪樣兒畢露,可隨即又回到那副風淡雲輕的高貴模樣。
「原來將軍是為此而來,搞了這麽大個陣仗,還以為將軍要抓捕我們二人呢?嚇得奴家小心肝撲通亂跳……」說完,她還伸出小手拍拍酥胸,壹副放浪樣兒,讓男人們猛吞口水。特別是那碩大的酥胸,在小手輕拍下,微微抖動,真是絕了。
馮國忠暗自感嘆:「這騷貨的大奶子真是彈性十足啊!」
他戀戀不舍地收回色眼,語含曖昧道:「夫人天姿國色,讓人愛煞還來不及,馮某怎敢造次?」
婠悅輕撫秀臉外側那壹縷青絲,咯咯浪笑道:「將軍如此輕薄賤妾,就不怕奴家夫君生氣?」
「怎敢,怎敢,馮將軍可是玉城之主,娘子嚴重了,就算馮將軍向為夫討要娘子,為夫還不得乖乖獻上。」
「原來將軍就是玉城之主馮國忠,馮大將軍,今日奴家可是見到真人了。」婠悅興奮得臉色通紅,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著馮國忠,同時又含有壹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浪媚意。
馮國忠可是老油條,他怎不知道這對夫婦在演戲,求財也罷,求官也罷,他馮國忠都給得起。主要這騷貨把他內心深處那把火給勾起來了,燒得他心癢癢的。這騷貨太完美了,簡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兒,弟妹嘛,老哥也非常喜愛,如此可人兒,天下少見。兩位,不如隨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驚喜道:「如此叨擾大哥了。」
馮國忠隨口吩咐道:「馮駒,快把馬車牽來。」
不壹會兒,管家馮駒就趕來壹架寬敞的四乘馬車。
馮國忠獻著殷勤,說道:「弟妹請上車。」隨後又回頭問道:「老弟,壹起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縱騎觀景,滿足心中所好。還請大哥上車,與內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畢竟我與弟妹男女有別,如何同乘壹車?」
「無妨,無妨,我等江湖兒女不計小節。」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氣了。」
馮國忠回頭走向馬車,壹番試探,他篤定這二人必對他有所求。這又有何難?他有財有權有實力,天下間有多少事他馮國忠辦不了?為了婠美人,就滿足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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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大街上緩慢馳行,平日裏馮駒車駕得很穩,但今天卻有失水準,蓋因車內傳來壹陣陣淫聲浪語。
「將軍…不要這樣嘛,奴家衣服快被妳扯破了。」
「無妨…無妨…老子買壹百套送妳……」
「哎呀,妳這人好粗魯啊,弄疼人家了…,嗯…別摸了…啊!輕點…輕點嘛……」
「騷貨,剛才就想摸妳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圓,還彈性十足,好壹對寶貝兒。來…讓老子親親…」
「啊啊啊…嗯嗯嗯…,爺,您輕點…啊…別咬,…唉呀…好疼…爺,輕點嘛…求妳了……」
馮駒咬咬舌頭,強忍下那快燃起來的欲火,他心中暗罵:「臭婊子,真夠賤的,自己男人離馬車只有幾米,就敢和別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覺得他頭上綠油油的。
「不過這騷貨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臉蛋,高貴優雅,還暗藏壹絲放蕩,奶大臀肥,腰細腿長,那身嫩肉能掐出水來,真羨慕老爺。如果讓俺老駒能肏她壹下,那死也值了。」
正當他想入非非,車裏突然傳來「啪啪啪……」的聲音,難道開始肏屄了,老爺真是膽大,如果被人發現,那老爺可要名聲掃地了。
「這大奶子扇起來,可真有手感,勁道十足啊。」
「唉呀,爺…妳好狠心,奴家的乳房快被妳打腫了。」
「是啊,有點腫了,暫時放妳壹馬。讓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厭啊。」
馮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以為肏屄呢?嚇俺壹跳。不過老爺真是心軟,像這種不守婦道的賤貨,就應該扇爆她的騷奶。」
「嗯嗯嗯……好舒服,爺妳真會舔…爽死奴家了…嗯嗯嗯……啊啊啊……」
「啊,爺…不要……下面不行……」
「操妳媽的,臭婊子,妳還矯情起來了,快讓爺舔舔妳的騷屄。」
「爺,別急嘛,還未到時候,該妳的就是妳的,奴家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妳幫老子舔屌。」
「現在不行,妳那處味道太大,洗幹凈再說。」
「喲!還跟老子擡杠,信不信老子……」
「馮國忠,妳動手試試看。」
馮駒楞住了,這兩位剛才還妾情郎意,現在怎麽吵起來了。
「妹子,別生氣,是老哥不對,太心急了。」
「哼,不想理妳。」
「哎呀,妳這人怎麽這麽厚臉皮,別…嗚嗚…」
馮駒暗自壹笑。「還是老爺厲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親上面小嘴。現在這兩人親得好激烈……」
「啊…馮國忠,夠了,妳好惡心,讓人家吃妳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錯了。應該馬上到府了,等下我自罰三杯,向妹子賠禮道歉。」
「這還差不多。」
「老爺何時向女人道歉過?今天老爺連續道歉好幾次了,還罰酒。」馮駒細思極恐。
「從頭到尾,老爺都被這女人擺布。先以歌聲打動老爺,再誘惑之,讓老爺主動請到府內。在馬車上,給老爺壹點甜頭,但不突破底線,其間再使點小性子,讓老爺嘗到拒絕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對老爺這樣,老爺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滋味。再說小性子也要看誰使?這婠悅使起小性子來,渾然天成,個性使然,讓人由不得不愛。」
「這女人太厲害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老爺怕是陷進去了?」馮駒嘆息壹聲,搖搖頭。
他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告訴老爺自己的判斷。因為他明白,人壹旦陷入情網,腦子就會變得不靈光。但她誘惑老爺,有什麽目的呢?
*** *** ***
聽下人傳報,老爺非但沒懲罰那兩個惡徒,還把他們當貴客請進府裏,大夫人坐不住了。
她沖出去,恰好在府門口,見到自家老爺正摟著壹著裝放蕩的女子,慢慢地走進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碩胸和在走動中,齊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長腿,簡直晃人眼睛。女子壹顰壹笑間,風騷放蕩,勾人魂魄,再看那妝容艷麗的精致小臉,真是美若天仙。
馮國忠壹臉癡迷地看著懷中女子,還不時地說些趣事,討女子開心。講到高潮處,女人就整個身子靠到他懷中,咯咯浪笑……。馮國忠也不失時機的討些便宜,抓奶摸臀,無所不用其極。而站在旁側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卻視而不見,他只顧著與管家馮駒談天說地,看上去其樂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壹股無名之火冒了出來。
「哪個妓院的騷蹄子?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老爺,來人哪,給我掌嘴。」
聞聽此言,她身後的幾個粗壯丫鬟正要動手。
婠悅故作驚慌地說道:「將軍,這老夫人莫非是妳娘親?怎如此兇悍呢?嚇煞奴家了。」
大夫人氣得火冒三丈,罵道:「好妳個小婊子,咒我老是吧?妳們楞著幹嘛,給我掌嘴。殺千刀的騷貨,不要臉的賤人,打扮成這幅騷樣,出來賣嗎?」
「將軍,老夫人如此不待見奴家,奴家還是不進府了,就此告辭。」
婠悅壹副惘然欲泣的嬌弱模樣,看得馮國忠心疼不已。再擡頭看自家夫人,壹副肥蠢模樣,令人嫌惡。
兩廂對比,馮國忠以有計較。
「妳這瘋婆子,在這添什麽亂,婠悅小姐是老子請來的貴客,豈容妳詆毀,壹邊待著去。」
大夫人無比委屈,馮國忠從來沒在外人面前罵過自己,這次竟然為了壹個婊子,當著下人的面痛訴她,讓她面子丟盡,不禁悲從中來。
「老娘不活了…天殺的賤人啊,打傷我兒子,勾引我男人……妳不是東西…老娘和妳拼了……」
這悍婦想沖上來,卻被眾人拉住。
「原來這位是將軍夫人啊,奴家還以為是將軍的娘親呢?」婠悅壹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諷,似有可憐……
壹番話語,壹席表情,讓馮國忠感覺自己面子丟盡了……
「拉下去,關起來。」
馮國忠抱歉地說道:「妹子,真是對不住啊,這婆娘腦袋有點問題,經常發瘋。」
婠悅雙目諷刺地看著大夫人,嘆息道:「原來是個瘋女人,難怪見人就咬?將軍沒考慮過續弦?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沒人管可不好。」
「是該考慮了,如果有妹子這樣蘭心蕙質的人,幫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妳…妳…妳這個賤人……」大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婠悅媚笑道:「姐姐,這瘋病可要多休息,壹個人獨處最好,這樣更能平心靜氣。將軍,奴家說得對嗎?」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悅雙目壹寒,隨即朝馮駒吩咐道:「沒聽見將軍發話嗎?還不帶下去,關起來。」
馮駒嚇得壹哆嗦,不敢怠慢,連忙帶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這女人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把大夫人整掉,還拿下管府大權。」馮駒有些不寒而栗。
*** *** ***
轉眼間,已過半旬。
馮國忠在院子裏,舞了壹套劍法,這幾天上火得厲害,渾身力氣無處發泄,也只能擺弄幾套把式。
他嘆息壹聲,如今府內冷清了許多,還真有些不習慣。
大夫人是徹底瘋了,女兒把自己鎖在閨房內,天天以淚洗面。
寶貝兒子前幾天告訴自己,想要拜師學藝,這小子難道轉性了?自己不答應,他就跪著不起來。本想送去昆侖,順便自己投靠昆侖算了。可婠悅卻不同意,說她的師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師傅那。那小子也不願意去昆侖,說,「只想到婠悅姐姐的師傅那學藝」。
怎麽看,都像他們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兒子迷戀婠悅,可這種可人兒,誰又不迷戀呢?
想想自己也窩囊,這麽多天,除了親親美人的小嘴,玩玩那雙大奶子,其他毫無進展。
婠悅說他身子太虛,等他調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這些天來,都要喝美人親自煲好的藥膳,老參,虎鞭,牛鞭……怎麽補怎麽來,再配合她傳授的呼吸法,身體果真強壯多了。可是火氣積累太多,不得發泄太難受了,婠悅讓他再等等,還不許讓他碰別的女人。
他知道婠悅是真有本事,在修煉者中也算頂尖的,所以他同意寶貝兒子去拜師學藝。可這女人到底有什麽目的,像她這種頂尖人物不像為財為權?
「唉!」他嘆息壹聲。感覺自己在玩火,現在寶貝兒子也在別人手上,自己還有退路嗎?
這時馮駒走進院子,向他匯報:「「老爺,張吏員有要事求見。」
「請他進來。」
片刻時間,壹青衣吏員匆忙走了進來,還沒到院子就急忙問道:「將軍,您答應投靠合歡了?」
「什麽?哪有的事?」馮國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對昆侖使者說,妳已經投靠合歡,並把少公子送到合歡學藝去了。」
「什麽?」馮國忠大驚失色,又連忙問道:「昆侖使者還在嗎?」
「走了,帶著壹臉怒氣走的。」
馮國忠壹臉頹色,他總算明白,他被婠悅給算計了。
從壹開始就是個局,故意打傷他兒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後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權,再以彭湃在身邊,不方便偷情為由,打發到外置府。小寶隨他,好色無端,被她勾引幾下,就言聽計從,接著被她教唆,去拜師學藝。
他靜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對付她,能成功嗎?最後他頹然低下頭,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瘋魔了。
*** *** ***
婠悅明亮的雙目滿是柔情蜜意地看著這渾身冒著怒火的男人,嗲聲說道:「就知道將軍舍不得對付奴家?」
夏國忠雙目赤紅,臉上橫肉直跳,恨恨地說道:「妳就是個婊子。」
婠悅媚笑壹聲,騷浪風情畢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將軍就是嫖客,所謂不是壹家人,不進壹家門,奴家如今不是在將軍府上嗎?」
「妳這個賤人,虧我壹片赤誠待妳,妳卻算計我。」
「哈哈哈…,將軍好高尚,妳把我請入府中,難道不是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悅走了幾步,突然摟住馮國忠的粗脖子,秀唇貼近他耳朵,媚聲低語道:「可惜將軍身子太虛了,那棒兒在賤妾的小騷屄裏,恐怕堅持不了幾回合?所以妾身助妳調養身子,甚至連合歡秘法也傳給了妳。將軍,妳說奴家好不好?」
「賤人…騷貨…婊子……」馮國忠大聲怒罵,他青筋暴起,壹把揪住婠悅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
婠悅被打得玉容慘淡,大眼睛裏淚珠翻滾,她無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憐。
馮國忠見她這嬌弱模樣,內心不由得憐意大起。
婠悅泣道:「將軍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這壹切,也是為將軍好。」
馮國忠奇道:「為老子好,會算計老子?」
「還不是怕將軍下不了決斷。」
「將軍,妳且容奴家慢慢道來。」
「元氏篡位後,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將軍當不可獨善其身?」
馮國忠想了想,答道:「確是如此。」
「之前,只有昆侖招攬將軍,將軍沒有其他選擇。而現在,將軍也可以選擇合歡。」
馮國忠苦笑道:「老子還有選擇嗎?」
婠悅站起來捋了捋淩亂的秀發,雖然有些淒慘,但她動作還是無比優雅。
馮國忠不由得動色,這女人太完美了。
「將軍當然能選擇,如果將軍要投靠昆侖,我自會將令郎送還。可昆侖當真是將軍最好選擇嗎?妾身不已為然。」
「當今昆侖人才輩出,老壹代自不必說,這壹代有周名揚,樂善,魏虎……,將軍如果加入昆侖,還有位置嗎?只能將基業白白相送,給別人做嫁衣。」
馮國忠想了半晌,嘆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侖實力遠勝合歡,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如果將軍加入合歡,那合歡實力也不會差昆侖太多。」
「昆侖圖我基業,誰又知道妳們合歡是什麽心思?至少昆侖是正大光明的來與我談,不像妳們搞陰祟手段。」
「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將軍仍覺得不出氣,打死奴家算了。」
馮國忠嘆息壹聲,頹然道:「打在妳身,疼在我心,罷了。」
婠悅欣喜道:「將軍同意加入合歡。」
「老子還需看到妳們誠意。」
婠悅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誠意,合歡宗主夏婉月見過將軍。」
馮國忠大驚失色,隨即又頹然失落,他失笑道:「確實夠誠意,想不到妳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歡宗討要妳,看來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咯咯咯…」夏婉月騷浪無比的笑了,隨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聲音,膩聲道:「將軍不必喪氣,婉月這身騷肉,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真她媽的騷。」馮國忠雞巴瞬間勃起,待要動作。
夏婉月媚笑道:「爺,別急嘛,聽賤妾把話講完,再伺候您。」
馮國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說,老子的雞巴硬的不行了。」
夏婉月看了他壹眼,才媚聲道:「爺雖然是沙場武將,但太平多年,身體已然發福。在這種情況下,當然身虛體弱,性欲不振。」
馮國忠疑惑道:「也不盡然,比如我看見妳,還是很有感覺的。」
「賤妾只是個例。因此奴家這些天,給爺做藥膳進補,再加上合歡秘術,爺是否覺得身體強壯了許多?」
「不錯,就連雞巴也比之前硬了許多。」
「嘻嘻…妳這人真是粗魯。爺當長期服用藥膳,並勤練秘術,還是能延續子嗣的。」
「那太好了。」馮國忠喜出望外。
「藥膳服用,秘法修煉,還需合歡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爺能迎娶合歡弟子,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壹。」
馮國忠猶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夏婉月盯著馮國忠,突然目光壹寒,嚇了他壹跳。「記得妳夫人是元氏血脈?」
「不錯,是元氏遠親。」
「那就殺了吧,何況她已經瘋了。」
馮國忠暗道:「這娘們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馮國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見他猶豫,夏婉月臉色溫婉起來,她膩聲道:「爺,這女人醜如豬,哪及合歡弟子萬壹?當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爺,所以用遠房醜婦打發,爺難道不恨?」
馮國忠嘆息壹聲,心想:「罷了,她已經瘋了,還不如死了呢?」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就殺了吧,元氏讓老子擔驚受怕這麽多年,就殺他們壹個血脈解解氣。」
「將軍,痛快。我們合歡是不會虧待將軍的,此次與將軍結親的女子,可是合歡八艷中的兩位,將軍艷福不淺吶。」
「那老哥要多謝妹子啰。」
「還不止呢?這兩位女子名喚「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爺,淫人妻子的感覺,是不是很特別?」
「什麽?」馮國忠嚇了壹跳。「這合適嗎?」
「放心,彭湃不會為難妳。」
「可有因由?」馮國忠不放心,他可見識過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夢裏,頭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練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沖破玄關。爺,懂了吧?」
「原來如此,可哪天彭湃沖破玄關,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帶走?」
「那就要看爺的本事了,妳讓秋水懷上妳的娃,那他怎麽帶走?如果爺還不放心,可以把妳的醜女兒嫁給彭湃,妳當他嶽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瀟灑人物會看上我那醜丫頭?」
「只要爺點頭,其他的交給賤妾來辦。」
「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
「爺,不必擔憂,小寶在宗門快活著呢!只是這壞小子壹直對賤妾有想法。」
「這小崽子壹向不學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妳是怎麽說服這小子去合歡?」
夏婉月羞紅著臉,嗲聲說道:「「哥哥」,妳真想知道?」
壹聲哥哥,叫得馮國忠心神蕩漾。他淫笑道:「哥哥,我,當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幾天,實在饑渴難耐,此次順利收服馮國忠,心情輕松愉快。再加上眼前這「肥醜胡人」服用天價藥膳,有壹些時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補壹番。於是便故意放蕩起來。
她用甜膩異常的嗓音,嬌嗲地說道:「這小子壞死了,他要舔妹兒的小騷屄,才答應去合歡。妹兒無可奈何,只得答應。」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種,有個性。被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覺嗎?」
「妹兒當然有感覺,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妳們父子倆,壹個玩奴家大奶子,壹個舔奴家小騷屄,真是壞死了。」
「媽的,這算什麽,以後我們父子還要壹起同時肏妳上下兩個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兒等著。不過現在,還是讓妹兒來伺候哥哥……」
她走上前來,壹番寬衣解帶,兩人赤裸相見。
馮國忠身材臃腫,胸口張滿黑毛,再配上那癡肥醜臉,渾如「野豬精」在世。
而他對面的女子,卻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絲飄蕩,那媚熟雪白的身體,凸凹有致,舉手投足間,優雅非凡。碩乳渾圓挺拔,粉色乳頭高高翹立,細腰芊芊柔順,碩臀圓潤挺翹。那剪修整齊的黑色森林發著幽光,讓人欲探那深處之秘……
暗紅色的屄穴,陰唇上光滑無毛,左大腿根側那鮮艷的蝴蝶紋身,淫靡異常。更令人稱道的是兩條雪白大長腿,走動中隱見肌肉輕微抖動,可見何等有力?如果夾住腰,那滋味可真銷魂……
馮國忠被這春色晃得暈頭轉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這絕世妖婦。
「好哥哥,妳先躺在地毯上,讓妹兒伺候妳。」
「好,好……」馮國忠語無倫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討好地看著馮國忠,緊接著便趴跪在地上,從男人臭腳的開始,壹寸壹寸地向上舔砥。
柔軟濕滑的香舌逐寸地掃弄著這具肥醜身體,腳底,腳面,腳趾…甚至連臟臭的腳丫也沒放過,而且舔弄時,她還時不時,騷媚地註視著那張癡肥醜臉,大眼睛中滿是濃情蜜意。
馮國忠爽得哼唧亂叫,那條濕滑柔軟的香舌,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他的壹切齷齪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應。
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這樣壹位高貴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會令他何等瘋狂與滿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過卵蛋後,就擡起他的粗腿,整個臻首都埋到他的肥屁股下。
「哦……」馮國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來。
「太爽了,那條靈活的香舌,先是輕輕點弄菊花幾下,可隨即就是壹陣激烈地舔砥,緊接著竟然鉆了進去,靈活地在谷道裏遊動。等到香舌出了後庭,伴隨而來的,竟是猛烈吸吮……」
馮國忠哪經歷過這陣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了,妹子好會舔……哦…啊…竟然要射了……」
聞聽此言,夏婉月立刻松開嬌艷秀唇,停止吸吮菊門。她擡起臻首,眼神魅惑地盯著馮國忠那張肥臉,嗲聲說道:「哥哥那個地方臭死了,差點熏死妹兒。」
馮國忠心中壹陣澎湃,暗呼「受不了這騷貨。」他雞巴壹陣抖動,精液就欲噴湧而出。
「快…快…射到妹兒嘴巴裏……」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壹張,就把這根六寸長短的黑色雞巴盡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了……」馮國忠精關壹松,壹股濃精噴湧而出,全部射進夏婉月的小嘴裏。
夏婉月吐出肉棒,獻媚討好地開張開秀口,讓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攪拌濃精的淫靡模樣,隨後緩緩地吞了下去。
「還不錯,陽氣濃烈,可抵壹月苦修,用了那麽多價值千金的補藥,效果很好。不過也只有馮國忠才能用得起這些價格不菲的藥材。」
剛剛射過壹回,馮國忠有些疲軟,可美人地伺候,卻沒停下來。香舌掃過腹部,沿著毛胸,再舔過乳頭,最後和他激烈地吻壹起,抵死纏綿。兩人唇舌交纏,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碩乳緊緊地貼在他肥胸上,壓成扁形,堅硬的乳頭左右遊動,在他身上摩擦。
馮國忠從沒這麽爽過,無微不至的伺候,簡直讓他飄飄欲仙……
夏婉月深諳淫技,剛試過「仙子下凡」,現在又來了個「」倒掛金鐘……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長腿倒掛在他的脖子上,暗紅色屄穴緊貼他嘴巴,讓他輕微低頭,就能品嘗到騷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勢,給他吞棒弄簫,那靈活的小手也不安分,時不時地騷弄卵蛋與股溝。剛才那疲軟的雞巴,又硬挺起來……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頭部著地,雪白碩臀高高翹起,她雙手向後,掰開大屁股,露出暗紅色的屄戶,然後又微側臻首,騷浪無比地看著馮國忠,開口說道:「肏我。」
馮國忠早以劍拔弩張,壹刻也不想等,他挺動雞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橫流的騷穴,壹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壹聲。「好粗,好大,……妳這狠心人,捅死奴家了。」
「啪啪啪……,撞擊聲越來越大……」馮忠國大聲喝道:「媽的…肏死妳這個騷逼……屄真他媽的緊,爽死老子了。」
那雪白臀兒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斷蕩漾,晃花了他的眼。這讓他的淫虐之心大起,於是擡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聲不絕於耳。
夏婉月滿臉欲情春色,媚眼迷離,雪白肉體上香汗淋漓……那交合處更是狼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兒了,嗯嗯嗯……屁股也麻了……啊啊啊,好哥哥……別停……繼續操我騷屄…」
「媽的,妳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幹了……」馮國忠大聲喘息……隨後壹把揪住秀發,像騎馬壹樣操弄,每抽插壹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壹下。
「駕駕駕…小母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了…奴的親哥哥……妳好會玩…小母馬開始跑了…」
馮國忠就如騎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體微微向後傾斜,壹只手把住長發,掌握身體平衡,以手掌作馬鞭,時不時地照著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地插在騷穴裏,抽出時便可見到,肉棒上面沾滿了白漿。
夏婉月覺得羞恥異常,她堂堂合歡宗壹派之主,天仙般的麗人,再加上那尊崇無比的身份,竟然被這肥醜如豬般的胡人當成馬兒般騎著肏穴……
不過這羞恥中,竟有壹絲讓她興奮的變態感,當真不可思議。在向前匍匐爬行中,竟然接連泄了好幾次,地毯上沿著爬行的軌跡,流下壹攤浪水。
馮國忠的心頭,湧起了壹種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種感覺還是年輕時,在草原上策馬揚鞭征服壹個又壹個部落的那種成就感。而現在這個美若仙子,高貴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馬壹樣壓在胯下征伐肏弄,頓時讓他豪情萬丈,直想大聲高歌壹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聲浪叫,她又要泄了,或許覺得這做馬的姿勢太羞恥,她先後擡起長腿掛到馮國忠肩上,這樣就變成了倒立著肏弄。
隨後又換成十字型姿勢,夏婉月倒立著,雙腿壹字大開,已經肏得洞開的屄戶朝天露出。
馮國忠九十度側立著將雞巴捅入,這種姿勢讓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驗女子的柔軟度。這是他首次嘗試用這種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這女人淫技太多了,每樣都新奇無比,那高貴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騷賤。私處這鮮艷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會紋上,竟然出現她的身上。這是何等不知廉恥的賤貨啊!
已經射了四次了,馮國忠有些體虛,可是看到那騷熟媚體,他還是會忍不住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後庭裏,火熱擠迫的感覺,讓他感覺又要射了。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了,便如火上澆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兒的屁眼,快被妳撐爆了,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心,唉呀…輕點…整根捅進去了……哦……爽死妹兒了……又要來了。」
「啊……那就壹起來吧,臭婊子,全射給妳……」馮國忠大叫壹聲,壹股濃精射進後庭。
夏婉月被濃精燙得發抖,痙攣壹陣,壹股液體從騷穴噴湧而出。
「哦,爽死奴家了……」
馮國忠拔出雞巴,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顧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醜胡人的胯下,開始清潔他的身體。香舌仔細舔過肉棒,再順沿而下,卵蛋,會陰,甚至連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幹幹凈凈。隨後,她像嬌弱妻子壹樣,坐到馮國忠腿上,整個嬌軀埋進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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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美人定計陷梟雄,春風吹度玉城關。
癡麗色,獻基業,只為佳人醉。
入花蕊,進後庭,浪蕩風塵味。
今朝換了大王旗,哪得銷魂片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