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受傷
我和女白領的情緣 by 烏洛波洛斯
2023-7-22 15:52
我的意識再次被頭痛從黑暗中驅趕出來,我在烈日下赤身裸體的跋涉,身邊沒有壹個同伴,陽光直射在我的頭頂,背後火辣辣的痛,頭暈目眩。
熱、太熱了,水,我想喝水,伸舌舔著幹裂的雙唇,沒有濕潤的感覺,只有劇烈的痛。
“水,我要水。”
我大喊著,雙手在喉嚨上抓撓。
忽然壹滴溫熱的水滴在我的面頰上,接二連三的滴落,雨,下雨了,我張開雙唇,任雨滴落在舌上,我貪婪的吞咽著,耳邊好像有女人低聲啜泣的聲音,忽有忽無,象從天際傳出,聽不清,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我在迷迷乎乎中醒來又睡去,眼前幻覺不斷,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始終都伴隨著。
我又壹次被女人的哭聲驚醒,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我心裏好笑,是什麽事哭的這麽傷心,我的註意力很快被另壹個聲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再加上失血過多,目前看雖然危險期是度過了,生命體征正常,但身體很虛弱。暈迷是腦部受損的普遍現象,情況不好說,以後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能作的也就這麽多,只有等。小姑娘請別這麽大聲好不好,這裏是醫院,妳會影響到其它病人的。”
“是說自己嗎?小姑娘,難道是劉菲菲?我在哪兒?我怎麽了?”
我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麽的重,想擡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壹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麽大用。對了,要註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妳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
我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我心亂如麻,我想掙紮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壹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我憤怒了,頭痛,頭好痛,我又暈迷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儒劍,雖然妳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妳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壹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妳知道我是多愛妳嗎?”
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妳,而是我躺在這裏……”
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我的臉旁開始哭泣。
我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姿,是她,我多麽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我卻不能。我感覺孫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壹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妳也愛我,被妳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麽幾天。即使妳壹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妳。
“可……”
女人的聲音猶豫了壹下,“可我還想得到妳的愛撫,和妳在壹起太幸福了。妳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孫姿拉起我的手,用臉頰磨擦著,我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幹的臉透著火熱,腦海裏浮起孫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我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我的壹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
“儒劍,妳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蕩?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妳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壹個蕩婦,可只有妳壹個人才能享受。”
我內心又壹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湧來,小腹能感覺壹股熱流,我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壹樣,我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姿沒發現我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儒劍,我的乳房好脹啊,妳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妳撫摸我的乳房。”
我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壹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乳尖在手掌心頂著。
“啊,我的乳房美嗎?那天妳就是偷看我的乳房,妳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嗯,妳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乳頭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妳覺得我的乳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孫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
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淫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壹種禁忌的快感,下體的肉縫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我她什麽都可以做,即使是壹個蕩婦,只要我高興。
我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姿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妳在壹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妳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內褲是特意為妳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妳,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裏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妳。”
孫姿癡癡的述說著,與我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我的血在血管裏奔流著,下體壹陣陣的火熱,陰莖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壹樣壹絲絲緩緩註入身體。
孫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我曾經作過的壹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妳這樣磨擦我的下體,妳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妳流的。妳喜歡嗎?人家的肉洞好癢啊,妳怎麽還不醒啊?妳怎麽還不醒啊?我需要妳!”
孫姿突然把頭埋到我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儒劍,妳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妳,妳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妳,又成了我壹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麽辦法都想了,可妳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麽辦,這是最後壹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妳,可沒有用!沒有用啊!”
她用力捶打著我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我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面陰沈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
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壹樣向樓道內沖去。
孫姿壹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裏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
孫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麽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裏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麽事?”
劉菲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他,他被壞人打死了!”
孫姿腦中壹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儒劍死了?”
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我在哪兒?”
劉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裏的力量,孫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
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孫姿壹眼就認出我,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我,水坑裏的水已經被我的血染紅了。我在她懷中壹動不動,孫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我的鼻息,若有若無,我還活著。
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菲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
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內最大的第壹人民醫院,這裏的院長是孫姿的熟人。靠著院長的關系,壹切住院手續從簡,我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
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姿壹邊焦躁的等待,壹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
手術結束後,我被送進重癥監護室,壹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臟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壹直暈迷不醒。
劉菲菲在我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復正常。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我,想盡辦法,我也沒有蘇醒的跡象。
今天,孫姿抱著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我,可是看到我還是壹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
我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我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我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我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
孫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壹直在捶打我,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我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於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我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儒劍,妳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妳的手專用的位置。”
長嘆壹聲,眼圈又是壹紅。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淩亂的衣襟,理了理秀發,從床下抽出壹個臉盆。去衛生間,打熱水,該給我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衛生間,壹般人沒關系,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壹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壹步開外是壹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這幾天來,孫姿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裏休息的。
孫姿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我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幹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我壹絲不掛。她細心的擦拭著我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壹些幹爽粉。幹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壹個小時。
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我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壹嘆,該休息了。
孫姿睡在小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我床上,把男人的壹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壹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我聞著孫姿的發香,身體感覺到孫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
薄被的壹側被孫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壹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
房門嗒的壹聲輕響,劉菲菲走了進來。
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熟了不少,雖然面容裏帶著壹絲憂郁,小臉瘦了壹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壹楞,又釋然了,母親對我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我產生了深深的依戀,我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我最後倒下的壹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我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於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麽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壹件作品。
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
在壹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麽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裏幸福的熟睡。
孫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鐘,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壹覽無余,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麽反應。
她先俯身親了壹下我的臉頰,然後穿衣起床,像往常壹樣,先給我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我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裏很坦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與孫姿換位而處,我也壹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姿。
耳邊孫姿的腳步離去,我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壹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我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壹條細縫,壹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
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我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
劉菲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
已經打扮停當的孫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麽,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淩醫生壹會兒要來。”
女孩柔柔應了壹聲,坐到了我床前。
孫姿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嘆了壹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我,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於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麽,很熟悉,卻又形容不上來。
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