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妻子的往事

　　林老板看到伊伊的裝扮馬上露出壹副貪婪的樣子，抓著伊伊兩顆奶子不停揉著，伊伊略微掙紮兩下便放棄抵抗，忽然那個叫蓉蓉的女人從廁所回來了，老遠就罵道：“姓林的妳吃飽了撐的？會所的規矩不懂麽？”

　　林老板好像很怕蓉蓉，壹聲不吭地點了點頭，拉著伊伊去了休息廳。我看出妻子對眼前的壹切有種惡心厭惡的神態，便提議換個地方吃飯，妻子說累了，想回家…………

　　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壹天沒吃東西的我們把家裏僅剩的兩袋泡面消滅幹凈，妻子吃完洗了澡後回臥室睡著了。而我是個閑不住的男人，拿起抹布把屋裏收拾了壹遍，在收拾儲物房的時候發現了壹個紅皮小本，這是妻子的記事本，怎麽會在這？

　　打開後基本都是妻子以前教課時每天的進度記錄，翻到最後我卻楞住了……2018.3.6，三月六號是妻子從老家回來的日子，因為單位比較忙，我沒能陪同妻子回老家探親，妻子用了無數個驚嘆號，幾乎寫滿了整面，隨後接著寫道。

　　瘋了！全世界都瘋了！大嫂和爸爸怎麽能做出這種傷風敗德的蠢事！他們是不是瘋了！媽媽知道麽？小弟知道麽？大哥知道麽？我該怎麽辦？

　　2018.3.7，大嫂哭得好傷心，我該原諒她麽？當什麽都沒發生？我好怕，誰能幫幫我？

　　2018.3.8，大哥和大嫂要來了，我該怎麽辦？我該告訴大哥麽？

　　2018.3.12，我也瘋了……我竟然……我是壹個壞女人，我對不起方木，老公快回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三月份我在日本出差，到底發生了什麽！大嫂和嶽父不倫？妻子和大哥……我顫抖著繼續看下去。

　　2018.3.13，大哥和大嫂走了，我應該原諒他們！爸爸，妳辛苦了……2018.3.15，老公回來了，他還是那樣冷淡，我沒有勇氣告訴他這幾天發生的事，我沒有勇氣……2018.4.10，大嫂懷孕了，終於……我該怎麽叫這個未出生的娃娃？

　　2018.5.8，大哥來了，我不敢面對他，那個晚上太瘋狂了！

　　2018.5.9，再壹次……我是壹個淫蕩的女人，我應該受到懲罰……日記到這裏就沒有了，我心裏說不出來的酸。把妻子親手送給別人和發現妻子的背叛真不是同壹種滋味！

　　恍惚中我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妻子大哥的電話，大哥沒接，而是發來視頻請求，回過神時我才發現我拿的是妻子的手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手機聲音很大，妻子起來了，看到我手上拿著記事本，她默默拿過手機掛斷了視頻請求，坐在我身邊復雜地看著我。

　　許久之後我才打破沈默：“能說麽？”

　　妻子點點頭，眼中含著淚花道：“木木，能原諒我麽？”

　　妻子好久沒有叫我木木了，那是她對我的愛稱，我有些結巴道：“我，我不知道……”

　　妻子徐徐說出了我不知道的往事。

　　妻子小時候很淘氣，有壹次妻子逃學和同學去龍華山玩，老師通知了妻子的家長，大哥便找到了龍華山。大哥趕到龍華山的時候正看到妻子的兩個同學，壹問之下差點沒把大哥嚇死過去。

　　兩個同學說他們之前上了少祖山，正巧趕上大雨，還夾雜著大冰雹，雖然只是壹陣就過了，但是下山的路變得泥濘不堪，非常濕滑難行。隨後又在定心石附近遇到了散落的滾石，妻子被石頭打中滾下了山崖。

　　大哥聽後跟瘋了壹樣跑上了山，在定心石附近壹通亂找，在懸崖邊時看到了山坡上昏迷的妻子壹激動也滾了下去。好在懸崖不算深，坡度也不算陡，還有許多植被，大哥這才沒摔死。

　　等兩人被解救時已經是晚上了，妻子沒什麽大礙，都是皮外傷，大哥被緊急送往了縣醫院，並切除了左側睪丸，這件事對妻子和大哥的打擊都很大。妻子開始變得沈默寡言，大哥則有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當時大哥已經20歲了，家裏通過關系找婆家卻沒人願意嫁給大哥，大哥的意誌更加消沈了，好在遇到了現在的大嫂，大嫂是學醫的，知道切除壹個睪丸並不影響生育能力，又覺得大哥是個責任心很重的好男人便嫁給了大哥。

　　兩口子頭幾年的生活還可以，生活質量並沒有受多大影響，問題出在妻子離開長沙之後，大哥忽然陽痿了。到醫院檢查之後也沒查出什麽毛病，妻子並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妻子離開長沙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實際上她算是離家出走，只給母親留了壹封信。

　　妻子到NJ的第二年嫁給了我，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我們的婚禮辦的很小眾，只邀請了NJ的同事和朋友。婚後我陪妻子回老家補辦了壹次婚禮，但當時沒見到大哥也沒見到妻子的弟弟。

　　轉過年來妻弟來到NJ，帶來了大哥和大嫂的祝福，我那時候不知道有這段歷史，也沒察覺到妻子內心中對大哥深深的愧疚。現在想想，或許是因為大哥沒來參加她的婚禮讓她對老家產生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也或許是她覺得愧對大哥而不敢面對老家的親人，總之她在之後的八年裏壹次都沒回過老家。

　　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妻子的母親病倒了，托小弟找到了妻子，妻子這才回了老家，也才有日記中的事情發生。

　　“妳怪他們麽？”我問妻子。

　　妻子道：“開始怪，現在不怪了。”

　　實話實說，妻子父母對孩子的教育很有問題，妻子的小弟竟然是個同性戀，傳宗接代的重任只能落在大哥身上，偏偏大哥陽痿，最近兩年的治療效果又不理想，還導致了嚴重的精壞死。

　　最後家裏壹商量決定代孕！不是醫學上的取精子代孕，而是由父親代替大哥給大嫂受孕。這是大哥和大嫂的請求，父親最後也同意了。依我看這壹家子都有病！

　　妻子撞見了家裏的醜事，當時並沒聲張，但她誰也沒通知便急匆匆趕回了NJ。敏銳的大嫂察覺了妻子的異樣，便在第二天給妻子打來了哭訴的電話。

　　妻子也能體會大嫂的痛苦，尤其親朋好友的嘲笑更不是人受的！第二天大哥和嫂子便來了NJ，大哥見到妻子就給妻子跪下了，希望妻子可以原諒他們夫婦和爸爸，稱這件事是大哥壹個人決定的，老韓家絕對不能絕後！

　　當時我在日本出差，大哥來家裏我甚至壹點不知情，他們兩口子在NJ住了三天，當天晚上就出事了。說到這妻子不說話了，我央求妻子繼續說，妻子哼哼唧唧就是不說。

　　我佯裝給大哥打電話，妻子才支支吾吾要我保證不生氣才肯說。

　　3.8號當天晚飯後，妻子是有課的，在門口艾尚國際教授拉丁舞蹈，下課後已經是十點半了。妻子見客廳黑著燈以為哥嫂都睡了，便躡手躡腳到洗手間洗澡，洗澡就洗澡吧，也不知道開燈，穿衣服的時候也不知道被什麽絆了壹下摔倒了，發出的聲音驚動了大哥。

　　大哥聽到聲音出來把燈打開的時候兩人都楞住了，因為妻子是全裸的，大哥也只穿著三角褲。妻子說當時別提多羞了，摔倒的時候閃了腰，根本起不來身，只能盡量夾緊雙腿和擋住雙乳。

　　大哥楞了好半天才把妻子抱起來，走到沙發邊上時大哥楞是好幾分鐘沒把妻子放下。妻子說到這又不說話了，雙頰緋紅的樣子可愛極了，我讓妻子繼續說下去，妻子抓著我手臂的手忽然變得很有力，道：“大哥那個硬了……”

　　“恩？大哥不是陽痿麽？”我好奇問道。

　　妻子沒回答我，繼續說著。當時大哥抱著妻子不放手，只是站在沙發前看著妻子發呆，妻子被大哥看的不敢睜眼，可是屁股上卻感受到了大哥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妻子說她當時腰部酸軟疼痛，根本挺不直，只能頂著大哥那裏，可是大哥又不放下她，她睜開雙眼看到大哥的樣子就像壹只野獸緊緊盯著自己的雙乳，羞的她又閉上了眼壹動不敢動。

　　我問妻子當時在想什麽，妻子說什麽都沒想，腦子裏是空的，心臟跳的飛快，但是身體熱的不得了，嗓子眼直冒煙。

　　我取笑妻子是變態，妻子竟然沒生氣，只說打小就喜歡大哥，以前不懂男女那些事，只是覺得能嫁給像大哥那樣的男人壹定非常幸福。很可惜我和大哥是兩種人，大哥沈默寡言，身材魁梧壯實，而我嘴貧又賤，身材雖然高，但瘦的跟猴似的。

　　我靜靜聽著妻子講故事，發現妻子對大哥的感情絕對超越了兄妹之情，她對大哥有著身體和愛情上的幻想。

　　妻子摔倒的動靜也驚動了嫂子，嫂子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正是大哥抱著妻子發呆的時候，妻子聽到聲音知道是嫂子出來了，羞的更不行了，把臉轉向壹邊正好靠在大哥的胸上，等妻子發覺的時候又是壹聲驚呼，嚇得大哥脫了手，把妻子扔在了沙發上。

　　當晚去了醫院，醫生給妻子照了片子，囑咐妻子好好休息就行，不用住院治療。回到家裏安頓好妻子，大哥就回房了。妻子說晚上壹夜沒睡好，我帶著歉意問她當時是不是腰很疼。

　　妻子說其實從醫院回來腰已經沒那麽疼了，也能自己走路了。我問她那怎麽沒睡好？妻子說大嫂叫了壹晚上床，像瘋了壹樣，聲音大的嚇人，第二天天亮才沒聲。

　　我問妻子大哥那個是不是很大？妻子點點頭，說像菜市場的長茄子，前半段特粗，還是彎的。我問妻子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妻子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我胸口，好半天才說道，我給大哥手了壹次。

　　我操！爆炸性的沖擊，打在我心口，壹瞬間我的呼吸就亂了，雖然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無法相信妻子所說的是真的。妻子見我呼吸急促以為我生氣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不說話，我拍拍妻子的後背對妻子說不用怕，我沒生氣，就是有點刺激過大了，習慣習慣就好了。

　　妻子說我討厭，我催促著妻子繼續講下去。

　　第二天大嫂春光滿面，容光煥發，大早上就到超市買了菜做了壹桌子好吃的，都是大哥愛吃的。下午妻子睡著了，隱約聽到了大嫂的哭聲，掙紮著起床想看看怎麽回事。

　　只見大哥坐在客廳發楞，大嫂在房裏低聲哭泣，妻子問大哥發生了什麽事，大哥耷拉著腦袋說自己沒用，給不了老婆幸福。妻子又跑進去問大嫂，大嫂支支吾吾半天，最後關上門給妻子跪下了，妻子嚇壹跳差點又閃了腰。

　　我插嘴對妻子道：“是不是大哥又陽痿了？”妻子道：“妳怎麽知道的？”

　　我對妻子道：“大哥其實不是陽痿，這是壹種假性陽痿，根源不在身體上，而在心理上，我猜大哥從小就喜歡妳，不是兄妹之間的那種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所以妳離家之後大哥才得的陽痿，是不是？”

　　妻子看著我道：“老公妳真聰明，我和大嫂也是之後帶大哥去看心理醫生才知道的。”

　　我嘿嘿壹笑道：“那妳當時給大哥那個了？”

　　妻子不好意思道：“沒有，大嫂求我給大哥再看看身子，她說大哥看了我的身子病就好了。”

　　我咽了口吐沫問：“那妳給大哥看了沒？是脫光了麽？”

　　妻子拍打著我的肩膀道：“不說了不說了，羞死了。”

　　我抱起妻子把她放在我腿上，讓她感受著我怒挺的肉棒，妻子阿地壹聲不敢置信地看著我道：“老公，妳變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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