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意外跟明天永遠不知道哪個先到來

    短短幾天，看著小秋跟父親居然在家裏發生了這麽多故事，我於是泡了杯咖啡，又來到電腦前，然後把監控錄像往前調了調，也就公媳做愛的前面那段時間。

　　時間大概三點的時候，發現父親已經坐在臥室跟小秋聊的熱火朝天了。

    於是我又往後退了幾分鐘，發現父親接了個電話，興奮的說道：「啊，是老文啊…哦，我沒有支付寶啊，…哦，這樣啊…對了…我兒媳婦有支付寶，妳打到她支付寶上面吧，…好的，好的，妳別掛電話，我去問小夏支付寶賬號是多少？」

    父親邊說著，邊興沖沖的連門也沒敲就「闖進」小秋的臥室。而小秋則是躺坐在床上對著電腦看電視，小寶則睡著了。小秋見父親莽裏莽撞的樣子，剛想開口說什麽，父親便搶先開口說道：「小夏，快，支付寶賬號多少？」

    小秋疑惑地說了句：「什麽事啊，要支付寶賬號幹嘛？」

    「老文說打錢過來，可是我哪有支付寶賬號？快，把妳賬號告訴我，讓老文把錢打到妳支付寶賬號上面去。」

    父親急沖沖的說著，根本不給小秋多問的機會，小秋只好接過電話，然後把支付寶賬號告訴了老文叔。

    小秋報完了支付寶賬號，父親又拿了電話，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也掛斷了電話。但是沒過壹會，小秋的手機便有了短信提醒，小秋將信將疑壹臉懵逼的苦瓜臉立刻喜笑顏開，笑嘻嘻驚訝地說道：「咦，真打錢過來了，哇不少啊，５萬…」

    父親也在那笑瞇瞇的，這時小秋手機又來了短信提醒，小秋又說道：「又提示轉錢了，又轉來了５萬。」

    父親這時終於忍不住說道：「我跟老文可是從小玩到大的難兄難，這點小忙他肯定會幫的。」

    小秋可能有點開心，也順勢說道：「真羨慕妳們老壹輩的感情，借這麽多都不用打借條。」

    估計是難得聽到小秋的誇獎，父親立刻得意洋洋說道：「那是，要是要寫借條，我還不借呢？我這麽大把年紀，借了10萬哪裏還得起？不能給妳們添負擔，沒有借條，就沒有證據，再說了，老文的人品我還不了解嗎？他壓根就沒打算讓我還。」

    小秋看著父親得意忘形的樣子，又是蔑視又是佩服的看了壹眼父親，這種眼神我太熟悉了，就是夫妻之間那種又愛又恨的嗔怪眼神。

    壹陣興奮過後，公媳之間沈默了壹會，小秋先開口說道：「對了，錢打過來了，我轉到銀行卡裏，明天我去銀行取出來吧。」

    小秋的意思應該是不想這錢存在她那裏，免得跟父親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但是父親則是想表現出對小秋的絕對信任，趕緊說道：「急什麽？錢放妳那裏我還不放心嗎？這麽急著取出來幹嘛？」

    「妳不是說過了十五就要請人造房子嗎？馬上就要用上錢了啊，反正都要取出來。」

    「那先取5萬就夠了，用不了多少錢…剩下的５萬就放妳那裏」。

    「不行，我全部取出來，這錢放妳那裏，妳自己保管好了…」

    「造房子要不了幾萬，以後開超市的置物架，櫃臺，貨物，都要妳幫忙來弄，這錢就放妳那裏」！

    公媳兩人為了錢爭辯了很久，最後還是小秋說道：「爸，妳怎麽能這樣，我是妳兒媳婦，又不是妳情人，妳把錢放我這裏像什麽？妳真要用不到那麽多錢，妳應該把錢給誌浩，讓誌浩幫妳忙才對。」

    小秋的「相當在理」的壹番話，說的父親面紅耳赤啞口無言，父親緩了好壹會才結結巴巴說道：「那好吧，晚上來我問問誌浩的意見。」

    小秋並沒有理會父親，顧自看了會電視，但是沒看幾眼，又開口說道：「其實我跟妳倆個都對不起誌浩，我們應該對誌浩好壹點！」

    父親有點面色難堪的說道：「唉，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妳還這樣？」小秋的本意是，知道還這樣背著我，把錢存她那裏。

    但是父親可能理會錯了，顫顫巍巍說道：「唉，妳太迷人了，為了妳，我情願少活十年都無所謂。」

    小秋臉壹紅，準備看電影，但是父親的手機滴滴滴響了幾聲，小秋下意識瞄了壹眼，然後拿起了手機。父親見狀伸手想奪手機，但是小秋躲掉了，還瞪了父親壹眼，父親也只好作罷了。

    隨後小秋打開父親的手機，露出鄙視的眼神說道：「嘖嘖嘖，妳看妳加的麽麽群，什麽城東，小微，什麽什麽大，活好，（應該是奶大活好口活棒，全套５00，估計是文字太汙，小秋不好意思念出來）…妳都是被群裏的人教壞的吧？」

    父親難為情結結巴巴說道：「這是雞頭的招嫖廣告，其實群裏有些人挺有文化的，說的壹些東西挺在理的。」

    小秋相當鄙視了看了壹眼父親並沒有說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父親趕緊解釋說道：「不信妳看，妳把手機給我，妳看群裏的公告，妳看看是不是寫的挺好的？」

    「呵呵，是嗎？」小秋還是鄙視的說道。

    「妳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父親焦急的說著。

    隨後小秋看了壹眼，事後小秋告訴我群裏的公告的內容是：「如果世上沒有美酒，男人還有什麽活頭？如果男人不戀美色，女人還有什麽盼頭？如果婚姻只為生育，日子還有什麽過頭？如果男女都很安分，作家還有什麽寫頭？如果文學不寫酒色，作品還有什麽看頭？如果男人不迷酒色，哪個願意去吃苦頭？如果酒色都不心動，生命豈不走到盡頭？公公就是壹壇陳年的老酒，兒媳就是壹罐佳釀的甜蜜，老酒配美蜜芳香四溢。酒析入蜜裏，蜜揉進酒中。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人到暮年，更應瀟灑走壹回！」

    小秋看完之後，臉就紅了。然後說道：「怪不得，在妳看來，跟兒媳婦做這種事情，就是瀟灑人生了？怪不得對誌浩絲毫沒有愧疚感。」

    「誰說我沒有愧疚感，我會拿生命補償誌浩的。」

    拿生妳補償？這是什麽意思？小秋居然沒有多問，而是又沈默了起來。但是沒想到父親卻開口說道：「妳總問我有沒有愧疚感，可是我看妳膽子也很大，每次都在妳臥室，妳不怕誌浩發現嗎？」

    是啊，小秋仗著我寵她，壹向很大膽，可能父親早就就有所疑惑了。小秋壹聽父親這樣說，惱羞成怒說道：「我膽子大？有妳膽子大嗎？妳趁我睡覺摸我，還給我下藥，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早就報警了。」

    父親語氣壹下就軟了，膽怯說道：「妳怎麽知道我趁妳睡覺摸了妳？」

    小秋「哼」了壹聲並沒有說話。

    父親則又膽怯地小聲說道：「其實，我事後想了很多，感覺妳也算膽子大的女人，因為第壹次我趁妳睡覺，把妳內褲解開了，妳怎麽可能沒發覺？還有妳為啥要穿那種內褲？」

    真的是密壹疏，在我看來很「完美」的遊戲，原來在父親眼裏早就漏洞百出。父親壹下點破了小秋的「破綻」，我還真擔心小秋該怎麽答。

    只見小秋語塞了壹會，紅著臉說道：「內褲怎麽啦，誌浩喜歡我穿那種內褲，誌浩本來就疼我，我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哪像妳，我穿啥內褲還要跟妳交代？再說了，那種內褲繩子本來就是活結，我以為自己散開了呢。哼…」

    小秋口若懸河的說著，這時輪到父親壹時語塞了，但是沒想到了過了會，父親又說道：「我記得第壹次生病睡著時，我叫妳時，妳還掐了我的腿，妳那時根本沒睡著吧？」

　　看來父親今天就是想解開小秋的「面紗」，不想每次都被小秋教訓。

    小秋壹想到第壹次跟父親做愛因為情欲難耐，忍不住掐了父親大腿，立刻臉變得更紅了，但是嘴巴依然狡辯道：「什麽跟什麽啊？那天我生病了，我睡的很死，我哪裏知道掐了妳大腿，再說了，我掐妳腿幹什麽？要掐我也是掐誌浩的腿…」

    「妳怎麽張口閉口就是誌浩？妳跟誌浩感情有那麽好？」可能是看到小秋老是提到我，父親吃醋了吧？

    「我跟誌浩感情難道不好嗎？妳這話啥意思嗎？妳今天怎麽搞的？」

    「妳跟誌浩感情好，那怎麽還吵架吵得那麽兇？我只是感覺妳其實跟誌浩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麽恩愛，所以…」

    看來父親只是單純的以為小秋跟我感情不好，半推半就跟他做了那事，可能是想搞清楚吧？

    「所以什麽啊？誰說我跟誌浩感情不好啦？我告訴妳，我跟誌浩感情好的很，好到哪怕他知道我出軌了，他也會原諒我。」小秋壹看父親懷疑她跟我感情不好，口不擇言的解釋了起來。

    「什麽？誌浩知道妳跟我的事情？」

    「什麽啊？我說誌浩很疼我，我跟他之間有協議，我可以跟三個喜歡的男偶像上床，他也可以跟自己喜歡的女偶像上床，誌浩很大度的，所以我的愧疚感肯定比妳少，因為誌浩很包容我」！

    小秋不說我還真忘了，以前跟小秋壹起看美劇，也跟老外壹樣列出了壹份「偶像名單」，也就是每個人列出三個偶像的名字，如果有機會跟偶像激情壹夜，彼此不能因為這事責怪對方。

    當時小秋列了三個名字，「焦恩俊，陸毅，還有個老外猛男」，而我列了倆個劉若英跟《實習醫生格蕾》裏的那個女主角。

    列出這份名單基本上就是好玩，其實哪有機會跟偶像零距離激情壹夜啊，再說了我跟小秋都不是追星壹族，列名單只不過是我跟小秋都喜歡這種大度自由的婚姻而已。

    父親壹聽小秋這麽說，驚訝說道：「誌浩還真大度，換成是我，我可舍不得把妳跟別人分享。」

    「哼，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動不動懷疑我跟誌浩感情不好，現在知道了吧，就算誌浩知道我跟妳的事情，說不定他都會原諒我，倒是妳，如果讓誌浩知道妳連我也惦記著，會恨妳壹輩子。」

    「唉，恨就恨吧，就像群裏人說的壹樣，女人就像壹杯美酒，而兒媳婦就是人間最具誘惑的美酒，哪怕付出生命喝上壹口也值得。」

    「我看妳是中毒太深，走火入魔了，…」小秋氣嘟嘟說道。

    「不是的，爸沒妳想的那麽不知道羞恥，我對誌浩也有愧疚感，我會用我的方式補償他？」

    「呵，用妳的方式補償他？」小秋用嘲笑的語氣說著。

    而父親可能被小秋激怒了，說道：「呵，怎麽妳不相信？我都說了，我會用生命補償妳跟誌浩的。」

    「什麽意思？」小秋冷冰冰問道。

    「現在還不能說，等我死的那壹天妳就知道了。」

    死的那壹天就知道了？小秋眉頭壹皺，然後氣嘟嘟說道：「什麽死不死的？妳賣啥關子？妳到底說不說？」

    「不能說，我是為了妳好，所以不能說。」

    「妳不說是吧，不說就給我出去，不要待在我房間。」

    見小秋這麽說，沒想到父親真的往外走去。

    這時小秋氣沖沖說道：「妳不說是吧？不說以後都不要碰我。」（厲害了，小秋為了逼父親，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看來性威脅，真是女人的常用手段。）

    父親果然害怕小秋的性威脅，轉過頭說道：「我真的不能告訴妳。」

    「還說為了我，生命都可以不要，現在問妳壹句話都這麽難，妳說話也太假了吧？」頓了頓小秋又說道：「真要不說，以後都不要來我的房間了。」

    「唉，真不該說漏嘴，那我告訴妳，但是妳聽到過後，就當啥都沒聽到…」

    「什麽啊？到底啥事情？」

    然後父親就湊到小秋耳邊說了幾句話，小秋聽後花容失色說道：「妳怎麽那麽傻，這犯法吧？這不行，妳不能這樣做？」

    「不要緊，我已經決定了，妳就不要替我擔心，妳就當成啥都不知道。」

    「唉，真幼稚，」小秋皺了皺眉頭，然後便沒有說話了。

    沒想到父親居然嬉皮笑臉說道：「這就叫為愛癡狂嘛。」

    壹聽到父親又說肉麻的話，小秋瞪了父親壹眼便沒有再說話了，而是顧自看起了電視。父親則是坐在床邊不肯走。過了會小秋忍不住說道：「我要看電視了，妳怎麽還不出去？」

    「小夏，今天開心的事情挺多的，昨天做到了壹半好難受，能不能再做壹次？」

    「有啥開心的？我看妳今天廢話特別多。」

    「不是啊，妳看老文真的借錢給我了，而我跟妳聊了這麽多，我心裏的疑惑也解開了，以前我還以為妳跟誌浩感情不好，所以半推半就願意跟我做那事。」

    「切，我跟誌浩感情肯定好啊。」

    「其實這樣更好，以前我還怕破壞了妳們夫妻感情，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誌浩這麽疼妳包容妳，受到的傷害肯定會少很多，我們之間偶爾做幾次，滿足壹下我這個可憐的老頭。我也會想辦法補償誌浩，多關心妳跟誌浩，這樣三個人不是也能和平相處嗎？」

    「花言巧語…」

    「求妳啦…」

    小秋瞪了父親壹眼，然後說道：「行啦，陪妳可以，不過以後，妳要多包容誌浩壹點，這樣誌浩包容我，我包容妳，妳多關心下小寶跟誌浩，我們家庭互相包容，這樣才猛能和和睦睦，相親相愛。」

    看來小秋真的要把父親牽扯到家庭生活裏面，說實話，以前我只感覺家庭嘛，就是我跟小秋，養育小寶是責任，照顧父親則是義務。但是記得小秋以前說過，父親聽她的話，她聽我的話，壹家人其樂融融。今天小秋又提出，我包容她，她包容父親，父親包容我跟小寶。

    怪不得說，女人都已家庭為重，我的確沒想過這種問題，壹直感覺我跟小秋是在玩壹場大膽的性遊戲，而小秋居然開始考慮家庭和睦。我想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別吧。

    父親也被小秋賢惠的「大道理」驚訝到了，趕緊拍馬屁說道：「小夏，妳說話太在理了，有妳在，家庭不和睦都難，誌浩娶了妳真是走了狗屎運，而我這晚年還能擁有妳，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父親毫不吝嗇盡可能的用最美好的語言在誇小秋，小秋的防線再壹次慢慢松懈，在那支支吾吾說道：“那好吧，我陪妳可以，不過妳以後要加倍對誌浩變得好壹點。。”

　　“妳都這樣說了。我肯定要做到了。”

　　父親說完，就屁顛顛靠近了小秋，公媳倆個又簡單的來了壹次，具體過程我也沒多大興趣去看。

    不過，就在我準備關電腦時，小秋打電話過來了，問道：「老公，妳啥時候來啊，飯都做好了。」

    「哦，我晚上加班，妳們先吃吧。」

    其實我沒有加班，也不是撒謊，而是因為回去堵車的還要三十多分鐘，我不喜歡別人等我吃飯，因為等待的感覺很不好，所以故意這樣說，讓他們先吃飯，然後自己去隨便吃壹點就行了。

    這不，回家家的路上果然有車子出了車禍，堵了半個小時，我在車裏還在那暗自得意，心想幸好說自己在加班，不然讓小秋等壹個多小時，多不好啊？

    晃晃悠悠到家裏已經快７點了，天已經烏漆麻黑了，我打開院子鐵門，停好車到家裏，發現客廳燈已經關了，我心想父親滿足了，睡的還挺早哈。

    於是我打開房門準備跟小秋報個道然後再吃飯，但是打開房門的壹瞬間我驚訝了，小秋竟然光著身子被父親壓在身下。

    天啊，這怎麽可能？昨天才做了兩次，今天下午才做了壹次，萬萬也想不到小秋還會跟父親做愛。

    真是意外跟明天永遠不知道哪個會先到來，我楞在門口好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