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那裏好大
紈絝瘋子 by 鵝是老五
2018-7-2 15:54
楊蕓老師的地下倉庫夏晴看了還算是滿意,只是唯壹有點遺憾的是這間倉庫是兩家的。因為另外壹家壓根就沒有在這裏住,所以這個本來要中間隔開的倉庫就壹直沒有人來和楊老師商量。
流浪住在這裏倒是很好,夏晴因為要高考了,也就不再每天來看他,她知道楊老師應該不會讓流浪餓著的,所以也就很放心了。
流浪現在已經比剛開始才住來的時候要好了許多,甚至是開始恢復神智,只是他依然沈默寡言,時常在想著什麽。對於流浪過去的事情,楊蕓問過許多次,但是流浪從來都不知道。
“流浪,妳怎麽將手裏的紗布拆了?”楊蕓接回真真卻發現流浪已經將手裏自己帶他去醫院包紮的紗布拆掉了。上次和夏晴帶著流浪去醫院的時候,醫院也明確表示這種程度的碎裂,無論是哪家醫院也無法治療。
要治療也只是請專家做骨頭復位手術,但是費用非常的昂貴,這個費用不是楊蕓可以負擔的起的,而且如果手術成功的話,還只能恢復兩根手指的功能。要是不成功,那麽錢只好白花了,楊蕓沒有那麽多錢,只能是幫流浪簡單的包紮壹下了。
“我的手破了,我要治療壹下。”流浪回答的很簡單。
“妳自己治療妳的手?妳的手可不是破了這麽簡單。”楊蕓差點以為流浪又和以前壹樣了,不過真真已經跑去拉著流浪玩了。
因為現在每天真真回來,都是流浪陪她去玩,每次流浪都會及時將真真帶回來。時間長了楊蕓也開始放心將真真交給流浪,只是今天流浪說要治療自己的手,楊蕓甚至有點害怕將真真繼續留在這裏的了,她怕流浪突然發病。
不過好在流浪也沒有任何的異常,楊蕓也就放心的將真真交給了流浪,自己去燒飯了。
“流浪,真真上來吃飯了。”楊蕓燒好飯,就站在窗戶前叫兩人上去吃飯。
“媽媽,我馬上就來了。”傳來真真的壹聲應答,楊蕓搖搖頭,自從自己離婚後,真真還是第壹次粘著別人,還是沈默寡言的流浪。
“妳的手?”楊蕓看著流浪的手幾乎不敢相信,才兩個小時不到,這流浪的手就已經可以端碗了。
真真什麽也不懂,只是不停的吃著媽媽煮的土豆泥。但是楊蕓卻好像突然明白了,流浪原來絕對不是壹個普通的流浪漢。
門鈴響起,楊蕓打開門,進來的是夏晴。
“楊老師,我來看看流浪。”夏晴看見真正吃飯的流浪,馬上好像放心了壹樣,雖然她三四天才來壹次,但是流浪的變化,她卻看的清清楚楚。
“流浪,妳的手已經可以端碗了。”夏晴這才驚喜的看著流浪端碗的手。她雖然沒有楊蕓那麽驚濤駭浪的驚異,但是對於醫生說流浪的手很難治好還是很難過的。現在居然看見流浪可以用傷了的手端碗了,心裏的驚喜當然是無法言表。
“嗯,已經好了。”流浪回答的很簡單。卻已經讓夏晴興奮不已,流浪變化太大,不但願意和別人交流了,手還好了。
夏晴連忙過去將流浪的手抓起來,仔細的看了又看。心裏是真的為流浪高興,她覺得流浪就像她的哥哥壹樣,在流浪面前她沒有任何的拘束和不自然。只是遺憾的是自己雖然在網上發布了許多的消息,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流浪。
“夏晴,妳抓住流浪的手怎麽讓他吃飯呢,流浪的手經過壹個多星期治療,慢慢的好了,妳也來吃點吧。”楊老師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隨便說出去,壹旦說出去對流浪是福是禍很難預料。
“流浪,今天妳搬到上面來住吧,我和真真住壹個房間,妳住另外壹個房間吧。”楊蕓見流浪已經吃完了飯,主動說起這件事情,本來她也打算今天吃完飯說的。
“怎麽了,楊老師?妳說讓流浪住到妳家裏來?”夏晴聽完楊老師的話卻楞住了。
“嗯,下面的倉庫是和別人家合用的,那戶人家昨天已經搬進來了,今天還特意看了壹下下面的倉庫,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還是讓流浪搬走吧。不然人家說了就難為情了。”楊老師雖然不知道對面這戶人家的性格,但是人家壹回來就去倉庫看看,肯定是有想法的,還不如早點搬出來。
吃完飯搬家很快,流浪只有壹張床而已,幾人很簡單的就將流浪的住處搬到了上面。最高興的就是真真了,她和流浪玩也不用去倉庫了。
“流浪,妳真的壹點都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嗎?妳再仔細的想想,妳是否在醫院上過班?”夏晴走後,楊蕓孜孜不倦的詢問流浪,但是流浪卻依然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既然問不出來,楊蕓也就不再問流浪,但是對流浪壹個男子和她們母女住在壹起,還是有點點擔心的。盡管知道流浪不是壹個普通人,她還沒有意識到流浪將自己的手治療好有多難,只是知道很難,她認為只要懂的人也是可以治療好的。
如果她知道了這個世界除了流浪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治療好他的手,不知道楊蕓會作何感想。
楊蕓是壹個美貌少婦,但是面對和她住在壹起的流浪,她卻沒有任何的防備和擔心。十幾天的接觸,她知道了流浪是壹個不喜歡說話的人,不要說去偷窺自己,就是自己穿著睡衣從他面前經過他也不會有任何多余的眼光。
所以時間久了,楊蕓對流浪的防備慢慢下降。雖然知道流浪是壹個失憶人,甚至是沈默寡言有點極端的人,但是楊蕓還是有點不忿。
好歹她也是壹個美貌少婦,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這流浪硬生生的是沒有滿足她的虛榮心,哪怕是壹點點都沒有,連半點偷窺的念頭都沒有。
女人是壹種很奇怪的矛盾體,原來還經常防備著這個住到家裏的流浪漢,現在居然特意穿著性暗示的衣服,也無法勾到流浪的半點目光。雖然楊蕓心裏想過壹旦流浪有了任何的心思,就立即呵斥壹頓,甚至掃出家門。
要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壹旦流浪因為對自己進行性騷擾,自己將他趕走也心安理得,夏晴也無法說什麽了。
但是流浪不要說壹臉色相的盯著她看了,就是偶然掃過她的目光也是壹帶而過,沒有壹絲絲的留念和異常。所以最後楊蕓認為流浪是對女人沒有興趣,或者是男性某些地方的功能出現了故障。
不管怎麽樣,總算是讓她放下了心。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流浪壹直是飄蕩在街頭的,要不是夏晴和自己,現在估計他還在街頭做著真正的流浪。
不過楊蕓也猜想流浪應該不是壹個平凡的人,自從自己將他帶了回來,洗完澡換了衣服後,就感覺流浪像換了壹個人似的。整個人都有點帥氣飄逸的感覺,甚至給她壹種強烈的男人味道。還怕是自己的錯覺,有幾次楊蕓都想問問夏晴的感受,但是硬是忍住了,壹個老師問學生這種事情肯定不合適。
直到楊蕓看見流浪自己將手治療好的時候,她已經意識到了這個流浪出身肯定不平凡。但是這麽不平凡的壹個男子,怎麽會對女人壹點興趣都沒有的?除了生理疾病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問題了。雖然正好如了她的意,但是內心深處楊蕓居然有點點為這個流浪可惜。
更讓楊蕓奇怪的是,流浪坐在房間裏面只要不叫他,或者只要不和他說話,他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出來,或者主動說話的。
因為經過自己的壹段時間的測試,楊蕓對流浪徹底的沒有了防備,也不再刻意去設置陷阱找借口讓流浪離開這裏了。她已經習慣了流浪在這裏,經常穿著壹點點的衣服走了走去很自然,沒有刻意或者故意去測試流浪的念頭了。
就是說流浪來了後,除了家裏多壹個人吃飯以外,別的沒有任何的改變,甚至家裏有了壹個男人,不管是什麽樣的男人都讓楊蕓感覺安全了不少。
雖然臨近高考,但是夏晴依然每個星期都會來看看流浪,有的時候夏晴和流浪兩人躲在房間裏面說了半天,但是楊蕓就是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
不過流浪和夏晴的關系應該是最好的,其次應該是真真,三人當中只有楊蕓自己和流浪的感覺是相隔最遠的。有的時候楊蕓甚至想,是不是自己故意試驗流浪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流浪,妳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楊蕓從學校裏面回來,看見早已回來的流浪和真真在玩耍,主動問道。現在真真上學、放學都是流浪去接送,楊蕓甚至壹下子空虛了不少似的。她甚至感覺到在這個家裏,她漸漸的被流浪和真真邊緣化了,這個感覺非常的怪異。
流浪有點奇怪的擡起頭看看楊蕓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楊蕓嘴角閃過壹絲狡猾的笑意,“沒有就好了,不然我還不好意思讓妳幫忙呢,這個星期六我大學同學聚會,妳可以陪我壹起去嗎?”
楊蕓也是萬般無奈,她知道要是自己不帶男友過去,以後又是不得安寧。班級喜歡她的男生占了壹半,還有壹半是喜歡唐婉的。如果有同學知道她現在是單身的話,可以想象現在的情況如何,肯定後面就是約會電話不斷,這將會嚴重擾亂她的生活。
而且據她所知,還有幾個同學是因為喜歡兩人,到現在都還沒有結婚。想到自己悲劇的婚姻,楊蕓不禁暗地裏嘆了口氣。
流浪眉頭皺皺,“那真真呢?”
“真真去外婆那裏。”楊蕓見流浪還想著真真,心裏很是歡喜。
“可以。”流浪回答的很是簡單。
楊蕓知道流浪的性格和失憶,也沒有在意,只要流浪同意了就肯定沒有問題了。和流浪相處將近兩個月了,也知道流浪的性格,只要他答應的事情,就肯定沒有問題。
當初真真要求流浪大哥哥去接她的時候,自己還不放心,但是經過壹段時間的觀察,發現流浪做事很是讓她放心。每天都會準時將真真接回來,只是流浪有壹個習慣,就是經常喜歡獨自的默默沈思,似乎努力的在想什麽,但是也從未聽他說過想起來了什麽東西。
周五楊蕓就將真真送到了母親家裏,平時有真真在家,三人住在同壹個屋子裏還沒有什麽,時間久了,連楊蕓也覺得很正常,但是今天真真被送回去了,她才感覺到自己好像和流浪是孤男寡女了。
不過想想流浪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甚至認為他某些地方有點問題,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真真不在家,流浪從不和楊蕓多說話,吃完飯後就去了房間沒有再出來。壹直到第二天早上,楊蕓起來的時候,流浪還是在睡覺。
因為流浪身上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貨色,楊蕓本來還打算今天白天帶流浪去買幾件衣服參加晚上同學聚會的,怎麽這家夥到現在還沒有起來的。
本來對這個不近女色的流浪就很放心的楊蕓,壹點考慮都沒有就直接推開了流浪房間的門。
入眼的情景幾乎讓楊蕓叫了出來,幸好她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流浪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可能就要醒來,居然壹柱擎天。晨勃?楊蕓的臉立即變的通紅,流浪不是生理有問題,他可以晨勃,為什麽無論自己穿什麽衣服,他的眼神都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要不是學校裏的男老師對她獻殷勤,她甚至還以為自己的魅力直線下降了。呸,自己在想什麽呢?都說了這輩子不會再去找男人了,怎麽這麽在意這個流浪的看法?自己真的很賤嗎?
那裏好大,楊蕓想著臉色通紅的正要退出房間,流浪卻爬了起來,有點楞神的看著楊蕓,“現在就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