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低腰

　　小楊的事「過去」了，但卻沒有辦法面對靜了，那天不知道怎麽豬油蒙了心……那天對靜做出對靜豬狗不如的事，不是破釜沈舟，而是破罐子破摔，是失意的時候的自暴自棄。
　　從那天起，靜不再和我壹起上班，總是可刻意的錯開時間。晚上下班的時候偶爾可以碰上，但她是無論如何不肯和我壹起走的，即使我賠著笑臉，她也是百分百的冷顏相對！獨處的時候，說話都不可以。
　　「我給妳買了麻辣燙」今天靜夜班。我發信息給她。
　　「不吃」
　　「我已經買了……」
　　「不吃」
　　看著買好的麻辣燙，我決定送過去。
　　「我到偏廳了」
　　「我說過了，不吃！不吃！」
　　我拿到了護士站，只有靜壹人在。
　　「靜……」
　　「妳怎麽沒皮沒臉？我說了不吃，拿走！」說完轉身進了處置室。
　　把我壹個人扔在了護士站，空蕩蕩的。
　　等了壹會兒，她不再出來，只好作罷。
　　「秦？」忽然壹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宛如天籟。
　　「哦！彩虹！」粉色的護士服美得讓人窒息。不敢看她，只好低了頭。
　　她註意到了我的表情，抿嘴笑了壹下。沒有女孩子在發現別人覺得自己漂亮的時候會不開心吧。「妳怎麽來了？是找靜麽？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啊？大概去廁所了，呼呼」她笑了壹下，不自覺的擡頭看她，真的是太好看了，護士帽挽住了頭發，粉色的護士服，襯托她的脖頸的白皙修長，護士服很合身，曲線玲瓏，她的手插在護士服的衣袋裏，更顯得腰的纖細……
　　「咳咳！」她見我楞神故意咳嗽了兩下「妳等會兒吧，靜應該能回來」
　　「啊！不了」靜在屋裏，我卻對彩虹發楞，感覺無地自容「我先走了……」
　　「餵！妳是給靜帶吃的麽？給我吧！」彩虹微笑著解了我的圍。白生生的手伸了過來。白、嫩似乎能碰出水來，我又頓了壹下。
　　「緊張什麽，又不是第壹次見……」她悄聲說。
　　我趕緊把食袋遞給她「謝謝！」轉身溜了。
　　我在等電梯，聽到她倆的談話。
　　「妳怎麽接過來了？」
　　「妳在啊？妳怎麽不出來？」
　　「不想出來！」
　　「妳們……嘻嘻！」
　　「瞎笑什麽？再笑笑出壹臉皺紋」
　　「哎呀！這怎麽辦？快拿鏡子我看看……」
　　……
　　終於送出去了，舒了壹口氣。
　　出了大樓忍不住回頭看了壹下，靜的樓層有壹個粉色的身影看著我，我轉身盯著她，充滿歉意！身影看到我盯著她，轉身走了……我不知道，我轉身走的時候，她又走到了窗前……
　　「謝謝妳收下了，趁熱吃」
　　「我沒吃，拿去餵狗了」
　　「醫院讓養寵物麽？」
　　「妳還氣我是吧？」
　　「沒……沒」
　　「以後別送了……」
　　「還生氣啊？」
　　「不是，別人看到不好」
　　「妳不生氣，到偏廳就好了」
　　「還生氣呢！」
　　「嗯嗯嗯，那還是送到護士站」
　　「懶得理妳！」
　　應該沒問題了吧，我想。
　　我知道她第二天她休息，所以我又提前翹班了。「醒了麽？」
　　「嗯」
　　「想吃什麽？我買給妳」
　　「……」我想她知道我要回去，應該是有壹點緊張。好長時間沒吭聲。
　　「怎麽了？」
　　「沒什麽，什麽都不想吃」
　　我按了門鈴。她開門的時候明顯沒想到我這麽快回來，蓬松著頭，瞇著壹只眼睛。直接回身走了，坐到沙發上發呆。我走過去，她明顯有點緊張。眼睛壹下瞪大了「老秦，我警告妳！不要碰我！」
　　看到她的反應，心裏不是很舒服，我還是向她走過去，把手裏的東西放到茶幾上「那天……那天我頭腦不太清楚，冒犯到了妳，我知道請求妳的原諒遠遠不夠……我只是……想對妳好點，奢望妳不太生氣而已……這是棗糕，排了兩個小時隊才買到的，妳嘗嘗。」說完我直接進屋了。
　　再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吃了。看到我出來，有壹絲扭捏。
　　「對了，昨天的麻辣燙吃了麽？好吃麽？」
　　「不好吃！」
　　「哦……妳們醫院的狗還挺挑食……」
　　她楞了壹下，把手裏吃了壹半的蛋糕扔了過來，我接住了，她氣呼呼的回房間了，「碰！」摔上了門。
　　看到手裏的半塊蛋糕，想起是靜咬過的，放到鼻子聞壹聞……
　　「妳……能不能別那麽變態？」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又出來了，看我在聞蛋糕……怎麽會猜不到我怎麽想的？
　　「什麽？哦！蛋糕味道不錯！」說罷，放到嘴裏吃了。
　　「妳……？」回身又進屋了……
　　沒辦法我也回屋裏了。扒拉手機。
　　「老秦！妳出來我問妳個事！」
　　「好嘞！」我屁顛屁顛的出來，她已經坐沙發上了
　　我湊過去坐她旁邊。她厭惡的坐到了對面，我剛要跟過去，她直接用眼睛把我瞪住了。
　　「說說，妳和彩虹怎麽回事？」
　　「啊？上次不是說了？沒有事啊？」
　　「我信妳個鬼，趕緊說！」
　　「姑奶奶，真沒有事，還是通過妳認識的！」
　　「別扯用不著的，趕緊說！」
　　「姑奶奶，妳讓我說啥？難道非得編出來點事？」
　　「行了！不說算了！」她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走，我見她生氣了，趕緊起來拉她！
　　誰知道她直接暴走。「放開！！！」
　　「好吧」，我只好先放開「到底怎麽了？」我柔聲說。
　　她站住沒動，呆了好壹會兒說「彩虹的問題妳不是不知道……上次她主動來我們家，我就納悶兒，後來發現妳倆的腿靠在了壹塊兒，妳以為我瞎？還有昨天妳們聊了那麽長時間……」
　　「這不很正常麽？」我我我有點疑惑
　　「別人就正常，但彩虹不正常！她和男大夫說話都不能超過三句，妳自己說妳們聊了多久」
　　「哦！是因為熟了吧？」
　　「熟了？妳以為她和院長不熟？院長跟她說話都得拉個護士長陪著……」
　　「我跟她真沒什麽啊？，她為什麽那樣我不知道，但我妳是知道的，我見她的幾次妳都在場。妳還不相信我麽？」
　　「妳？我可和妳沒關系，妳連人家小姑娘都禍害……」
　　「妳怎麽又提這個？」我有些不高興。
　　「怎麽？妳做了還怕說？」
　　我有些生氣的瞪著她。
　　「怎麽？生氣了？威脅我？妳要是敢動我壹指頭，我就全告訴婷婷」
　　「告訴吧！告訴吧！我也告訴她，她的好閨蜜誘惑我！」
　　「我什麽時候誘惑妳了？」
　　「也不知道是誰，不穿內衣在我身前晃……」
　　「老秦，妳是不是人？」說罷，我看到她眼淚在眼裏打轉。
　　「不是，我早就不是了，從我做出了對不起婷婷的事開始」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我是真心的道歉「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尤其是對妳，明明是心裏喜歡，卻總是說那些傷害妳的話……」
　　「妳到底想怎樣？我又沒惹妳，妳總是這樣對我！大不了我搬走算了。」靜終於哭了出來。
　　我走過去摟住了她，她拼命的掙紮，但我抱住她，沒有撒手……
　　「不要走！」我在她耳邊懇求「不要走！好麽？」
　　她沒有回應我，從我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我是不會跟妳的，妳這麽花心，和妳沒有安全感。」她盯著我的眼睛說「妳……妳也不要總騷擾我，妳這樣對得起婷婷麽？」
　　「……婷婷早就對不起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甚至於沒想過怎樣……我們在壹起壹年多了，我相信妳也知道我，我不是壹個處心積慮的人。」
　　「我不知道，反正……妳不是好人！」靜看起來已經情緒平靜了。
　　「對妳……我也沒想過要怎樣，也沒想著要拆散妳和峰……只是……只是被妳吸引著……」
　　靜撇了壹下嘴「嗤！心裏齷齪還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妳……不討厭我吧？要不……就先不讓婷婷和峰知道……」
　　靜聽了我的話，騰地臉上壹紅，她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轉身回屋「討厭！非常討厭！」然後砰的帥上了門。
　　本來忐忑心情好了起來。有的時候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渣，其實我對靜說不上喜歡，刺激的欲望更多壹些吧！每次看到她心形的嘴唇，下邊都不自覺的悸動，幻想她那樣為我服務的時候是壹種什麽感覺……
　　「不生氣了吧？」我給她發信息。
　　「生氣」
　　「我想親妳壹下，那天只有害怕。根本沒記得是什麽感覺」
　　「……滾啊妳，妳能不能正常點？」
　　「妳那麽好看，神仙都沒法正常吧！」
　　「妳別氣我」
　　「妳生氣的時候也好看」我感覺自己挺爛，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
　　「砰」好像什麽東西砸到了她的門上。
　　「什麽東西把門砸了個洞！」
　　「是不是有壞人？」
　　「要不要我沖進去英雄救美？」
　　「滾！」
　　我有些得意的哈哈笑，我故意笑得很大聲。
　　接下來的日子有點曖昧，或者是我更多的騷擾了她，在我倆獨處的時候，我會偶爾占點便宜，揩點油。開始的時候只是面對面碰到的時候故意蹭壹下，後來是做壹個努嘴的動作，後來就越來越大膽，慢慢的我敢摸她壹下，胳膊或者屁股，但她通常會回掐我……
　　峰出差回來壹次，結果那天晚上靜叫得非常大聲。我和婷婷捂著肚子笑了壹晚上，第二天婷婷和靜說悄悄話的時候爆發了「戰爭」。靜再面對我們的時候都帶著不好意思。
　　峰其實不算出差，確切的說是外派，壹兩個月才能回來壹次，用靜的話說峰要為他們賺壹個未來……
　　呆了幾天，峰又走了，這個時候我是不敢惹她的，因為吃過虧，半個月沒和我說話。
　　看著她天天拉著臉，也偶爾逗逗她。更多的時候是悄悄照顧她壹下，比如吃飯的時候叫她，比如下班的時候等她，但我不敢有出格的曖昧。我發現這樣反而更好，因為我發現她脆弱的時候反而會對別人有依賴。比如會黏著婷婷，比如會天天和峰煲電話粥，比如會不「抵觸」我，上班的時候，她會靠在我身上，會等我叫她才下車。下班的時候，我在她上車的站點等她了壹次，她臉上會掛著驚喜。
　　慢慢的開朗了，我和婷婷也高興。畢竟我們在這個城市裏是最親近的人了！
　　有的時候婷婷會被她搶走。逼著婷婷跟她睡，我也會趁機去他們的房間轉壹轉，滿屋子都是她的氣息……但通常會在5分鐘之內被趕出來。就這樣，好久都沒有進展。
　　對她我壹直是保守的態度，雖然她對我也是拒絕的不是那麽堅決，但我們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遲疑」，因為我們之間還有壹個婷婷。我們都不願意輕易的越界，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跨過線的那壹邊是什麽樣的……
　　我們在家的時候都會比較克制，即便是婷婷不在的時候也是壹樣。可越是壓抑就越想……反正我是這樣的，不知道她是怎麽樣。
　　大多數時候我是在試探，比如每次到三樓的時候我會故意放慢腳步，然後看她。有的時候她會臉紅，走的時候我會故意壓她半個身子，然後突然站住，這個時候她的胸會「撞」上我，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瞪我然後快步超過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捶我，而我會假裝和她「武鬥」而趁機吃豆腐，但這樣的時候壹般沒法深入接觸。因為已經沒有了那個氣氛。
　　後來因為壹次意外，我們達成了壹個默契。
　　就是有時候，我會在地鐵站等她下班，如果她心情好，在車上她會挨著我，如果下車以後她肯挽著我，那麽多半我有進壹步的接觸的時候她是不太抵觸的……
　　我不能每天在車站等她，因為那樣就太明顯了。她心裏會拒絕我們有「經常」的關系。
　　她今天穿了壹件露腰的衣服，下身是壹條塑身體型褲……有多少人能忍住不如看？反正我是不行的，但特麽，如果她就在我身邊，那是看不到的。於是我故意嘆氣。
　　「哎……」
　　「怎麽了？」
　　「其實我很羨慕別人」
　　「別人？誰？」
　　「比如對面的人」我在她耳邊說。
　　她很疑惑的看了對面的人壹眼，沒發現有什麽不同。「沒明白」
　　「他能完整的欣賞妳的美啊！」
　　「噗！……」她壹下子笑了出來。紅著臉看了我壹眼，悄悄的掐了我胳膊壹下。「油嘴滑舌！」
　　「哎……」
　　「要不妳和對面的換壹下座位？」說完她挽住了了我的胳膊，靠在我胳膊上的地方有壹絲溫熱……
　　我故意裝成驚訝的表情看她，她被我誇張的表情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看我，但……並沒有挪開……
　　「妳放開我，我是正經的人」我悄悄說。
　　她聽到我這麽說，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眼看著她就要發作了。我趕緊接著說「哈哈，車到站了，妳得下車了……」
　　她看了壹下窗外，趕緊站了起來跑了下去，她終於在關門的「滴滴」聲之聲中跑下了車。
　　「哈哈哈」我發消息給她。
　　「妳真討厭！真不知道婷婷喜歡妳什麽！」
　　「我對我大老婆自然是百般呵護！」
　　「啊？怎麽？妳還有小老婆？」
　　「有啊？她叫……靜」
　　「滾啊！妳！」
　　「哈哈，晚上等妳下班？」
　　「不用！」
　　我漸漸的對她有些了解了。她真生氣的時候會不說話，她罵我「滾」的時候，壹般是不那麽討厭，而後邊的拒絕壹般是同意了。
　　晚上我在地鐵站等她，給她發了位置，她沒有回復我，但很快就到了。她來的時候假裝沒看到我，但是站到了我身邊。
　　她不是壹個人，還有個女孩和她壹起，好像是同事，兩個人聊著天，車很快的來了，她走到了閘機前面。回頭看了我壹眼。我跟了上去。她還跟同事聊天，我跟在她身後上了車。鐵西廣場站是個大站，人很多，我緊貼在她身後。
　　過了壹站車上又擠了好多人，我順勢和她貼到了壹起。她還和那個小女孩聊著天，還抱怨著人多。我忽然覺得很刺激，下邊竟然可恥的硬了起來。很久沒有這樣了，因為怕在地鐵上被抓包，很丟人，但她沒有任何反應，我願意陪她玩玩。
　　隨著車廂的晃動，我壹下下的用下邊「刮」她的屁股。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躲了壹下，向邊上讓了壹下，但我又跟了上去。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體型褲，下邊的觸感有點讓我興奮，我左右晃動，能感覺她屁股的顫動。我看到她鼻尖上有壹點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刺激。
　　我慢慢的移到了她的正後方，讓自己全陷了進了她的屁股。感覺她整個人繃緊了，我不敢動，只是頂在那兒，我知道這可能是她的極限了，好幾次想去摸下她的腰，但還是沒敢。
　　我正在享受著，偶爾還悄悄的向前頂兩下，突然她向前擠了過去，把我涼在了那兒，我慌忙用包把前邊擋住了，還好沒人發現我。
　　透過人群看向她，她沒有看我。
　　就這樣壹直到下車，我沒有勇氣再擠過去了。
　　下車，她先出站，我後邊緊跑了幾步追上了她。「哎！真巧」。
　　「嗨！這麽巧？車上怎麽沒看到妳？」她壹臉天真。
　　「車上人多，我沒擠過去。」我配合她演戲。但慢慢的我發現她根本不提我的事兒，好像真的沒發生過……以至於我有些懷疑她真的沒發現是我……但怎麽可能？
　　我倆有壹句沒壹句的壹邊聊天壹邊往回走。我很慶幸三樓的樓梯燈壹直沒修，到二樓的時候，樓上下來倆孩子噔噔噔的跑，本能的我攬住她的腰，往旁邊帶了壹下，我手往下移了壹點這樣就只有大拇指碰到她露出來的肉肉，很涼，很軟……到三樓了我沒有撒開，她也沒說話……那倆孩子又跑上來了，我趕緊側身擋了她，手直接按到她的屁股上，把她按向了我，她屁股翹了壹下，避免她下邊和我碰到壹起，但這樣更像把屁股「塞」到我手裏壹樣，趁著黑看不到，我用力揉了兩下。她馬上反應了過來要躲開我的手，但這樣就直接貼到了我硬了的下邊……壹貼即分，她啪的壹下打開我揉她屁股的手。
　　「這……這孩子，黑燈瞎火的跑」我尷尬的掩飾。
　　「嗯！」她側身向上走。我萬分的感謝那倆孩子，他們又跑了下來，我趕緊跑上去，直接攬住她的腰，帶到壹邊上，整只手都壓到她腰肉上，甚至摸到了肚臍處輕微的凸起，黑暗中她打了我手背壹下，她知道我是故意的。我順勢把手向下移，按到了她小肚子上，離她大腿根兒還有壹拳頭的距離，被她雙手狠命的扣住了，我感到她小腹上接近大腿根兒硬硬的部分「抽動」了壹下。我手被按住了，小手指向下探了壹下，剛摸到壹個什麽地方，還來不及分辨，她壹下掙脫了出去。五樓的樓道燈亮了……
　　她沒有說話，騰騰騰的向上走，我跟在她後邊，看著兩個臀瓣晃動，我慢慢的恢復了「理智」到六樓的時候已經開始聊天，她也正常的回復我，好像什麽也沒發生壹樣……
　　婷婷還沒回來，我們各自回屋，我躺到床上發信息給她。「我不喜歡妳上班的時候穿露腰的衣服」。
　　她沒有回復。
　　「不喜歡別人都能看到」
　　她還是沒有回復，但信息變成了已讀。
　　「明天別穿了吧？」我試探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