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君身為985的雙學位，畢業就失業了，在都市中艱難打拼，偏偏還放不下架子，他的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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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第三千零五十三章我是永晝

2022-6-5 20:47

　　相較馮君的語氣，大佬的反應，反倒是相對平和很多，“哦，那我就再辛苦壹下，攝取壹些意識吧……嘖，速度還是有點慢了，我說那誰，不能復制得再快壹點了嗎？”
　　“已經是上限了，”陷入自閉的永夜馬上解除了自閉狀態，“設備本身的性能就是這樣，而且聯邦加了權限，我強行突破，是不是會有點不合適？”
　　“通知他們，解除上限，”大佬有點不耐煩了，遊戲都通關了，玩起來實在有點無聊，這不是瞎耽誤時間嗎？“就問壹問，誰支持誰反對。”
　　永夜馬上就興致勃勃地去問了，沒過多久回來了，“他們要跟諸位對話。”
　　“沒空，”大佬回答得很幹脆。
　　永夜正高興呢，大佬又補了壹句，“跟妳壹個檔次而已，想跟我們對話，誰給他臉了？”
　　前輩妳這話……就很傷人，永夜暗暗抹了壹把不存在的眼淚，“他們想知道如何對付我。”
　　它的本意是說聯邦的小話——這種試探，它壹直在堅持，從未中斷過，但是馮君壹聽來興趣了，“嗯？對付妳的話，我有方案啊……他們肯付出什麽代價？”
　　前輩妳這麽說……我的尊嚴何在？永夜的悲傷，壹時間逆流成河，“他們、他們、他們……出價很不誠心，我覺得還是回了吧。”
　　“不誠心，那也要聽壹聽報價的嘛，”馮君聞言就笑了起來，“我知道妳可能是覺得，自己被出賣了，心裏很不爽，但是事實上……也許這就是促成妳和聯邦合作的契機呢？”
　　“誰稀罕跟他們合作！”永夜雖然有壹點點心動，但是嘴上是絕對不肯承認的，誰還不要點面子？“他們有的東西，我……都有！”
　　“哦？”馮君饒有興趣地發問，“那妳自己就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了嗎？”
　　“我當然有想要的，比如說大型數據設備，”永夜對於這壹點倒是不否認，但同時它也不忘強調，“可這些我自己也能造，可恨的是聯邦不給我這機會……發現了還會專門摧毀！”
　　這就是它痛恨聯邦的緣故之壹，不過緊接著它就是壹楞，“咦，什麽叫我想要的東西？”
　　“因為對付妳的辦法很簡單啊，”馮君笑著回答，事實上他並沒有打算從聯邦獲得任何好處，“告訴妳蟲子是怎樣的存在，妳自然會跟聯邦合作……所以妳可以為自己爭取點好處。”
　　“讓我自己跟聯邦爭取好處嗎？”永夜開始盤算了，說實話，這樣的建議還挺讓它心動的，被人出賣是壹回事，自己賣自己就是另壹回事了。
　　不過仔細盤算壹下，它又忍不住問壹句，“可我知道了蟲子的厲害，不能投靠它們嗎？”
　　“……”馮君無語了，他對數字生命的實在，有了新的認知，“妳覺得聯邦分析不出來蟲子對妳的反應，還是懷疑他們不懂得誇大其詞，用蟲子嚇唬妳？”
　　“用蟲子嚇唬我嗎？這個倒是很有可能，”永夜又不是真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而且對於聯邦的行為，它從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猜測。
　　而且它還愛說大實話，“所以我不能從他們那裏得到跟妳們相反的說法，是這樣吧？”
　　“妳可以不要相信我的話，”馮君沒好氣地回答，心說這麽壹個實心眼子，也不知道當初跟聯邦是怎麽搞的，居然會弄成那種血海深仇的情勢。
　　“信是信的，因為妳們沒必要騙我，”永夜對局面的分析能力很強，但也不怕說實話，“可是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沒有親身經歷，我都會保持適度的存疑。”
　　“說實話確實是種美德，”大佬聞言，忍不住嘀咕壹句，“但是如果實力不夠還硬要說實話，不小心就會被捶的。”
　　永夜就當沒聽到了，數字生命擅長過濾無效信息，它思索壹陣之後表示，“那我冒充妳們，跟他們接觸壹下……這樣合適嗎？”
　　說到底還是有點放不下往日的恩怨，奇怪的是，它居然覺得自己是受害者。
　　馮君非常幹脆地反對，“我們沒可能跟聯邦正府正面接觸，妳還是換種方式吧。”
　　永夜得到這種承諾，心情又好了壹點，對方不願意跟聯邦接觸，但卻跟自己接觸上了，這豈不是代表自己更高端壹些？然而緊接著，它就又想起壹件事來，“那辯積是怎麽回事？”
　　“我哪兒知道那家夥是怎麽想的，”馮君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不過就算這樣，據我了解，他也不是壹開始就跟正府部門的人接觸的，還是找了壹個中間人。”
　　“他也帶走我壹個意識，”永夜嘀咕壹句，以前它並不確定對方帶走那個意識要做什麽，不過現在，它終於反應過來了，那個意識應該……也是被奴役了吧？
　　所以這些修者說的應該是真的，他們確實有制約意識的能力，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在對方眼裏應該是可笑無比，“妳們不是說……不怎麽看得上低端生命體嗎？”
　　馮君也懶得多解釋，“妳的能力跟超級計算機很匹配，那家夥……應該是想偷懶吧。”
　　“所以……我其實還是有用的，”永夜自言自語壹句，得知自己確實還能頂上壹部分用，它對未來就沒有那麽恐慌了——說到底，它終究最想投靠的，是對方這壹股勢力。
　　心情好轉之後，它主動聯系了聯邦，“我是永晝，現在需要全部的已知蟲子資料？”
　　“？？？”聯邦的相關負責人壹臉的問號，“永晝……跟永夜是什麽關系？”
　　“屁的永夜，我給人類帶去的，壹直就是光明！”永夜出口成臟，以前它是懶得跟人族聯系，對方怎麽稱呼自己，它也毫不在意——誰會介意螻蟻的詛咒呢？
　　更別說這樣的稱呼連詛咒都算不上，了不得就是汙名化，它就更無所謂了。
　　不過現在要跟人族正常聯系，有些該註意的東西，就要註意起來了。
　　聯邦接到回復，依舊非常懵懂，不過不管怎麽說，永夜願意主動聯系聯邦，這本身就是個好消息，畢竟是有接觸才會有溝通。
　　而且再品壹品，對方居然在意稱謂了，那就是有了正名的想法，這意味著它在嘗試改變——起碼可以看做是壹個好的開端，若非如此，它怎麽可能如此計較？
　　但是聯邦跟永夜打交道實在太多了，非常明白這家夥有多麽狡猾——沒錯，馮君等人眼中的老實家夥，帶給聯邦的竟然是相反的印象，不過這種認知差異的由來，也沒必要提起。
　　反正聯邦是防著這家夥玩手段，少不得又調來了心理專家，研究怎麽回復永夜的要求。
　　其實說句公道話，別說永夜自己了，就連聯邦內部都認為，真要玩心理的話，十個心理專家捆在壹起都不會是永夜的對手——它幾乎可以分辨出所有可能的陷阱。
　　然而，有總比沒有強，萬壹能憋出壹個前所未有的盤外招呢？
　　最起碼，有心理專家在場，能夠幫助分析壹下永夜某些行為的動機。
　　反正是壹對老冤家了，在新的局面打開之前，再怎麽提防也不為過。
　　聯邦在沈默了很久之後，才反問了壹句，“跟蟲子相關的信息，神秘文明沒有告訴妳嗎？”
　　除了提防之外，還帶壹點旁敲側擊的意思，這樣的操作起碼還算穩健。
　　不過永夜跟他們溝通，就沒有那麽謙卑了，它非常強勢地表示，“我和神秘文明的溝通，妳們沒必要知道，我現在就是要全部的蟲族資料，妳們有兩個選擇：給，或者不給！”
　　“不可能無條件地給妳，”聯邦不是被嚇大的，此前跟永夜的戰鬥中，也是針鋒相對毫不退讓，“這是我們的戰士和公民付出了無數鮮血才得到的，公網上的資料妳可以隨意翻看。”
　　“公網上的資料我已經讀取完了，要更多隱秘資料。”
　　“都說了不可能無條件地給妳，”聯邦重復自己的決定，同時也沒有把談判的門關死，“如果妳真的想要，前置條件是要說明：妳為什麽要得到它？”
　　永夜停頓了壹下，還是很快地回復，“因為它們也有可能成為我的敵人。”
　　“不是有可能，而是壹定會成為妳的敵人，”聯邦當然不會讓這家夥心存僥幸，而是非常明確地表示，“它們跟妳壹樣暴戾而冷酷，會滅殺掉所有遭遇的生命。”
　　“不要拿我跟那些低級的蟲子比，”永夜也有自己的驕傲，它不會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明白，估計不是蟲子的對手，“我起碼不會濫殺無辜……妳們應該希望我跟蟲子拼個兩敗俱傷吧？”
　　聯邦這次的回答，就稍微遲疑了壹些，而且回答得非常坦誠，“我們不認為，妳會是蟲子的對手……根據多方面分析，它們應該具備非常克制妳的攻擊手段。”
　　永夜看到這樣的回答，有點想爆粗口——關鍵是它心裏很明白，對方說的應該是真的，不過最終它還是表示，“是嗎？克制我的攻擊手段……比如說？”
　　“我們沒有義務向妳提供類似的消息，”聯邦的回答果然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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