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智擒劫匪

　　又過了兩個星期。因為卡洛斯在的緣故，伊莎貝拉和王天齊壹直沒有機會偷情。王天齊忍得比較辛苦，不過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想去冒險惹怒卡洛斯。卡洛斯時常來餐館轉壹轉，幫不上什麽忙，但是他每次都給伊莎貝拉帶些玫瑰花或者其他小禮物。伊莎貝拉總是撲上去擁抱親吻他，兩口子的感情看起來很好，這讓王天齊心裏嫉妒不已。
　　後來卡洛斯回墨西哥去了。臨走前他來找王天齊喝酒，囑咐他多多照顧伊莎貝拉。他現在還在替那個毒品販子賣命，這次提前出獄就是因為那個毒品販子花錢買通了墨西哥的法官。但是他從來不讓伊莎貝拉參與非法的活動，害怕連累她和孩子們。他說要是以後自己出了事，他妻子伊莎貝拉就托付給王天齊了。
　　臨別時卡洛斯取出壹大疊百元面值的現金交給王天齊，估計有五千多。王天齊推辭不要，被他強行塞進了他手裏，然後拍了拍王天齊的肩膀離開了。王天齊感覺卡洛斯似乎是默許了他和伊莎貝拉之間的情人關系。
　　這天又是星期六，員工們晚上急著回家，只剩下了伊莎貝拉王天齊還有壹個五十多歲的黑人大媽在打掃收拾。這時門外突然沖進來兩個蒙面人，其中壹人手中揮舞著壹支手槍，指著王天齊和那個黑人大媽叫他們趴下別動。另壹個人大叫著讓站在收款櫃臺前的伊莎貝拉把錢都裝進他帶來的壹個塑料袋中。
　　那個黑人大媽被直接嚇暈過去了。王天齊也是第壹次見識真槍實彈的搶劫，渾身抖個不停。持槍的劫匪好像很有經驗，他看見了餐館裏的攝像頭，舉起手槍連開三槍，將攝像頭打碎了。
　　伊莎貝拉擁有持槍執照，她的槍就藏在錢櫃裏。她壹邊拿錢往那個口袋裏裝，壹邊試圖伸手去拿槍。不料那個劫匪嫌她的動作太慢，壹拳打在她臉上，將她打倒在地。然後他自己跳進收款的櫃臺裏面拿錢。這下子他壹眼就看見了藏在錢櫃裏的手槍。
　　那劫匪大怒，擡腳將剛爬起來的伊莎貝拉踢倒在地。伊莎貝拉的頭磕在櫃臺上，然後被他抓住兩只腳從櫃臺裏拖了出來。他壹邊“母狗，婊子”地大罵，壹邊撕扯她的衣服。王天齊心急如火，可是另壹個歹徒的槍口還指著他，要是反抗那就跟找死沒什麽兩樣兒。他只好趴在地下不動，連頭也不敢擡。
　　這時旁邊的幾家店鋪早就熄燈關門了，外面的停車場裏也靜悄悄地沒有人出入走動。剛才的幾聲槍響好像沒有驚動任何人。
　　伊莎貝拉的穿著打扮壹直都很性感，再加上她出眾的身材，那個兩個劫匪似乎被迷住了。他們見攝像頭已被破壞，王天齊又趴在地下抱著頭不敢動，另壹個女員工可能被嚇暈了，於是他們就改變了註意，準備既劫財又劫色。
　　先前拿槍的那人用槍柄在王天齊頭上用力敲了壹下，將他打暈。他裝好錢後開始和另壹個劫匪壹起強奸已被剝得赤條條的伊莎貝拉。他們用撕破的衣服裙子將伊莎貝拉的兩眼蒙著，嘴也堵上，然後困住她的雙手。現在他們無所顧忌了，伸手扯下蒙面的黑布，開始輪流侵犯她的身體。
　　王天齊漸漸地恢復了知覺。他頭疼的厲害，耳朵裏聽見了兩個劫匪奸淫伊莎貝拉的聲音。他心裏滴著血，可是現在硬拼只能白白送死，他只好咬緊牙忍受。這時兩個劫匪都在伊莎貝拉體內發泄完了獸欲，壹個抓起那個裝錢的袋子，另壹個站起來，舉起手槍對準躺在地下的伊莎貝拉赤裸裸的胸口，要殺人滅口。
　　王天齊見了，情急之下顧不得危險了。他從地上躍起，猛撲過去從後面抱住了那個正要開槍的劫匪。“砰”的壹聲，劫匪的子彈打空了。那劫匪身材高大，體重至少是王天齊的兩倍。他用力壹甩，將王天齊身體甩脫，直飛起來，狠狠地撞在墻上。
　　這時外面街上遠遠地傳來了壹連串的警笛聲，不知是警車偶然路過，還是附近有人聽見了最開始時的那幾聲槍響後報了警。兩個劫匪心慌，顧不得殺人了。他們提起裝了錢的袋子跑出了餐館，消失在黑暗之中。
　　幾分鐘後，兩輛警車呼嘯而至，跳下二男壹女三個警察。他們端著槍小心翼翼的接近餐館，然後是喊話，最後破門而入。只見屋子裏壹片狼藉，地下躺著三個人。中間那個女人渾身赤裸裸的，還被破布蒙上眼睛，堵住嘴巴，雙手也被綁著。劫匪早已逃之夭夭。
　　壹個男警察上前取下塞在伊莎貝拉嘴裏的布團，松開她被綁著的雙手和蒙住的眼睛。那個女警察取來壹塊桌布蓋住她赤裸的身體，然後打電話叫救護車。另壹個警察在查看那個暈過去後還未醒來的黑人大媽。
　　王天齊掙紮著站起身來，向警察描述案情。伊莎貝拉壹直沒有失去知覺，因為被蒙住了眼睛，剛才聽見槍響時她以為劫匪殺死了王天齊，現在才知是王天齊將她從劫匪的槍下救了出來。她站起來，任憑身上蓋著的桌布掉在地下，赤身裸體地哭著撲進了王天齊的懷裏。
　　接著救護車趕到了，三個人都被送去醫院檢查處理傷勢。因伊莎貝拉已被兩個劫匪奸汙，醫院還要從她陰道裏提取劫匪的精子樣品（供法庭作DNA鑒定用）並采取措施來預防有可能被傳染上的性病等等。
　　王天齊和伊莎貝拉的傷勢都不重，那個黑人大媽只是嚇暈了，也沒什麽事兒。他們三人第二天上午就出了院。王天齊和那個黑人大媽回家休息，伊莎貝拉不放心她的餐館，回到那裏去查看損失。好在大部分用餐的顧客都是用信用卡付款的，劫匪們只搶走了八百多美元的現金。
　　伊莎貝拉讓餐館停業兩天，跟員工們說好這兩天的工資照發。大家走上前來擁抱安慰她，然後又自發地分別去王天齊和那個黑人大媽家裏看望慰問。
　　王天齊晚上在家裏剛剛送走來看望他的餐館的夥計們，門鈴又響了。打開壹看，是昨天晚上那個女警察。她自我介紹說她名叫麗莎湯普森，暫時負責這個案子。她想問問王天齊是否還有情況需要補充。
　　因為攝像頭被劫匪用槍打碎了，警察們只看到了短暫的錄像，兩個劫匪都蒙著面，很難找到新的線索破案。麗莎帶來了壹些嫌犯的照片讓王天齊辨認，因為只有他在最後時刻短暫地看到了兩個劫匪的長相。
　　麗莎看樣子三十多歲，英姿颯爽，是個幹練的警官。王天齊看著麗莎的模樣，覺得她有點兒像和他有過壹夕之緣的獄警安娜，而且安娜的姓正好也是湯普森。他想：”她們不會是姐妹吧？”
　　於是他跟麗莎提起他認識壹個長得像她的獄警叫安娜湯普森。還真巧，麗莎就是安娜的姐姐。麗莎當場取出手機和妹妹安娜通了話，她們聊了幾句。王天齊不知安娜在電話裏對麗莎說了什麽，只見麗莎掛了電話後對他滿面笑容，公事公辦的態度不見了，換成了壹副親切和關心的模樣。
　　王天齊放了心，他原來還擔心因為自己坐過牢麗莎會對他有反感呢。
　　他們聊了不少事情，包括各自的工作生活情況。王天齊得知麗莎還沒結婚，她正在申請壹個二級偵探的職位，相當於壹個刑警小隊長。除非有特殊貢獻或者資歷足夠，壹般的刑警很難得到這個職位。麗莎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能拿下它。
　　王天齊突然想起壹件重要的事兒。餐館的攝像系統是王天齊自己安裝的。除了那個大家都看得見的攝像頭外，他還裝了另外壹個攝像頭，隱藏在墻上作為裝飾品的那個鹿頭之中。在美國有壹些餐館喜歡在墻上安裝壹個鹿頭或牛頭做裝飾，就是用真的鹿或牛的頭做的標本。王天齊將壹個攝像頭藏在那鹿頭的嘴裏，壹般人很難發現。這個隱秘的攝像頭拍下的圖像資料跟公開的那個攝像頭拍下的圖像資料不是存在壹個地方，警察肯定還沒有看過。當時他安這個額外的攝像頭只是覺得很好玩，並沒有想到有什麽重要的用處。這個隱秘的攝像頭覆蓋不了整個餐館，但是應該正好覆蓋到那兩個劫匪活動的大部分位置。
　　王天齊告訴了麗莎關於這個暗藏的攝像頭的事，麗莎很高興，當即拿起電話她要通知警局派人去取錄下來的圖像。王天齊急忙止住了她。他給她出主意：如果麗莎的上級得到圖像資料後馬上抓住了劫匪，麗莎就不會有太大的功勞。他可以跟麗莎在晚上餐館關門後進去查看圖像資料，然後麗莎先根據圖像資料獨自做些偵探工作，最好能帶自己的夥伴們壹舉擒獲劫匪，那樣肯定會對她申請二級偵探的職位有極大的幫助。
　　麗莎瞪大了兩眼，對王天齊說：“這個辦法太好了，我怎麽沒想到？妳真聰明！”因為時間還早，麗莎就留在王天齊這裏。他煮了飯還做了兩個簡單的菜，請麗莎和他壹起吃。麗莎吃了贊不絕口，說這是她今年吃到的最好的晚餐。
　　晚上十壹點後，他和麗莎壹起去餐館，他有餐館的鑰匙。他們就在餐館的電腦上觀看那個隱秘攝像頭錄下來的內容。麗莎越看越激動，說沒拿槍的那個劫匪她認出來了，叫麥克，有案底。他去年才服刑出獄，警局應該有他的詳細資料。她馬上向王天齊告別，壹個人回警局查找資料去了。臨別時兩人擁抱了壹下，王天齊囑咐她千萬要小心。
　　王天齊第三天就回餐館上班了。伊莎貝拉因外出采購壹些特殊的調味品，餐館就交給他來管理。他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太理解伊莎貝拉，她被兩個窮兇極惡的歹徒輪奸了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馬上就去忙活自己的生意去了。照他的想法，女人被輪奸後即使不受嚴重的心理創傷，至少得悲傷壹段時間吧。
　　其實這是他見識少大驚小怪，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對這種事見怪不怪，無論怎麽悲傷都解決不了他們生活上面臨的問題。曾經有壹個很有名的職業棒球隊員，他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壓力？什麽壓力？壹邊餓著肚子壹邊尋找下壹個吃飯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壓力呢！”他發跡之前是個窮光蛋。
　　他壹連幾天都沒有聽到麗莎的消息，心裏不免擔心。這天剛下班他就接到麗莎打來的電話，說她正準備來他的公寓，有好消息告訴他。
　　王天齊趕緊出門在附近的快餐店買了些炸雞什麽的，又去買了壹箱啤酒。他剛回到公寓門口就看見麗莎從她的警車裏出來。他們互相打過招呼後壹起進了王天齊的公寓。
　　麗莎高興地告訴他，她找到那個麥克的資料後，通過壹個線人了解到了麥克的壹個女人的住址。昨天她和兩個年輕警員壹起埋伏在那附近。等麥克開車停到那女人家門外時，她和同事們上前去盤問。此時麥克剛剛和另壹個劫匪從車上下來，見迎面來了三個警察，那個劫匪立刻伸手去掏槍。
　　麗莎因為要掩飾自己的情報來源，並沒有將詳情告訴她的同事們，只說這個麥克有可能參與了壹樁販毒案。她的兩個年輕同事不知道攔下的是持槍行兇的劫匪，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幸虧麗莎早有準備，她飛快地連開三槍將那個劫匪擊斃。她的同事們則將麥克制服。
　　麗莎心裏很愧疚，因為她隱瞞了情報，她的兩個同事險些喪命。不過她的同事們不知道這些，還以為麗莎關鍵時刻果斷開槍救了他們的命，因此對她感激不已。麗莎當然不會蠢得對他們說出真相。
　　將麥克押回警局後，麗莎立刻審訊他。警局已存有從伊莎貝拉陰道裏提取的麥克和另壹個劫匪的精子樣本，麗莎信心十足，不怕麥克不招。麥克自知大勢已去，只得供出了他們搶劫強奸和企圖殺人的全部罪行。他死去的同夥叫山姆，因犯下兩宗殺人案早就被德州和佛州兩地的警方通緝。這下子麗莎連破三案，又擊斃了窮兇極惡的通緝犯，立功升職幾乎成了定局。她的兩個年輕同事也肯定會受到嘉獎，真是皆大歡喜。
　　王天齊主動擁抱麗莎，向她祝賀，然後開了兩瓶啤酒。兩人邊吃炸雞邊喝啤酒，說些家常話或工作中的趣事，沒多久就將那壹箱十二瓶啤酒喝掉了八瓶。麗莎看著那壹堆空酒瓶有點兒發楞，她平時從來沒有壹下子喝過這麽多。王天齊也有些醉了，他步履踉蹌地去煮了些咖啡。
　　兩人喝過咖啡後，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氣氛有點兒尷尬。還是麗莎比較主動，她盯著王天齊的眼睛直接問他：“妳和我妹妹安娜睡過嗎？”王天齊答道：“睡過。”麗莎又問：“妳有興趣和我睡嗎？”
　　他現在早已習慣了美國女人的放蕩行為（對此他很喜歡，壹點兒也不介意），也不答話，直接就去脫麗莎的警服。不壹會兒兩人就都壹絲不掛了。他和她不停地親吻撫摸對方，交換著各種姿勢，壹直做了整整壹個小時的愛。然後累得抱在壹起上床睡了。
　　第二天麗莎先起來，她要趕去上班。王天齊躺在床上看著她穿警服，忽然他覺得麗莎穿著警服的樣子太性感了。他猛然從床上跳起來，將麗莎下了壹跳。他從背後將麗莎的頭往下按，讓她兩手撐在桌子上，然後他扒下她剛剛穿好的警裙和內褲，將自己的雞巴捅進她的身子裏。這壹次只做了十來分鐘，兩人的感覺竟比昨晚還要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