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莎莎今天打扮得壹點也不像是壹位性工作者。圓領白T恤，牛仔短褲，白色帆布鞋，背壹個帆布包兒，很淡的妝，兩根馬尾辮梳在腦後，像個鄰家女孩兒。
　　我知道她今天這麽穿是想跟我這兒扮清純。壹點兒都不像城鄉結合部出來的，身上不帶壹點村氣，不知道是不是挨城裏雞巴挨多的緣故。
　　我敢肯定她沒有帶乳罩，她胸前像藏了兩只小白兔，我朝她壹按喇叭，招招手，她帶著那兩只小白兔忽閃著就朝我跑了過來。我心裏暗笑，看來乳頭凹陷也有好處，乳貼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涼快。
　　上了車，她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壹樣，嘴巴張了又張也沒說出話來，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著瞪著眼睛盯著我。
　　我也不說話，只是對她報已微笑。她還是結巴結結巴巴的開了口：“妳……我……那個……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決心了？”我把壹瓶礦泉水遞給她，笑著問。
　　“嗯！”她接過瓶子擰開蓋灌了壹口，使勁朝我點了點頭，“想好了。”
　　“噢，這樣呀，那妳下壹步有什麽打算？”我故意逗她，裝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妳……妳不是說要幫我開店做生意的嗎？”見我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大包大攬，她有點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愛的。
　　“跟妳開玩笑呢，瞧妳急的，妳這麽做我挺高興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著她手裏的壹堆化驗單問她：“怎麽樣，檢查的結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來了，折騰了壹天，醫生說我血壓有點低，心跳有點……有點……對……有的過速，其它的我也沒記住。”她把化驗單塞給我，“妳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壹個老中醫給我把脈了，他跟妳說的差不多，說我身體太虛，讓我註意休息，工……工作別太累了。”
　　對著這些化驗單，我其實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驗單，想看看轉氨酶指數，這個我還能看懂，我壹個好朋友得過乙肝。
　　她見我看得很認真，就支支吾吾地說：“還有幾項沒有出來，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沒病，我平時很註意的，我前段時間剛做個檢查，我還打過那個，那個，乙肝疫苗。”
　　“噢，沒關系，我這也是為妳好不是，查壹查自己也放心。”對她做這個檢查我並不怎麽上心。現在的性從業者只要是在正規場所上班兒，其實比壹些良家婦女更註重生殖衛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沒什麽異狀和異味兒。
　　我也沒有恐愛癥。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絕得艾滋病的機會，只有壹條，那就是壹輩子自慰。就是娶個處女老婆或者找個處男當老公然後壹輩子潔身自好也沒用，妳管住自己，卻管不住別人。
　　或者還有個辦法就是，妳找個沒病的養起來當性奴隸，壹輩子別讓他或者她出門。所以該中，妳跑不了，不中妳也得不上。如果現在國家強制讓全民做愛滋病檢查，嘿嘿，後果會是什麽，我不說，相信有識之士也會清楚。
　　我假裝翻了翻，說：“問題倒是不大，情況比我估計的要好點兒。妳不要過分擔心，以後只要規律生活，調養壹段兒就過來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妳結婚了沒有。”莎莎很小心的問我。
　　“結了，小孩都四歲了。怎麽了？”為了不讓她抱什麽希望，也是為了不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我回答的幹脆直接。
　　“噢，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她多少顯得有點失望，卻掩飾的很好，很快就對我笑了壹下，用開玩笑的口吻對我說：“那我只能當妳的情人啦？”
　　“當情人也好，當朋友也行，看妳了。”我隨口應道，然後問她：“對了，妳為什麽這麽相信我？妳不怕我是壞人？把妳賣了？呵呵，妳沒有百寶箱吧。”
　　“什麽百寶箱？”顯然她沒有聽說過杜十娘的典故，不過她還是很認真的對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相信妳，反正我覺得妳應該不是壞人。”然後對我頑皮壹笑，說：“想賣我也沒那麽容易，我可是17歲就出來闖江湖了，誰賣誰還不壹定呢。”
　　“好，有這心理素質就行。”我把車發動，問她：“怎麽，接下來妳想做什麽，有什麽我可以為妳效勞的？”
　　她說：“嗯，我想先租個房子，然後看看需要買什麽……”
　　沒等她話的話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是紫珊瑚打來的，跟我說今天晚上請我吃飯，地點是在鋁廠的生活區，讓我7點趕到，還要跟我具體商量壹下找那個騙子算賬的事兒。
　　我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就對莎莎說：“我晚上還有點事兒，房子今天是租不了了，要不這樣，我給妳找個賓館，妳先住壹晚上，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妳也別著急，先好好休息兩天。”
　　“好，我聽妳安排。”莎莎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將身子湊過來，把胸前的小白兔頂在我的胳膊上，說：“反正我以後就跟妳混了，妳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說沒想到我順嘴壹忽悠，就忽悠出來這麽多麻煩事兒，看來真是禍從口出呀。以後可得悠著點兒，不能隨便放炮，還是先把身邊這幾個打發完了，再說吧。
　　莎莎讓我先回去幫她拿行李，擱在那個桑拿裏的宿舍她不放心。緊接著又給我找了個麻煩，她說她為了辭職跟桑拿老板鬧翻了，那老板壓著她的工資和押金不給她。她也沒說讓我幫著她要，就是大罵那個老板不是東西。
　　我問她有多少？她說也沒多少，她們工資都是壹個星期壹結算的，她剛領過了。現在加上押金也就是兩千出頭。我問具體多少？她說，兩千三。
　　到地方，我讓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後對她說：“妳在車裏先等壹會兒，我去替妳要錢。”
　　她有點擔心的對我說：“還是算了吧，別要了，也沒多少，我們老板很有背景的，不是好惹的，那點錢留著讓他買藥吧。”我說：“沒關系，我有個朋友是公安上的領導，剛好管他們這片兒的。”
　　把莎莎留在車裏，我壹個人進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發上坐了壹會兒，抽了兩根煙，然後從包裏數出兩千三放在褲兜裏就出來了，上車以後故作輕松的塞給她，什麽也沒有表示。她可高興壞了，誇我厲害，有本事，張嘴就親了我壹口。
　　我說：“小意思，也就打個電話的事兒。”
　　也不是我不敢給這個桑拿老板叫板，社會上的朋友我也認識幾個，只是為這麽點兒錢兒找他們來解決不值當，還不夠請客的。錢又不多，我最近手頭寬松，男的女的都排著隊上桿子給我送錢，這點兒小意思。同時我也發現我其實是個很大方的人，最起碼對女人不小氣。
　　我也想當壹回好人。我可沒打算像對張美麗壹樣對莎莎，不準備讓她參合到我的換伴俱樂部裏來。人家把我當好人了，我就好人壹回。還有就是，我肏過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屄癢了才讓我肏的，從來沒有把我當好人主動獻身的。我想嘗嘗這是什麽滋味兒。
　　況且我也想拿莎莎當試驗品，證明壹下我到底有沒有商業頭腦，我給她指的那條道兒到底走不走的通，說不定我真可以人財兩得，把她培養成壹個既可以幫我掙錢又可以讓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純粹的好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妳父母，誰要對妳好，不是想肏妳，就是想利用妳。
　　時間不多，我也沒回市裏，就在鋁廠生活區找了壹個差不多的賓館安排莎莎住下。誰知道壹進門，莎莎就主動對我投懷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確定情人關系。她好像還是有點自卑吧，沒敢主動親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舔起我的奶頭來，還主動抓住我的手塞進她的上衣裏讓我去抓那兩只小白兔。
　　下午跟靜湖那壹炮並沒有把那半片兒小藥丸兒的藥效發揮完，被莎莎非常職業的壹撩撥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時間也快到晚飯口兒了，不過我不在乎，今天是紫珊瑚她們姐妹求我，我理所當然可以遲到的。莎莎給我唆雞巴的時候，我哥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讓我去接他，我說我已經在生活區了，讓他自己打的來。
　　莎莎使出全身解數來討好我，她久經歡場所鍛煉出來的功夫可真不是蓋的，嘴上的功夫比綠薔薇更勝壹籌，壹口氣給我唆了十多分鐘，輕重緩急掌握的非常好，讓我又舒服又不擔心把握不住。
　　當時我就想，怪不得從古至今有那麽多的男人會為妓女贖身娶回家去做老婆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壹直到我覺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讓莎莎住了嘴，她拿出壹個避孕套，從剝開到用嘴幫我套上到她騎上來到開始顛簸套弄，最多只用十秒鐘，壹系列的動作都是那麽行雲流水純熟精煉，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動作，費壹丁點力氣。
　　她也挺動情的，不像偽裝，屄裏的水很多。因為沒有來得及洗澡，我根本沒去扣，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輕，她的屄挺緊的，握力十足，剛騎上來的時候我見她還皺了皺鼻子。屄邦子也不怎麽黑，陰毛是修過，只在陰阜上有壹小撮兒，稀稀的。
　　只是她騎上來的時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很像下午靜湖的眼神兒。
　　這讓我有點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現的好，將來給她找個老實後生嫁了。哈，貌似我操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這號兒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註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兩團肉上，伸手握住，用兩根食指扣乳尖那層嫩嫩的肉膜兒，沒壹會兒，就大見成效，肉膜兒凸了出來。
　　吃過藥丸兒的朋友都應該有這樣的經驗，吃了藥，射過壹次之後，就很難再射，雞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顛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轉圈，各種名堂都施展了壹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卻還是光棍壹條，任憑妳風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妳來吧，我沒勁兒了，妳真厲害，現在我相信妳說有人讓妳幫著幹他老婆了。”她敗下陣來，貼在我胸前，喘息著。
　　我讓她撅起來，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很驚喜的發現她的屁眼長的很精致，也是壹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著雞巴，用龜頭頂了頂菊紋，問她：“我想操這裏，行不行？”
　　她緊張起來，趕緊加緊屁股，扭過頭苦著臉對我說：“呃……我從來不做後面的，太疼了，妳的這麽粗，我……妳要是真想，壹定要輕點……還是下回吧，我沒帶潤滑液……”
　　今天我已經射了兩回，沒有多大欲望，再加上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不急於壹時，也不想難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幹，閑庭信步的戳起來。沒弄幾下，我的手機響了，壹看號，竟然是蘭絲巾。
　　我拔出雞巴，將避孕套壹揪，示意莎莎接著舔。莎莎很識趣，趴過來就開始埋頭工作。我接通電話，蘭絲巾仍然是很幽怨的問我這壹天也沒有跟她來個短信，我說今天有點忙，陪領導辦事兒呢。她問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飯。
　　我心想，李維估計晚上又約她了，這騷屄想來套我的話，好決定赴不赴約。
　　我就說，我晚上還要陪領導應酬替領導擋酒，不過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說了幾句註意身體少喝點酒之類的話就掛了。
　　莎莎問我是不是我老婆打來的，我說是。她聽了抿了壹下嘴巴，主動用兩只奶子夾住我的雞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實際行動來爭取我。因為我實在沒什麽存貨也不想射，享受了壹會兒，就讓她停了，把她拽上來，摟著壹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還是硬邦邦的雞巴問我：“妳怎麽這麽難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舒服，出不來，要是那樣的話，我沒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給妳打出來吧。”
　　我笑笑說：“沒事兒，妳知道我是學醫的，我現在正在練壹種功夫，房中術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這樣既舒服了，對身體也有好處。”
　　莎莎傻乎乎地問：“真的假的，不射也會舒服？憋的不難受？”我說：“真的，妳舒服了就行，妳舒服了沒？”她說：“妳真厲害，我舒服了，妳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卻沒興致，揉著她的奶子閉上眼睛養神。也沒壹會兒，綠毛龜也打過來電話，說他已經從銀行把錢取出來的，問我啥時候找他，還要請我吃飯。我說飯就不用吃了，晚壹會兒我再跟他聯系。這家夥又問我要張美麗的電話，說晚上想單請壹下張老師。
　　我壹口回絕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裏的人私下接觸，不過我不知道人家張老師願意不願意把電話號碼給妳，等我問壹下張老師的意思再說吧。綠毛龜趕緊說，那行，那行，我等妳好了，晚上早點來，我還想找妳商量點事兒。
　　掛了電話，莎莎對我說：“妳還挺忙的。”
　　我伸個懶腰，“不忙怎麽行呀，不忙怎麽養情人呀？”
　　“妳要養我？”她有點吃驚。
　　我笑笑：“我不養妳，咱們倆算是合作，妳年紀輕輕的，應該發展自己的事業。當二奶不是什麽好出路。”
　　“這個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她這麽說，足以證明，這個貌似單純的丫頭，並非只有雞巴挨的多以外，見識看來也不少，沒白從小出來混風塵。這讓我有點放心了。
　　我真的沒有什麽大出息，光接電話我都煩了。小龍跟我說，他壹天平均要接四五十個電話。我可受不了。看看時間，快六點了，紫珊瑚還沒有打電話過來，看來還要有壹會兒，我問莎莎餓不餓，她說不餓，說想減肥，晚上不打算吃東西了。
　　壹會兒出去買兩包牛奶就行了。
　　見她這麽說，我就把頭壹低，唆著壹粒軟軟的奶頭迷糊起來。休息壹會兒是壹會兒吧，晚上不壹定有什麽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