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極品雅詞

現代情感

半H半純情的當代經典情色小說,講述了什麽是愛與陰謀。手槍勿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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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壹、錯覺

執子之手+續集 死生契闊 by 極品雅詞

2018-6-12 16:46

  記得很多次情濃時,瑩瑩偎依在我懷裏,用很輕聲音對我說:“這壹輩子,無論發生什麽,我們兩個永遠都彼此相愛,永遠也不要分開好嗎?”
  我總是回答說:“好。”
  瑩瑩比我小五歲,我從小看著她長大,守候了好幾年的時間,終於等到她成為我的妻子。很多時候,翻閱著舊時的相片,重溫著瑩瑩成長的歷史,我都會微微笑起來,感覺自己很幸福。
  家裏只有我壹個男孩,但二人世界是我夢想了多少年的事情,婚後我仍然堅持搬出去單住。
  “天倫之樂,天倫之樂妳懂不懂?”爸爸不止壹次問我。
  我對爸爸說:“等我們有了孩子,立刻搬回來住到壹起好不好?給我們壹些時間,讓我們輕松壹兩年。”
  爸爸在市裏的官居要職,托爸爸的福,我開的那家小公司經營得順順利利,漸漸已經初具規模,現在公司裏的事情,只是抽空過問壹下就可以了。我和瑩瑩有足夠的時間享受自己的生活。
  兩年壹晃就過去了。我們壹直沒要孩子,結婚時瑩瑩只有十八歲,改了年齡才領到的結婚證,也許是看著瑩瑩長大的緣故,我總覺得她本身都還是個孩子,怎麽可以著急生孩子呢?
  瑩瑩屬於很開朗的那種女孩,也很懂事,跟我在壹起,除了偶爾撒嬌才胡鬧壹陣,基本上沒有和我鬧過別扭。我比她大,再就是因為愛,因為發自內心的疼惜,就算有點什麽也願意順著她,所以婚後的這兩年,感覺和戀愛時候沒有什麽兩樣。
  仍然常常挽著手出去漫步,到裝潢精美的各色店裏購物、就餐,在任何地方都旁若無人地深情相望、親密擁吻。
  隔幾天去花店,挑壹束新鮮的花插進自己家的花瓶,把即將雕謝的花束包起來,去散步前漫不經心地丟在樓下的垃圾池裏。這種婚姻生活真的很美麗。
  浪漫得幾乎像種錯覺。
  ……
  晚上同學聚會,瑩瑩單獨去了,臨走前小心翼翼地問我:“電話裏說不許帶家屬,妳不介意吧?”
  我笑著說:“知道為什麽不讓妳帶家屬參加嗎?因為妳的那些同學心理不平衡,個個都嫉妒妳有個這麽好的老公。”
  瑩瑩彎起手指刮我的鼻子:“妳真的好臭美啊。”
  我說:“說錯了嗎?妳那些個同學,哪壹個嫁的老公有我這麽好?”
  “是啊,是啊,我的老公是最好的。為了不引起大家的嫉妒,我自己去了,哦?”
  本來想和她壹起去,她的同學裏面,有幾個模樣還是挺不錯的,看樣子今天沒機會壹見了。我問瑩瑩:“打車去還是自己開車?”
  瑩瑩說:“笨,當然開車去。”
  也是,新買的甲殼蟲,不開去秀壹下,多對不起那麽漂亮的車子。於是叮囑說:“註意少喝點酒,實在不能開車,打電話叫我去接妳。”
  瑩瑩走後,壹個人在客廳呆了壹會,拿著電話把玩了很久,想不出打給誰。
  沒有什麽想見的朋友,沒有什麽思念的人,這兩年,所有陋習整個被瑩瑩給清潔了。婚姻是這樣的吧,老話說的,圍城,壹下子就把過去都圍到了另壹個世界。
  那些喝不完的酒,那些泡不完的妞,那些唱不完的歌,那些數不清的情……
  那些年的少年輕狂,那些年的放蕩不羈,忽然遙遠得像發生在別人身上。
  竟然有點懷念那壹段時光。瑩瑩滿十八歲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娶進家門,現在想想,未必就是正確的。如果等兩年,甚至再等兩年,她就不再是我老婆了嗎?
  十四歲和我談情,十六歲跟我做愛,壹直都仰著頭看我,對我迷戀得壹塌糊塗,我怕她跑到哪去?
  愛情這玩意真的像酒那樣害人,壹不小心就被它弄迷糊了。
  感慨了半天,去書房打開電腦上網。
  我上網沒什麽目的,天馬行空,自由飛翔。互聯網最崇尚的不就是自由嗎?
  人人互聯,人人又都隔著最厚的壹堵墻,不用戴面具,電腦的這壹端,也看不透那壹端嬉笑怒罵著的,究竟是人還是壹條會上網的狗。
  瀏覽最多的,應該還是色文網站,少年時壹本手抄的《少女之心》騙取了我多少珍貴的精液啊。瑩瑩曾問我第壹次究竟給了誰,我沒騙她,老老實實坦白奪去我童子之身的,不是哪個如花少女,而是壹只顫抖的手。
  當時我們正在做愛,瑩瑩笑得眼淚隨著淫水壹起嘩嘩地往外湧……
  十壹點鐘左右,我洗完澡,泡了碗面正吃的時候,瑩瑩參加完聚會回來。
  她臉上浮著壹層薄薄的紅暈,美麗得不可方物。我壹直喜歡略帶點酒意的瑩瑩,聲音沙啞,姿容慵懶,呼吸間透出的淡淡甜意可以醉到人的心裏去。
  瑩瑩的身體偎過來,我用臂膀輕輕環繞,她的腰肢壹如多年之前,那樣酥嫩嬌柔不盈壹握。
  “聚會熱鬧嗎?”我淡淡地問。
  “嗯。”瑩瑩拱在我的懷裏,“這次聚會是老同學到得最多的壹次,好幾個幾年沒見的同學都來了。”
  我應了壹聲,註意力轉移到吃了壹半的碗面上。
  瑩瑩問:“怎麽吃泡面?”
  我邊吃邊說:“壹個人不想做飯,也沒心情出去吃。”
  “要不要我給妳做點?”
  我笑笑:“不用了,泡面就行。”
  瑩瑩說:“那我去洗澡了。”
  瑩瑩洗完澡出來我已經略有些倦意,躺在床上幾乎要睡著的樣子。瑩瑩掀開被子鬧我:“剛吃完東西不許那麽早睡覺,起來運動壹會再睡。”
  我懶洋洋地說:“運動什麽啊,壹碗泡面而已。”
  瑩瑩大聲說:“泡面也不行。”伸出手去捏我的鼻子。
  無可奈何地坐起來,把鼻尖拱進瑩瑩的懷裏,壹點壹點蹭著她的乳房。
  二十歲瑩瑩的身體和十六歲時給我的感覺似乎沒有什麽不同,嬌嫩而敏感,輕輕壹碰就感覺有種水壹樣的感覺在那個身體裏蕩漾。
  也不是完全沒有變化,幾年前瑩瑩股間那層纖細柔軟略帶淺黃色的絨毛今天已經變得烏黑而濃密,貼近我身體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有種刺刺的感覺。短短的壹瞬,那團濃密帶著股熱熱的濕潤,慢慢貼緊過來,在我的大腿上緩緩蠕動。
  由於是二人世界的緣故,從新婚的那壹夜,每日就寢我們夫婦都是裸睡的。
  以前的精力真充沛啊,常常在夜裏,某壹個人醒來,就引發壹次纏綿。
  裸睡的習慣壹直保持了下來。最近,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應該把這習慣改壹改,畢竟結婚已經兩年了,拼了命也要做愛勁頭適當要收斂壹些了吧?
  壹通折騰過去,感覺自己射意漸盛。停下來,探出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裏找套子。
  瑩瑩緊緊抱住我不讓我離開,喉嚨裏發出悲鳴壹樣的祈求:“別停,我要好了。”
  只好咬緊牙關繼續沖殺,努力了半天,仍聽不到身下的瑩瑩開始胡言亂語,我有些氣餒,低聲問:“好了嗎?”
  瑩瑩閉著眼睛,半張著嘴有壹陣沒壹陣地喘氣,感覺到我有停頓的意思,身體焦急地悸動起來,小腹壹挺壹挺地撞擊我的身體,用接近哭泣般的聲音低低地罵:“操妳爸陳重。”
  壹股熱流湧向大腦,思維出現壹小段的空白,感覺到焦躁無比。我用力壓下去,想要把瑩瑩身體裏所有的水壓出來,伏在她耳邊重重喘息:“我操妳媽。”
  瑩瑩在下面胡亂掙紮,“不。”
  我拼命沖擊,壹次壹次對她說:“我操妳媽……”
  瑩瑩壹次壹次回答:“不……”
  漸漸我的身體到達了即將崩潰的邊緣:“好瑩瑩,讓我操壹次,好嗎?”
  瑩瑩說:“不,我還沒好呢。”
  我連聲求饒:“我不行了,先讓我操壹次。”心裏卻焦急無比,喘息著叫:“我操妳媽。”
  瑩瑩說:“我操妳爸。”
  我說:“好。”
  瑩瑩說:“我操妳爺爺。”
  我說:“好。”
  瑩瑩說:“我操妳舅操妳叔操妳哥操妳姨夫操妳……”
  我說:“我就操妳媽……”
  很久之後,終於聽到瑩瑩有氣無力地答應了壹聲:“好。”
  欲望的堤防頃刻間決堤。
  這壹次做愛,酣暢的程度就象以往無數次那樣,美得也像個錯覺。從瑩瑩身上滾落,香煙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沒有點燃,懶洋洋的似乎連點支香煙的力氣都不再有。
  Zippo打火機開啟的聲音很美,瑩瑩幫我把煙點著,趴在我的胸口上輕微地喘息。
  我閉著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去洗壹洗。”
  瑩瑩懶懶地伏在我身上不動:“剛洗過,不想洗了。”
  我說:“剛才只顧著舒服,沒有帶套。”
  瑩瑩說:“沒帶就沒帶,真懷上了就要,反正家裏人都在催我們生壹個。今天我媽在電話裏還說道呢。”
  我問:“妳呢?現在想不想生?”
  瑩瑩說:“想過,也沒有特別想,主要是再不要個孩子,回家見妳爸媽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壹聲,隨手把燈熄掉。
  黑暗中瑩瑩的身體依然緊緊的貼住我,輕柔的呼吸聲淡淡地在臥室裏飄散,我閉著眼睛聆聽,心中泛起壹陣壹陣柔情。
  人生如此,妻如瑩瑩,我應該知足了。
  壹支煙抽完,我說:“睡吧?”
  瑩瑩的身子動了動,沒有回答。
  我問:“怎麽了?”
  瑩瑩說:“睡不著,我想再和妳說會話。”
  我說:“好。想說什麽?”
  瑩瑩低聲笑:“妳越來越不要臉了,陳重。”問她我怎麽了?瑩瑩說:“怎麽現在妳非要罵我才能高興啊?”
  我的臉有些發紅,還好她把那些我興奮時的胡言亂語當成是在罵她。暗暗慶幸自己及時把燈熄滅,瑩瑩才看不見我這壹刻的尷尬。
  我低低地說:“妳先罵我的。”
  瑩瑩說:“我是在罵妳嗎?那樣罵吃虧的好像是我吧?”
  我靠!我家所有的親戚朋友在那壹刻都被她壹網打盡了,居然還是她吃虧?
  欲望竟然又有些邪惡地蠢蠢欲動,壓低了聲音問她:“我看妳當時倒好像很爽的樣子呀,如果覺得吃虧,以後不要那樣叫了。”
  感覺瑩瑩的身子也有些輕微地發顫。
  沈默了片刻,瑩瑩說:“妳不會生我的氣吧?妳知道的,我高興的時候就會有些胡言亂語。”
  我小心翼翼地摟了摟她:“沒生氣,妳呢,會不會生我的氣?”
  瑩瑩說:“不會啊,妳是我老公啊,當然怎樣高興就怎樣叫,想怎樣叫就怎樣叫。記得妳以前怎麽教我的嗎?做愛的時候憋著不叫出來會損害身體的。”
  我口幹舌燥,摟著瑩瑩的那只胳膊顫抖起來。
  瑩瑩問:“怎麽了?”
  我嘶啞著聲音說:“我想操妳媽。”
  瑩瑩說:“好啊,有勁妳就操,我才不怕累死妳呢。”
  我感覺呼吸頓時變得艱難。
  瑩瑩低笑起來:“說妳不要臉還不承認,才罵壹句就翹起來了。妳操我媽,我就操妳爸。”
  我翻身上去,比第壹次還要心急如焚,很快,聽著瑩瑩的低笑變成了喘息:“我操妳家所有的男人……”
  靠,這壹會兒,愛誰誰。
  ……
  然後我們倆個人都安靜下來,黑暗中,除了淡淡的呼吸聲,沒有誰再繼續說話。
  夫妻之間的說話,和戀愛時已經不盡相同,仍然相愛,甚至比戀愛時愛戀更深,說出的話,卻被壹天壹天過去的時光洗盡鉛華,漸漸變得或許低級而庸俗,或許平淡如水。
  壹直覺得幸福的日子就是這樣慢慢度過,有壹天我會老死在這樣的日子裏。
  隱隱又聽見瑩瑩在輕聲低語:“這壹輩子,無論發生什麽,我們兩個永遠都彼此相愛,永遠也不要分開好嗎?”
  我慢慢地回答說:“好。”
  懷抱裏瑩瑩卻翻了翻身子,給我壹個暗暗的背影,原來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沈沈睡去。
  我被什麽忽然驚醒。片刻之前,瑩瑩真的曾經那樣問過我嗎?是她在夢中的囈語,還是自己在夢中聽到她在囈語?我們之間多久不曾有這樣纏綿的對話了?
  精神脆弱的時候人常有這樣那樣的錯覺。
  是不是疲倦透了,精神就會有些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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