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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風起雲湧

當時明月在 by 迷楠

2018-11-22 15:48

  李子涵很心塞,這情形估計哪個男人都會很心塞,何況是自詡為天第壹我第二的李少主。
  他剛要說話,就被明月夾裹著壹擰腰,這個動作惹得本來松軟下來的肉莖,瞬間又麻了,起立站好。這個壞人計上心來,便欺負明月不懂,哄她道,“小東西,哪有那麽快,才剛開始呢!”說完心裏暗暗慶幸,還好這小娘兒不曉事,若被她弄明白了,怕是壹生壹世的把柄。
  明月敏銳的察覺到,那裏又被慢慢的撐了起來,不自覺的呻吟了壹下,盤住李子涵的腰。這動作恰好是每日坐缸時的動作,兩瓣臀肉自動的繃緊,內裏的肉障便又層層疊疊的收攏。
  明月內裏壹收攏,就覺得也不知哪處,碰到那個外來的和尚,壹絲隨風潛入夜的銷魂滋味,從小腹,潤物細無聲的滑到心頭。因為若有還無,小丫頭便壹下壹下的繃緊玉股,用內裏的嫩肉去尋,去找,去琢磨。
  好個姣浪惹人的丫頭,李子涵心頭贊道,竟這麽快就自己找到了門道。他此番不敢再橫沖直撞,握著明月的雪臀,淺淺退,慢慢進,小心翼翼的探路,絕不貪功。
  不料這番臻微的動作,更讓女兒家受用,偶爾竟慢慢的倒追窮寇。明月的腰肢軟的不可思議,全不用借力,如憑空飄舞在錦褥上壹般,縱橫盤旋,婉轉如意,讓李子涵愛不釋手,恨不能死在她腰上。
  “相公,唔,那裏要,還要方才那樣!”
  “乖丫頭,是哪裏?要哪樣?”
  這壞人見明月蠻腰扭得風擺浮萍壹般,實在可人,便故意引她去追。但逢著短兵相交之時,又狠狠地殺個回馬槍,殺的明月愛也不是,恨也不是,迎也不是,拒也不是,欲進無路,欲罷不能。
  “紫霞玉杵搗碧瓜,妙僧反串紅袈裟”。
  李子涵此番才體會到玉壺錦障的妙趣,那和尚頭就似被無數貓兒舌頭用倒刺勾著,但凡壹往外拔出,那貓兒舌頭就跟著被拖出來,嫩玉封封,觸目驚心。若是槍挑葫腰,和尚頭卻又似被困盤絲洞,橫也蝕骨,縱也銷魂,真真是壹壺明月傾天下,芙蓉障裏醉春宵。
  明月也漸漸得趣,那痛楚不知何時消失,纏綿悱惻的快意漲潮似的,在體內沖刷。壹遞壹送的,蜜液淋淋瀝瀝滴落,李子涵撈著壹團蜜液,往她椒乳上塗抹,也不知是蜜香還是乳香,夾纏在壹起,匯成蕩人心魄的媚香。
  明月羞到極處,只覺裏面忽然快慰異常,嫩肉突突彈跳,往壹處聚攏,也不知到底要怎麽了,只覺怕有更羞人的事要出現。不由得昂起螓首,美眸圓睜,小口微張,忽的乜見李子涵額角壹滴汗珠掉落,鬼使神差的吐出嫩舌,接了過去。
  李子涵眼見著她用舌裹去了自己的汗珠,心裏轟的壹聲,兵敗如山倒,死死地把肉棍往極深處擠去,也不知破開了那裏,被又軟又嫩的花心牢牢卡住,花心春水汩汩而出,把個龜頭沖的麻到極點,突突亂射。
  “嗯……唔……相公……我,我呀,月兒壞了,要,要壞了,被妳揉壞了!”
  明月花心被撞到的瞬間,嬌軀壹弓又壹松,抖成壹團,越抖越團,抽噎著丟著身子,丟壹股就團的更厲害些,又被他陽精壹澆,花房都抽搐起來,十裏春水,處處流花,益發的泄的不可收拾。
  ……
  當年越卿塵晉太後位,按照規矩是應該從翙羽宮遷到慈寧宮的。她卻說,哪裏不是壹樣頤養天年,翙羽宮住久了,不願意折騰了!宇文鐸與宇文澈,壹大壹小又怎肯為這點小事逆了她的心意,故此,並未遷宮。
  宇文澈當時還未與攝政王齟齬,壹腔孝敬母後的心思,便讓人在後面添了壹座淩霄閣,閣高九層,站在頂層,不要說整個大內,便是偌大個皇城也在視野之內。
  此刻,越卿塵便坐在淩霄閣的九層,臨窗而坐,面前擺了壹枰棋盤,壹個人在擺弄棋局,她擺的是個風雲局,金鱗將成未成。
  雖然鋪著厚厚的氈毯,閣板卻還是有些咚咚的顫動,在這翙羽宮敢這樣走的人,只有壹個,那就是睥睨天下的攝政王,宇文鐸。
  宇文鐸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早朝上發生的壹切仍讓他余怒未消。
  前些日子,齊國公的兒子阮林與幾個紈絝當街縱馬,踩死了壹個孩子,不巧被鸞儀衛的指揮使周正撞著,當下被下了衛所的詔獄。這些天任誰說情也不肯放人,前兒得了個消息,周正竟敢在獄中動用酷刑,把阮林的雙腿腿皮都給剝了。
  齊國公太夫人壹聽就暈了過去,齊國公阮經天氣急敗壞,今天在朝堂上奏本彈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視律例。
  不料卻被周正當堂反奏,彈劾齊國公教子不嚴,縱子行兇,洋洋灑灑列舉了阮林十條罪狀,什麽逼良為奸,侵占民田,竟然條條屬實,人證物證都齊全。
  開國四公之壹的齊國公跟隨宇文鐸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勛勞,自然是要保的。宇文鐸壹個眼色,親攝政王壹黨紛紛替齊國公說話。
  誰知周正又石破驚天的再奏壹本,言說杭州知府孟秉忠賣官鬻爵、貪汙受賄查明屬實,臟銀竟然十之八九貢入齊國公府,勛貴與外官結黨營私,蠅營狗茍敗綱壞紀,實乃城狐社鼠,非死莫贖其罪。
  孟秉忠乃是前朝舊臣,與李文澤都是最早歸降宇文鐸的屬官。
  不論是阮經天還是孟秉忠,都是宇文鐸的黨羽。而周正恰是小皇帝宇文澈的寵臣,此番大殿上唇槍舌劍,不由讓宇文鐸又驚又怒,背後之義讓他不願意又不能不深思。
  大殿之上,清流與禦史臺異口同聲要嚴辦齊國公與孟秉忠,攝政王壹黨又主張從寬處置,兩派爭辯不休,小皇帝宇文澈宣布大理寺、禦史臺、鸞儀衛三司會審,查明再奏。
  三司會審竟又繞開了刑部,刑部尚書乃是宇文鐸的人,擺明了不信任宇文鐸。
  此番關節,把宇文鐸氣的壹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直到走上淩霄閣,臉還鐵青壹片。
  宇文鐸在越卿塵的對面坐下,初始盛怒未消,慢慢的被越卿塵吸引住視線。
  越卿塵身著朱紅色的宮裝,雪白的柔荑拈了壹顆墨色的棋子,將落未落,似是未看到宇文鐸壹般。歲月無比厚待這個女人,小三十的年紀,依然如初相遇時那般清麗絕俗,柔媚仍如處子,她的眼睛如壹泓清水,把什麽都能沈在裏頭。
  宇文鐸癡癡的看著她的下頜,那裏尖尖的,如同最軟的芙蓉石削出來壹樣,有人管這叫美人尖。只有握過的人才知道,那觸感如何讓人愛不釋手。
  “六郎這是和誰置氣呢?”指尖的棋子落在東南壹隅,越卿塵終於滿意的擡頭,看著宇文鐸笑問。
  “還不是妳的好兒子?”
  “澈兒難道是我壹個人的兒子不成?”
  “自然也是我的!”
  “哦?原來王爺倒還記得他也是妳的兒子!”越卿塵鳳眼橫脧,菱唇微微嘟著,似笑似嘲,又似帶著點怨。
  這嬌態看的宇文鐸立刻心頭軟軟的,意氣全消,又有些不甘心這般放過去,便如孩子似的,壹五壹十的把今日庭爭之事講給她聽。
  越卿塵唇角凝著笑,細細的聽著,心頭卻波瀾不定。
  宇文鐸見她全不以為然,竟當笑話來聽,不由又氣惱起來,“卿卿,妳還笑,今日之事如何,妳倒給我說說看?”
  “說說什麽?說說妳養的大狗不爭氣,胡亂傷人?還是說說澈兒養的小狗把妳養的大狗咬傷了?所以,妳便惱了澈兒?是要打殺了他的小狗?還是要他給妳的大狗陪個不是?”越卿塵菱唇壹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話兒像小刀子丟了過去。
  宇文鐸被她說的目瞪口呆,看著她這幅混攪無羈的姣姿,愛又不是,恨又不是,心頭癢癢的,壹把把她扯過來,在懷裏揉搓啃咬。咬著她雪白的脖頸喘氣,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氣不過,大手探進衣襟裏,隔著兜衣狠掐壹雙酥乳。
  “什麽叫澈兒養的小狗?我養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社稷棟梁!”
  越卿塵被揉搓的嬌喘微微,這幅身子越來越敏感,只是這般碰觸,小腹就壹陣陣的繃緊,裙子裏的長腿也並的緊緊,腿彎間慢慢濡濕起來。
  她揚起眉眼,壹行咬著唇,壹行繼續扔小刀子。
  “怎的不是狗兒?難道他們不曾與妳說過願效犬馬之勞?這可不是自己把自己比作狗兒?”
  宇文鐸從來說不過她,被噎了壹下,心道,果然是有過這話,說他們是自己養的大狗也不冤枉。只這麽壹想,忽然覺得自己又被她繞了進去,不由恨得,恨得胯下生疼。
  既然說不過她,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大口擒住紅唇,卷著嫩舌死死吞咬,要把方才的場子往回找。
  又壹眼乜見她裙下的雙腿似乎緩緩磨蹭,不由心動,大手壹滑,抄進她的裙下,三兩下把裘褲扯落壹旁,又把宮衣長長的裙擺扯到腰際,讓壹雙白嫩嫩的玉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越卿塵沒料到他竟然這樣不管不顧,羞不可抑,掙紮的想要起來,卻被他掐住乳蒂,輕輕巧巧提了幾下,渾身的力氣就失了大半,穿著雪白綾襪的足壹陣亂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響,那風雲局叮叮當當的四下亂滾,黑白棋子砸的到處都是。
  壹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墜在她的臍窩裏,隨著她扭動的腰肢往下滑,漆黑壹點在雪白的肚腹上滾,慢慢的要滾到燕茸深處,就被宇文鐸壹把夾住,夾的太快,指間除了棋子還有幾根黑絲碧草。
  越卿塵那裏被扯得壹痛,心跳的飛快。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長指夾著棋子滑到腿間,冰涼的觸感貼著肉粒滑蹭,不由心頭大亂。拼命的忍耐,卻仍不過片刻就湧出漿液。
  宇文鐸半抱著她,凝視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貴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體,這樣給自己褻玩著。這樣的念頭讓他心裏充滿異樣的快感。他滿意的拈起那粒棋子,弄到越卿塵的眼前,給她看。
  “嘖嘖,卿卿,了不得了,妳看看,怎的壹粒棋子都能讓妳濕成這樣?”
  漆黑的棋子上滿是乳白的漿汁,凝成壹小串絲露,將斷未斷的掛在上面搖晃。越卿塵鳳眸泛紅,羞得足趾都蜷起來,突地張口咬住宇文鐸的手腕,含糊不清的說了壹句話。
  宇文鐸被她這壹咬,跨下壹跳壹跳的疼,鉗著她的腰往上壹提,跟她臉貼著臉,伸出舌去舔她的嬌腮,慢慢的哄問,“乖寶貝,再說壹次!”
  越卿塵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氣,只覺他火熱的舌頭舔過之處,都麻木起來,無數的線把身體提起來,像個傀儡被他拉扯著,又麻又癢,心都要被泡軟了,哆嗦著又重復了壹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讓卿卿這般濕的!啊~”
  宇文鐸壓著她的腰,讓她趴在欞窗上,狠狠地把那話兒貫了進去,還未全都潤透的花徑,密密的裹住粗碩的陽物,緊澀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發狠,把雪白的玉股掐的紅腫,飛快的抽送,似是狂風暴雨拍打臨窗的壹枝桃花。
  越卿塵只尖叫了壹聲,就咬住手背,這淩霄閣上下宮人連帶侍衛不知凡幾,自己這幅浪蕩的模樣怎麽能被瞧了去。誰知越忍著不能叫喊,越想把那壹疊疊巨浪叫喊出去,只因為不能出聲,那巨浪便倒湧而下,沿著水穴,淅淅瀝瀝的淌,不多時,便把壹雙玉腿淋得如塗了蜜。
  宇文鐸只覺快慰極了,凝視著身下顫抖的嬌軀,突然雙手往前壹松,嘩啦壹下便把越卿塵的兜衣扯爛,壹雙渾然天成的嫩乳彈跳出來,跳在窗子外,跳在六合八荒錦雲子民的頭頂上。
  越卿塵迷迷茫茫的俯視著下方,近處的宮宇輝煌,遠處的帝都浩蕩,這個天下都在下頭,自己就在這個天下的上頭這般浪蕩。這樣想著,整個人就好像要炸開壹樣,壹陣陣的收縮起來。
  宇文鐸尤嫌不足,俯在她的背上,附耳嘶吼,“卿卿,妳看呀,妳看看自己母儀天下的風範,要不要天下人看看妳這太後的浪樣!”
  越卿塵只覺腦子裏轟的壹聲,洶湧的高潮瞬間沒頂,抽搐著泄身,啞著嗓子說了壹聲,“便要天下人瞧瞧六郎的卿卿有多淫蕩好了!”
  宇文鐸聽她這壹聲,再也忍不住,跟著射了出來。
  半晌方才喘著氣往後壹跌,也不把那話兒弄出來,就這麽抱著半裸的越卿塵跌坐在貴妃榻上,和她繼續說話。
  宇文鐸就這樣攬著越卿塵,此刻只覺人生也就圓滿了,什麽江山權勢,什麽大狗小狗,都不如懷裏這壹盈蠻腰。有那麽壹瞬,他甚至覺得,他和她的生命在此刻結束都是極好的了!可是,這念頭也就是那麽壹瞬。
  他搖搖頭,把荒唐的念頭搖出去,他和她還要尊崇此生,於萬萬人之上快意逍遙呢,怎麽能就此結束!
  “卿卿,澈兒知道他是我的兒子麽?”
  宇文鐸摩挲著越卿塵的雪腮,越卿塵偎在他的懷裏,香腮猶帶紅潮,眼眸蒙蒙,良久才聽明白他問的是什麽。她還未回答,就聽宇文鐸自說自答了。
  “定是不知,否則在朝堂之上又怎會這樣為難我的人!”
  越卿塵在心裏面冷笑,天家無父子,嘗過權力欲望的人,就如幼師嘗到鮮血的滋味,又怎肯為倫常放棄那至高的權柄。想不到英雄蓋世的宇文鐸也會有這樣幼稚的想法!
  她卻不知,宇文鐸只是因為愛她之極,壹葉障目,所以對她和自己的孩兒才百般呵護,縱是近年來宇文澈漸漸收攏他手裏的權勢,也只是隱忍退讓。
  越卿塵心裏笑的越冷,臉上的玉容卻越發柔和,唇角的梨渦緩緩綻放,親了下宇文鐸的下巴,問他,“原來怕他年紀小,藏不住話,現在他都親政了,許是不妨了。要我告訴他妳是他的親爹嗎?”
  宇文鐸頓時陷入為難,想讓兒子知道身世的念頭太過誘人,可是又擔心少年天子突聞隱秘,是否能把握得住,也不知會怎麽樣!
  越卿塵體內的碩物還是硬邦邦的,在她的花穴內隱隱作怪。她扶著宇文鐸的肩,緩緩轉身。吐出香舌去舔腮邊的手指,壹根根的吞進,吐出,隨著吞吐款擺蠻腰,騎跨在宇文鐸的身上起伏,壹臉又淫又媚的浪蕩樣,雲鬢斜墜,嬌縱的不成體統。
  宇文鐸被她引出火,大手壹揮,啪的拍在她的椒乳上,喝道,“好個姣浪的太後娘娘,乖乖地把心肝給爺湊上來,讓六爺給妳好好的煞煞癢!”
  宇文澈站在翙羽宮的後殿門口,瞇著眼睛仰視淩霄閣,縱是未上閣去,他也能猜出淩霄閣裏面的淫戲。自從三年前,偶然撞見母後的醜事,他的心就壹直被壹團團的怒火焚燒著,時至今日,那腔怒火已經要把他從頭到腳燒成灰燼,只剩壹個殼子,還在撐著少年天子的冠冕堂皇。
  “佞賊,狗賊,不殺此獠,枉成帝王。宇文鐸,妳窺視帝位,辱我母後,來日,定要千刀萬剮將妳挫骨揚灰,方消今日之恨!”
  宇文澈沈著臉,腦中浮現出那日母後被狗賊壓在寶座上淫辱的畫面,心頭憤恨,胯下卻不由自主的硬起來,腦海裏壹聲聲嬌吟,壹幅幅艷景,引得他欲火大熾,不由得微微彎了腰。
  壹旁伺候的內侍銀順,知道主子脾氣就要發作,心裏叫苦,彎著腰想主意,半晌,咬著牙齦小聲回道,“主子爺,朱太傅早起遞了牌子,還在體仁殿候旨呢!”
  太傅朱乾理從宇文澈啟蒙就給他授業,正正經經的帝師,素得宇文澈敬重。此刻,宇文澈聽到朱太傅的名字,心裏壹震,默了壹會,吩咐銀順,“召東閣大學士林庭芝進宮,陪朱太傅在體仁殿說話。先擺駕碧波池,著寧妃侍駕!”
  碧波池說是池,實則也是壹座宮殿。乃是前朝明德帝為寵妃喬楚所建,喬妃生性喜潔,而北地又冬日漫漫,明德帝便另巧匠將火龍砌於漢白玉石中,蓄玉泉山之水於池,終日暖意熏熏流轉。待得錦雲朝得了天下,禁宮換了主人,此處變成了獎勵妃嬪們嬉戲之所。
  寧妃水琳瑯悄無聲息的走進碧波池的偏殿,熏熏蒸騰的熱氣很快讓她的鬢角濡濕。
  “奴才伺候寧主子更衣!”
  銀順湊上來幫水琳瑯壹件件褪去宮裝,他的目光淫邪,在水琳瑯如豆蔻般的乳尖上,不漏聲色的打個轉。水琳瑯打了個寒顫,卻不敢伸手遮住,玉體輕輕顫抖著,被披上壹層薄如輕觳的蟬翼紗,這便是更衣了。
  宇文澈坐在池水裏,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清淺的水裏,紫色的肉杵如龍蛇般猙獰,看的水琳瑯心砰砰跳,既期待又害怕。
  “來人,伺候寧主子上點翠臺!”銀順指了指兩個宮女子,兩個宮女子便壹左壹右,半扶半摻,把水琳瑯提到了宇文鐸對面的翡翠石雕上。
  點翠臺由壹塊水頭十足的天然翡翠雕琢成壹大三小四個蓮盤,上面最大的蓮盤中間微凹,壹股池水從枝莖引上去,就在大蓮盤中間聚成壹小股噴泉,噴泉頂上放著壹顆夜明珠,溜溜的隨波急轉。
  水琳瑯被按著跪在大蓮盤上,女兒家最嬌嫩的地方正壓在夜明珠上,急轉的珠子彈得她咿唔壹聲嬌吟,心裏羞恥難堪之極。未進宮之前,打死她也不會想到,堂堂兵部尚書之女,有壹天會被這些賤奴淫辱。可是此刻,她卻壹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若是掙紮,便不知還有多少會讓她羞死的花樣等著呢。
  緋色的宮絳把她兩個小巧的足踝牢牢地系在翡翠枝莖上,壹雙手被反剪著,繞了幾圈,牽在身後池畔的銀順手裏。
  銀順扯了扯手裏的絲絳,笑睨著盤上被扯得東倒西歪的水琳瑯,說起來也是寵妃呢,誰知道私底下也能給咱們這種賤奴耍弄。
  兩個宮女子系好絲絳,便拿出壹個玉盒,玉盒裏是桃色的軟膏,被兩人挖出來,慢慢的在水琳瑯的身上塗抹,擠按。那軟膏叫做桃花劫,是太醫院的秘供,最是滋潤女兒家皮膚,及催情。
  隨著四只手的遊走,水琳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那桃花的顏色慢慢的滲透到膚底,每滲透壹分,她的皮膚就更敏感壹分,似乎被熱氣熏著都承受不住的癢,在碧色蓮盤上扭轉吟哦,不知不覺玉股夾緊,想要夾住那溜溜轉的明珠,偏那珠子太滑,怎麽也夾不住,倒三番五次打在嫩蒂上,打的水琳瑯更加酥癢,倒盼著被多打幾下才好。
  銀順把手裏的絲絳往後面壹扯,提得水琳瑯離了夜明珠,笑看寧妃如離了水的桃花魚般扭動掙紮。
  “啊,不要……陛下,饒了臣妾,臣妾難受!”
  宇文澈睜開眼,笑看水琳瑯的窘狀,問著她,“愛妃求錯人了吧!繩子可沒在朕手裏!”
  水琳瑯狠狠咬著唇,櫻唇都要咬出血來,到底挨不住越來越鉆骨頭的癢法,喘息著嬌吟,“銀公公,求妳放開,啊……放開繩子……”
  “呦,寧主子,妳得跟咱家說說心裏話,為什麽要咱家放開繩子呀!”
  “唔,我要,琳瑯要……”水琳瑯急的要哭,挺著雪白的嫩腹往明珠那端湊,身後的絲絳卻拉扯她,不讓她如意。
  “要什麽呀?寧主子,咱家是萬歲爺的奴兒,不是寧主子的奴兒,您不說清楚,奴才還真不知道怎麽伺候您!”
  “放開我,我要,我要那珠子磨,快快的磨!”
  “磨哪裏呀?”
  “呀……癢……琳瑯好癢,磨琳瑯的陰蒂子,磨爛琳瑯的陰蒂子!”水琳瑯的神智被壹遞遞鉆心的癢敲得零碎,脫口說出被教了許多遍的淫話。
  銀順噗嗤壹笑,半松絲絳,讓她依舊能碰著明珠擰轉嬌軀。
  水琳瑯快慰的扭著,慢慢的卻覺得怎麽也不夠。
  欲火把濕透的輕觳都要烤幹了,她微張著小嘴,哆哆嗦嗦的哀求,“銀公公,求妳了,用鞭子打我吧!打我幾下!”
  銀順沖著左右邪笑,跟周圍伺候差使的宮女們調笑,“瞧見沒,這就是咱們的寧主子,還是主子呢,倒求著咱們做奴才的抽打她!好不淫賤呢!”
  周圍的宮女子也知道宇文澈的喜歡,在壹邊湊趣,妳壹言我壹語的跟著嘲笑水琳瑯。
  “好不知羞呢,寧主子這浪法不像是壹宮主位,倒像是窯子裏的紅阿姐!”
  “小蹄子,知道得到多,還見過窯子裏的紅阿姐!”
  “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寧主子這樣,可不就是窯姐的模樣,想必,被窯姐還下賤幾分呢!”
  “快瞧,快瞧,寧主子淌水了,原來被說是紅阿姐也能夠浪的出水呢!”
  “呀,這麽多水,怪不得叫水琳瑯呢,真真是淫水琳瑯呢!”
  “銀公公,快別難為主子了,趕緊給她幾鞭子,急成這樣,奴婢們看了都怪不忍的呢!”
  水琳瑯跪在池裏,聽著周圍妳壹言我壹語的嘲諷,恨不能鉆到地縫裏,這輩子從沒生出來過,珠淚滾滾,可是壹邊哭,壹邊羞恥,壹邊又覺得無比的興奮,那樣邪惡的比喻,那樣紮著骨頭的嘲諷,反倒讓她更加的欲火高漲,迷迷糊糊的想,我大約真的是個淫賤材吧!
  於是,也就真的哭求起來,“是了,是了,琳瑯是個再下流不過的淫賤材,銀公公,求妳了,打死我這個淫賤材吧!”
  銀順拍拍手,幾個宮女子站在不同的方位,甩出長鞭,鞭稍沖著水琳瑯的玉乳,雪背,翹臀,足底抽去。不過幾瞬,辣辣的紅痕便爬到香艷的妃子身上。
  水琳瑯哭著尖叫,痛和爽分也分不開,鞭子落下的劇痛讓她抽搐,可是還沒等痛完立刻就爽快的毛孔都炸開。上壹秒還想躲開鞭子,下壹秒又改了主意,拿最柔嫩的地方迎過去。
  她壹邊痛哭流涕,壹邊控制不住的噴潮,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蓮盤往下落,半路匯上絲絲縷縷的血滴,下面三個小的蓮盤上盛滿亂滾的紅色珍珠。
  宇文澈慢慢的遊到蓮盤旁,鼻孔翕張,伸手去捏她被打的紅腫的酥乳,腦海裏又浮現出母後被淫虐的畫面。壹聲怒吼,把水琳瑯從蓮盤上扯下來,從背後狠狠地頂了進去。
  銀順和宮女子們悄無聲息的退下,空曠的池上只有宇文澈的悶吼。
  “賤人,披了壹層高貴的外衣,下賤成這個樣子,妳給我泄,夾緊些,賤胚子,淫賤材,看朕不弄死妳!”宇文澈紅著眼睛,不管不顧的抽送,壓著水琳瑯的脖頸往水裏壓,在寧妃的掙紮和痙攣中追逐快慰與迷茫。
  “咳咳……啊……咳咳……”水琳瑯被從水裏提出來,又壓進去,很多次都以為自己會被皇上給溺死,卻在將要溺死的邊緣又給拉回來,瀕死的快感讓她瘋狂的痙攣抽搐,終於,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宇文澈嘶吼著到達終點,快慰的又抽送幾下,方才慢慢的抽離,乳白的汁液在碧色的池水裏幻成壹縷縷的,宇文澈看著那些絲絲縷縷組成的奇怪圖形,心裏失落落的茫然,我,到底想要什麽呀?
  銀順伺候宇文澈換好衣服,宇文澈詭秘的笑了笑,也不知想起來什麽說道,“寧妃端莊瑾肅,入宮以來柔順淑和,深得朕心,傳皇後懿旨,賜寧妃碧玉桃花釵壹枝。”
  銀順後背心都是冷汗,卻丁點也不敢露出來,這主子,這兩三年來,益發的喜怒不定,說不好那處不對,小名就嗚呼哀哉了。
  奴才的賤命是不值錢,可是活著還是比死了好吧。銀順心裏胡思亂想,卻更加謹慎的伺候著宇文澈往體仁殿走去。
  “太傅,朕已拿定了主意,要嚴辦齊國公壹案。”
  朱太傅已經上了年紀,在下首被賜座。
  朱乾理為人方正,素來不茍言笑,上了年紀唇角的法令紋格外明顯。他恭敬地頷首,肅然如對大賓,開口說道,“既然聖上已經拿定主意,老臣便也不多話。只是壹條,齊國公壹流不過城狐社鼠,癬疥之癥而已,其背後窺視禦座之人,才是心腹大患。”
  八月的天氣正是酷熱,宇文澈拿著扇子卻不肯在太傅面前輕薄搖晃,只是和籠著敲打手心,慢慢說道,“太傅放心,我心裏有數!”
  殿外日光與殿內的陰暗形成強烈的對比,朱乾理默了壹會,輕聲說了句,“沖夭未識,質弒以聰。陵折在運,天緒三終。”
  這句話出自《後漢書》,說的是漢質帝聰穎卻鋒芒畢露,以致被權臣毒殺。
  宇文澈瞳孔壹收,瞇起眼,輕笑道,“朕受命於天,這身家性命怎容輕忽。想必現在在外頭,朕玩略荒淫之名已經傳開了呢!”
  大學士林庭芝躬身侍在壹旁,他雖然聽到了帝王師生兩個的驚天之語,卻秉持萬言萬當不如壹默的座右銘,壹言不出。
  宇文澈把案上彈劾齊國公的折子遞給林庭芝,凝聲道,“傳旨,齊國公阮經天貪腐不堪,勾結外官,結黨營私,教子不嚴,傷民害命,褫奪封號,收回丹書鐵劵,抄沒家產;其子阮林仗壹百,流徙壹千裏;杭州知府孟秉忠押解入京,抄沒家產,女眷籍沒教坊司。”
  林庭芝挽著袖,提筆如飛,片刻便寫好聖旨。微側著頭,待宇文澈還有無添潤之處。
  宇文澈咬著編貝細齒,笑的促狹,對著太傅說道,“太傅,妳說我讓翰林院重新編纂《貳臣傳》如何?”
  當時錦雲揮師南下,前朝頗有些臣子率眾歸降,其中便有杭州知府孟秉忠。若論起來,他們雖然對不起大榮朝,卻著實有功於新朝。
  可惜,凡是帝王,再沒有哪壹個喜歡背叛的臣子的,更可況當時前朝的降臣大多歸附於攝政王宇文鐸,此時成為少年天子眼中釘,想要拔出來,也不為冤枉。
  朱乾理聞言倒笑了,頷首點頭,“君君臣臣,這是大義,宣揚壹下也好。”
  不知不覺日色漸晚,宇文澈便令兩個信臣告退。
  林庭芝最後告退時,問道:“聖主,禦史臺彈劾周正非刑吊拷,藐視律例的折子怎麽批?”
  “留中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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