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感情的波折

　　時間過得可真快，壹晃的功夫暑假就過了半個月。說起來每天的過法都差不多，吃飯、睡覺、寫作業、性交，每壹天似乎都是前壹天的翻版，了無新意的暑假生活讓我和媽媽也沒有了往日的激情，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著。
　　倒是肥仔的光顧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了壹顆石子，泛起了層層波瀾。
　　在這段日子裏，肥仔差不多每天都要到我們家來串串門。他的目的很顯然，就是沖我媽媽來的！
　　其實對於肥仔，我壹向都是有著極大的優越感的。論身材相貌他長得像劉歡，胖的像個水桶，兩只眼睛都瞇到壹起去了；論學習成績他與我更是沒得比——他是班上的後進生，我是班上的優等生；他唯壹的優勢恐怕就是臉皮厚！不錯，在追美女方面他可真是臉皮特厚，簡直可以說是百折不饒。我所擔心的也正是這壹點。因為媽媽的性情我知道，她並不是特別在意外表的那種人，她喜歡有內涵的男人；此外她又是壹個充滿激情，非常浪漫的女人，喜歡尋求刺激的她被肥仔孜孜不倦的追求所打動也不是沒有可能呢！
　　至少在我看來，媽媽對於肥仔的光顧就似乎並不反感。每天我在自己的房間裏寫作業的時候，肥仔就在客廳裏陪媽媽聊天，他天南地北地壹通瞎扯往往逗得媽媽開懷大笑。
　　令我抓狂的還有壹點，那就是媽媽的穿著。在家裏媽媽總是喜歡穿吊帶裙，媽媽的吊帶裙有好幾條，全都是低胸露背的那種，而媽媽的行為似乎也不是那麽檢點，裙子裏面從來就不穿內衣的，肥仔經常可以很方便地就偷看到她的大半個奶子。大概這也是他每天這麽不辭辛勞地來我家串門的重要原因吧！
　　“媽媽，”
　　終於有壹天我忍不住向媽媽提出抗議了：“下次肥仔來我們家的時候，您可不可以穿件內衣啊？”
　　“為什麽呢？”
　　媽媽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問道。
　　“您難道沒有發現，肥仔他老是在盯著媽媽的胸部看！”
　　“那又怎麽樣呢？我又沒有露出什麽來。”
　　媽媽輕輕壹笑道，“小新妳也知道的，媽媽平時這樣穿都習慣了。”
　　我當然知道媽媽的生活習慣。媽媽是那種很隨性的女人，她不喜歡太多的約束，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盡管如此，她那種無所謂的態度還是讓我感受到了壹種壓力，我覺得她對肥仔似乎存有某種好感，不會是肥仔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了她吧？萬壹她因此而動了凡心，頭腦發熱地跟肥仔來個紅杏出墻那可就糟了！
　　也許是我多慮了吧，可媽媽的壹些舉動卻讓我不敢掉以輕心。比方說她勸肥仔吃水果時，本來只需指著水果盤讓肥仔自己拿的，可媽媽卻偏要熱情地彎腰遞過去給他，把兩個奶子盡讓他看了去；再比如媽媽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喜歡把壹條腿擱在沙發上，這麽壹來就難免會露出裙子裏面的底褲，而媽媽的底褲大多是透明或半透明的，女人身上最隱秘的部位就這樣若隱若現地呈現在肥仔的面前，那種情形簡直就是在故意誘惑肥仔嘛！
　　於是我開始註意起他們的舉動來。在房間裏寫作業的時候，我常常會借口喝開水跑出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幸好除了聊天，肥仔好像也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又偷偷地拿了媽媽的手機，果然在媽媽的手機上發現了肥仔發給她的許多信息，在短短三天時間裏竟然有十條之多！其中還有壹首淫詩，下面就是我選中的幾條有代表性的信息：
——妳有天使般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妳就是我的女神！
——阿姨，我已經死了！是妳的美貌殺死了我。
——昨晚我做了壹個夢，在夢裏妳變成了我的媽媽，我就像愛我媽媽壹樣地愛妳了！
——對不起，我的女神！剛才打手槍時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妳，我褻瀆了妳，我的女神！
——這首詩贈給我心目中的媽媽——林阿姨：
淫母浪子情
老公出差夜難熬，
母夜淫情“啃香蕉”
蕉兒太軟沒味道，
親兒舉屌來行孝。
　　浪子雞巴挺得高，
淫母掰屄讓兒肏，
子承父業母欣喜，
從此夜夜是春宵。
——吻妳吻妳吻妳，我愛妳！
　　肏妳肏妳肏妳，我太愛妳啦！
　　看完這些信息，我的心情可想而知！我不是生肥仔的氣，肥仔是什麽人我最清楚；我生氣的是媽媽，她收到這些信息居然連壹點表示都沒有，那不就是默認了嗎？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我應該有所行動才是。
　　下午午休時間，媽媽像往常壹樣幫我脫掉了褲子，我們母子兩個全裸地摟抱在壹起，壹陣熱吻之後我問媽媽道：“媽媽，您覺得肥仔這個人怎麽樣？”
　　“他麽？是個挺有趣的人呢！”
　　媽媽笑著說道。
　　“妳是不是有點喜歡他了啊？”
　　“喜歡說不上，不過也不討厭吧。”
　　我突然看著媽媽的眼睛說道：“他如果想要上妳，妳會不會讓他上呢？”
　　“妳說什麽啊！”
　　媽媽用壹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小新，妳現在好像變了耶！變得有些怪怪的了。”
　　“我哪裏變了呢？”
　　我說。
　　“嗯，是了，妳是不是在吃肥仔的醋啊？”
　　媽媽忽然展顏壹笑道。
　　“我幹嘛要吃他的醋？”
　　我說，“他又肥又醜，又不學無術，他哪樣比我強了啊？”
　　媽媽格格壹笑道：“妳看看妳現在說話的樣子，還說沒吃醋呢！”
　　“媽媽，不是我變了，而是您變了呢！您在他面前那種搔首弄姿的樣子簡直就是在引誘別人犯罪嘛！媽媽是不是有點想讓他肏妳呢？”
　　說話的時候，我的龜頭頂在媽媽的陰道口處，我輕輕地碰觸著她的陰蒂，惹得媽媽下身直往上湊，想要和我交合在壹起，但卻被我躲開了。
　　“小新，別逗媽媽了，快插進來，媽媽的裏面有點癢了。”
　　媽媽嬌呼著道。
　　我說：“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小新，妳什麽意思啊？”
　　“媽媽，您是不是騷屄發癢了，想要肥仔也肏進去幫您搔搔癢啊？”
　　“壞兒子，媽媽求妳了，快插進來幫媽媽去去火！媽屄好癢了呢。”
　　媽媽挺著騷屄浪聲說道：“親兒子，妳想要怎樣就怎樣好了！妳不就是想要媽媽給他肏麽？媽媽答應給他肏就是了。乖兒子，快把媽媽生給妳的大雞巴插進來，媽媽的騷屄想要親兒子的雞巴肏了！”
　　媽媽說著話，又挺起下身來夠我的雞巴，我故意逗她，將雞巴往後撤，始終保持著龜頭頂在她的陰道口處，我說：“壞媽媽，妳就是想被別的男人肏是不是？”
　　“是啊，媽媽的騷屄就是想要男人肏，快進來肏媽媽吧！”
　　“那媽媽是不是天底下最淫的淫婦啊？”
　　我繼續逗弄著媽媽說。
　　“是，媽媽是淫婦，小新，別逗媽媽了，媽媽的騷屄都在流口水了呢！”
　　“那媽媽承認是跟肥仔有壹腿了嘍？”
　　我說。
　　媽媽突然停頓了壹下，她用壹種令我感到陌生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擡起壹只右腳壹腳把我蹬到了床底下。
　　“媽媽，您這是幹嘛呢？”
　　我狼狽地從地板上爬起來說道。
　　“出去！”
　　媽媽顯然是生氣了。
　　“媽媽，我不出去。”
　　我有點慌神了，說真的，我還是第壹次看見媽媽生這麽大的氣。
　　“妳不出去麽？那好，妳不出去我出去。”
　　說著，媽媽從床上下來，光著身子走出了主臥室。
　　“不要，媽媽。”
　　我有點委屈地說道。
　　“妳不準跟過來，聽到沒有？”
　　媽媽回過頭來厲聲說道，此刻的媽媽仿佛又回到了我小時候的嚴母的形象了。
　　小時候我最怕的人就是媽媽了，因為她對我很嚴厲，又是我小學的班主任，我調皮闖禍了，都是媽媽出面教訓我的，爸爸壹直都很寵愛我，在我的印象中從來都沒有打過我。
　　現在我小時候印象中的那個嚴厲的媽媽又回來了。我乖乖地待在臥室裏不敢跟出去，大約有壹個鐘頭的樣子我才裝作出來喝水，我看見媽媽赤裸著嬌軀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客廳裏由於開了空調，溫度大約只有二十四五度的樣子，媽媽的身子蜷縮著像只小蝦米，我趕緊從臥室裏拿來了壹條薄毯蓋在她身上。
　　我坐在旁邊看著媽媽的睡姿，心裏責怪著自己的辦事不老道。本來今天的事是我占理的，應該我質問媽媽才對，現在我反倒成了沒理的了！
　　媽媽該不會從此不理我了吧？媽媽也真是的，明明是她做錯了嘛，反倒怪起我來了。當然我不該用性交來逗弄她，我可真是個大傻瓜！像媽媽這樣的美人兒肯屈尊讓我肏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而我卻想用性交來脅迫她就範，真是蠢到家了！萬壹她這壹生氣，順勢投入了肥仔的懷抱，那可就糟糕透頂了呢！
　　當天的晚飯是在壹種極其沈悶的氣氛中吃完的，我們母子兩個都沒有說話，飯後媽媽自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最愛看的綜藝節目，我則無趣地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我幾次想找機會跟她說話，可看見她壹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又壹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壹夜是自從爸爸出差以來我和媽媽頭壹次分床睡覺的，這註定是壹個不眠之夜！
　　我壹夜沒有合眼，老是想東想西的睡不著覺，時而委屈，時而憤慨，時而悔恨，時而憂慮，快要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從臥室裏壹出來，我就聽見了客廳裏的說話聲，還有媽媽格格的笑聲。
　　“媽媽早，肥仔早。”
　　出於禮貌，我還是跟肥仔打了個招呼，不過我心裏這會兒可真是恨死他了！
　　是啊，我之所以跟媽媽搞成這樣，全都是因他肥仔而起的呀！若不是他這麽厚顏無恥地追求我媽媽，事情又何至於此呢？
　　“早餐在廚房裏，妳自己吃好了。”
　　媽媽不冷不熱地說了壹句。
　　我“哦”了壹聲，就去洗臉刷牙了。洗漱完畢，我進廚房壹看，今天的早餐是牛奶和面包。我平素不愛吃面包，這個媽媽是清楚的，看來她還在生我的氣呢！
　　我壹手拿著面包，壹手端著牛奶來到客廳裏。肥仔正在跟媽媽說笑話呢，他說：“有壹位姓李的女老板做的是文具批發生意，她店裏賣得最好的就是鋼筆。
　　有壹次壹個客戶打電話問她店裏都賣些什麽？她就操著壹口地方口音說道：賣筆的，鋼筆的筆。對方弄錯了，就說：妳多大了？長什麽樣？壹次多少錢？女老板說：壹只十塊二十塊不等，貴的也有壹百多的，我今年四十歲了，妳問我長什麽樣幹嘛？那位客戶說：原來妳是老鴇啊！妳們那的屄怎麽這麽便宜啊？是不是都是比妳還老的老貨啊？女老板說：妳放心，我們這賣的都是新鮮出爐的新筆，出水很好的。客戶又問：那有沒有沒開過包的呢？女老板說：我們這都是沒開過包的，如假包換，假壹罰十。第二天那位客戶歡天喜地地找來了，他跟女老板壹見面就問：妳的那些小姐呢？女老板吃驚地問道：妳問小姐幹嘛呢？那位客戶說：妳不是賣屄的嗎？還說是幹屄的屄，我問妳有沒有沒開過包的，妳說全都是沒開過包的。女老板生氣了，她說：我賣的是筆，鋼筆的筆！誰說賣屄了？妳聽說過十塊二十塊可以幹屄的嗎？那位客戶也生氣了，他說：所以我才問妳是像妳這樣老的老屄嗎？妳說全都是新鮮出爐的新屄~ 女老板壹聽大怒道：妳媽才老屄呢！
　　要幹屄回家找妳媽幹去，還是免費的，不用花錢。”
　　媽媽聽他說著，壹直笑個不停，她俯身時從胸口部位可以看見兩個乳房像小白兔似的跳動著，後仰時兩只腳又微微擡起來，裏面白色半透明的底褲都露了出來，連那壹小叢黑色的灌木叢都看得壹清二楚。
　　肥仔瞪大眼睛看著媽媽的下面，肥嘟嘟的嘴巴微微張開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媽媽也意識到自己不慎走光了，於是扯了扯裙子的下擺，她像是不經意地瞄了我壹眼，臉上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我自覺沒趣，就趕緊回到自己房間去寫作業了。可是壹想起剛才的那壹幕我就不由得很生氣，哪裏還有心情寫作業啊！
　　過了壹陣子，肥仔來到了我的房間，他先是在我的床上坐了壹會，然後像是下了決心似的，鄭重地說道：“天才老弟，妳是不是生我的氣啦？”
　　“沒有。”
　　我說，可是我說話的口氣卻暴露出了我的口是心非。
　　“我看得出來，妳是在生我的氣，”
　　他說，“咱們也不是認識壹天兩天了，妳的脾氣我能不知道？”
　　我沈默著沒有說話。
　　他停頓了壹下，又接著說道：“不管妳相不相信，這麽多年來我壹直當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妳生氣是因為我想泡妳媽媽，不過這事我從壹開始就沒瞞過妳，對不對？”
　　這話倒是事實！我想。
　　“天才，咱們開門見山地說吧，妳媽媽是壹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我的確是想泡她；不過只要妳泡得到，我願意退出。如果妳自己不肯泡，那就算妳不高興，我也不會放棄的。”
　　嗬！他可夠坦率的。
　　不過他能夠到我的房間來，坦誠地跟我說這麽壹番話，這就證明他的確是把我當他的朋友看待的，我想，倒是我卻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我為什麽要生氣呢？
　　仔細想來還是因為我不夠自信啊！我太害怕媽媽會變心了！我把媽媽當成了我的私有物品，不能容忍別人哪怕壹點點的染指與褻瀆。
　　想到這裏，我頓時覺得胸襟開闊了許多。
　　“肥仔，妳小子倒是夠坦誠的。不過我是不會將媽媽拱手相讓的，我想通了，我願意接受妳的挑戰！”
　　我這樣說道。
　　肥仔大喜地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天才就是天才！咱們就這麽說定了好不好？再有，妳也可以去泡我媽媽的，只要妳願意去泡，我相信妳壹定可以泡得到的。我媽可是壹直把妳當成我的楷模的哦！”
　　肥仔向我伸出壹只手來，我握住了他的手，我們都開心地笑了。發小就是發小，就算有什麽誤會，很快就可以消除。
　　少年的心態本來就不是很成熟，高興也好煩惱也罷，都有如壹陣風，來得急去得也快。
　　肥仔出去之後，我好好地整理了壹下自己的心緒，是啊！我對媽媽的愛的確是愛得有些自私了！與爸爸相比我真應該感到慚愧呢！媽媽是壹個熱情奔放的女人，我的愛如果過於自私的話，總有壹天會令她窒息的呢！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壹種動物。之前的我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思考問題，所以思想狹隘，人也像鉆進了死胡同，只知道怨天尤人，滿肚子的委屈；現在我跳出了自己的小圈圈，能夠站在媽媽的立場上去思考了，於是頓時有壹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就連肥仔也不再那麽可惡了。
　　中午媽媽留肥仔在咱們家吃飯，飯桌上就他的話最多，媽媽對我依然很冷淡，但我已經不再計較了，我只是把這當成是對我的壹種考驗，我心裏只想著壹件事，那就是我應該怎樣取得媽媽的諒解。
　　“阿姨，天才，下午咱們去逛公園好不好？”
　　肥仔壹邊吃飯壹邊說道。
　　“好啊！”
　　媽媽響應著道。
　　“天才，妳說怎麽樣呢？”
　　“我沒意見，”
　　我說，“去哪個公園好呢？”
　　“去星湖公園吧，阿姨妳說怎麽樣？”
　　肥仔問媽媽道。
　　“嗯，不錯，我喜歡星湖公園，有山有水，娛樂設施也挺齊全的。”
　　媽媽像個小女孩似的，說起逛公園就勁頭十足。
　　“那就這樣決定了！咱們吃完飯就出發！”
　　由於我和媽媽暫時還處於冷戰的狀態，肥仔儼然成了壹位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