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秀女鬥嘴

　　“甜甜、蜜蜜，今兒想吃什麽，隨便挑，哥哥請客，包妳們滿意。”嶽瀚對勞苦功高的甜蜜，豪氣滿懷的宣告，似乎來到他的店裏，沒有什麽不能滿足的。“我要吃漢堡包，我要吃肯德雞。”兩聲不大的童音，輕輕擊碎嶽瀚受傷的心。兩個小丫頭天真無邪的看著他，那稚嫩的小眼，蘊涵著掩飾不住的鬼意。
　　眾人齊註嶽瀚，看他的哈哈笑。
　　嶽瀚委屈著臉，大嘴壹回就被擺了壹道，還是兩個小丫頭，真丟人。他心念電轉，道：“甜甜、蜜蜜，賣漢堡包和肯德雞的，都是哥哥的敵人。妳們忍心去吃啊？”“漢堡包和肯德雞，怎麽會是哥哥的敵人，哥哥不喜歡吃嗎？”“我說的是賣它們的店。妳們要去甜蜜快餐店的敵人那裏，花錢嗎？”嶽瀚把“甜蜜快餐店”五個字咬的很重。“敵人？”“對，哥哥開快餐店掙錢，賣漢堡包和肯德雞的也是快餐店，壹個人去了那邊，就無法來我們這裏，錢就被那邊掙走了，所以，它們是敵人。”“那我們不吃漢堡包和肯德雞，在我們的快餐店裏吃，錢是不是就有哥哥掙了？”“聰明！”“那我們以後是不是，都不能再去吃了？那裏炸的雞翅膀真的很好吃！”甜蜜似無限回味。
　　嶽瀚看著她們希冀的眼神，轉而道：“也不是沒有機會，我們可以偶爾去壹次。”
　　他心中思量著甜蜜的表情，她們兩個去肯德雞的次數不多，自他和蘇婉君相識，不過聊聊幾次，她們能記憶如此尤新，看來食物的魅力不容小視。他要重新細致思量，未來在中小學推出的，小型快餐店的食物配方。
　　甜蜜奇怪的看著嶽瀚，疑惑他的話語怎麽前後不符。
　　嶽瀚解釋道：“我們去那裏吃東西，是為了品嘗食物，了解敵人的情況。我們看看他們什麽做的好，回來爭取做出更好的。”“那樣好，我們就去壹次，哥哥把好吃的都學來，這樣我們每天都能吃到了，還不用花錢。”甜蜜狂拍小手，喜悅的註視嶽瀚。
　　眾人狂暈，她們想的還真好。
　　東方小秀忍不住對嶽瀚道：“還說妳老實，妳這不是拐彎抹角的騙小孩嘛。”
　　嶽瀚未及反擊，甜蜜搶先道：“小秀姐姐，我們很乖，哥哥不會騙我們的。”她們又對嶽瀚道：“我們不去吃肯德雞，那樣哥哥就能快點攢夠錢了。”
　　嶽瀚調皮的擺弄壹下甜蜜的丫髻，道：“甜甜、蜜蜜真乖，哥哥會很快攢夠錢的。”他現在主動面對甜蜜的意願：攢夠錢，娶蘇婉君進門。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躲避。未來在明天，他今天要先做到該做的，才有資本和機會，等待明天的未來。
　　蘇婉君聽出嶽瀚話裏的弦外之音，她剎那失神。百日如同夢幻，她只覺自己迷了心竅，怎麽會看上還是她學生的小男人。她內心深處，總有壹個聲音警告她：他是妳的學生，妳是她的老師。
　　她又管不住自己，他總是占領她的腦海，吸引她的目光，勾著她靠近。她每次上課，都掃視教室，希冀萬壹，看到他的身影。她明知他肯定不會來聽課，卻又總做無用的行動。
　　愛情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妳總不知何時，栽到裏面，等到妳發覺的時候，她已經深深占據妳的心田，再也無法抹掉。
　　她最脆弱、空虛、無助和迷茫的時候，他給了最需要的關懷，修補了她殘缺的心。他成了補天石中顏色最鮮艷的壹塊，點綴出完美的天空。
　　人生真是充滿了不定。她在妳意想不到的時候，總能送妳意想不到的禮物。
　　鄧瑩、林鳳兒和明芬對嶽瀚的話，同樣頗為明悟。她們的事情仍是懸而未決，拖在那裏。她們既圍在嶽瀚身邊，又不做出明確答復。或許三個字，最能表明她們的心境，不甘心。她們在人生最大的關口上，徘徊住了。
　　嶽瀚主動的話語表明，他似乎要當定“花心大蘿蔔”，他做出了選擇，她們呢？
　　不提四女心思萬千，嶽瀚又抓到機會對付東方小秀，他道：“妳聽聽，我哪兒騙她們了，我們家甜甜和蜜蜜最乖的，我怎麽會騙她們。”他壹副鄭重的口氣，道：“我告訴妳，小秀同誌，話是不能亂說地，妳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我壹樣會告妳誹謗。”
　　東方小秀道：“告我，我是妳師父，妳可是簽了字據的。”
　　嶽瀚道：“妳那是欺詐行為，我決不不承認。”
　　東方小秀道：“我管妳承不承認，妳簽了字據，我就是妳師父，妳要是行為不正，我就要處罰。就憑妳剛才頂嘴，我就能罰妳。如此不尊師重道，真不知妳是怎麽學的。”
　　嶽瀚對她的蠻橫實無良策，打是打不過，人家那是自小就練，早就是高手中的高高手；說又說不通，妳和無視妳的話的人，講道理試試。這個白揀的師父可是不好侍侯。“尊師重道！”東方小秀的話讓眾女感到好笑，和嶽瀚談尊師，他都快把他的美人兒老師，尊到床上去了，妳還想讓他怎麽尊！
　　林鳳兒笑對東方小秀道：“小秀，妳這個學生可是收錯了。”她迎著東方小秀疑惑的眼神，繼續道：“蘇姐姐也是阿瀚的老師，阿瀚就特別的尊重蘇姐姐。”她那個“尊”字，著實重重壹頓，又道：“妳總不能和蘇姐姐比吧。”
　　東方小秀看看蘇婉君，又看看林鳳兒，道：“我怎麽不行，都是老師，有什麽不壹樣？”
　　眾人都沒想到，她如此秀逗。林鳳兒的言外之意，對了解內情的人，已經很明顯。她們每個人都聽得出那弦外之意，她們不得不懷疑：“難道她什麽都不知道？”
　　文娉卻是清楚東方小秀肯定知道，她當初說過嶽瀚和蘇婉君七女的曖昧關系，她詫異的望著東方小秀，道：“妳想什麽呢？”
　　東方小秀同樣迷惑，眾人越是奇怪看她，她腦子越是懵，她對文娉道：“我怎麽了？”她自覺：“不過是和嶽瀚玩壹玩師徒遊戲，有什麽不對嗎？”
　　嶽瀚對東方小秀道：“妳真想如婉君壹樣，得到我的尊重？”
　　東方小秀傻傻點頭，她心中疑惑：“怎麽嶽瀚這好說話了，他往日可不肯從她這裏吃壹點小虧的。”
　　嶽瀚嘿嘿賊笑，故作打量，品味東方小秀身子，他嘖嘖贊道：“還真不錯，應該很有味道。”
　　眾女大汗，這個花心大色狼，真是見機會就上！她們齊註笨笨的秀秀女俠，看她反應。
　　東方小秀嚷道：“餵，什麽很有味道？”她看到嶽瀚色色的眼神，得意至極的臭臉，再加上眾女曖昧的笑容，猛然醒悟。她不是不知道，嶽瀚和蘇婉君的非壹般關系，她只是沒往那方面想。
　　她沖嶽瀚大叫道：“妳個色狼，居然沾我便宜！”她大羞，心忖：“今兒臉丟大發了。”她居然被嶽瀚當著眾女的面“調戲”，自己還貼上去配合。真是，啥也別說了！
　　她真想沖過去，讓這個可惡的家夥，好好“爽壹爽”，可是在他那麽多“老婆”面前，她又不能太過分，那些“老婆”都是她新認的姐姐，她不能折了她們的面子；若只是簡單“教育”壹下，那樣又太便宜他，她可不甘心。
　　她恨恨的盯著嶽瀚，心忖：“妳先別得意，等我找到機會，壹定單獨讓妳好好‘爽爽’！咱們沒完！”
　　嶽瀚得意壹笑，耍賴的敵人已經不戰自潰，他向眾女做出勝利的表情。
　　甜蜜趁空道：“哥哥，我們又幫妳了，妳又欠我們壹個命令點呦。”
　　嶽瀚撓頭道：“好吧，算妳的。”
　　這是他和甜蜜之間的小約定。甜蜜每幫他壹次，或者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就得到壹個命令點。她們有了這個命令點，可以要求嶽瀚做壹件合理的事情，嶽瀚不能推脫。這是嶽瀚想出的，激勵管束甜蜜的辦法。
　　甜蜜幸福的道：“我們可是攢了不少命令點了，哥哥就等著我們的願望吧！”
　　嶽瀚道：“那我先用這盤炸雞翅，收買收買妳們，可別給我出太難的問題。”他把上來的壹盤雞翅擺到甜蜜面前。
　　他剛才和甜蜜對話時，眾人已經叫了吃的。他掃視眾女，鄧瑩沖他會意壹笑，他立刻明白定是她特意叫的炸雞翅，用來補償甜蜜。他甜蜜的贊許回望，有個知心人真好！
　　甜蜜道：“我們要先嘗嘗它好不好吃。”
　　嶽瀚道：“比肯德雞可能還差點，不過妳們放心，哥哥保證以後只會比它們好。”他下定了決心，李商嶺的重點項目上，又多了壹種。中國人特別好雞肉，雞翅又尤甚。他壹定要做出個質優品牌來。
　　有美味在前，甜蜜不再分散註意力。嶽瀚目標轉到相對被冷落的東方小清身上。
　　他道：“東方，妳看我這個快餐店還可以吧。”
　　東方小清道：“妳這個可不是還行，是很行了。”
　　嶽瀚坦然接受贊譽，道：“妳別說，我也是這麽想的，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眾人看著嶽瀚自戀的模樣，真是無語了。有的時候，直白壹點，反而比謙虛更好。嶽瀚喜歡前者，他總是用能引出笑聲的方法，有資源不用白不用。“妳別得意了，快餐店的點子可是我想出來的。”明芬壹邊揭出嶽瀚老底。“妳要說清楚，那只是妳提出來的，至於想，我們黃大裏，十個人得有八個想過學校裏，能開家快餐店多好。這是關系到個人利益的事，誰不曾想過。我們做了才是最重要的。”嶽瀚輕松抹去明芬的功勞，轉移了重點。
　　明芬撅起了嘴，道：“狡辯！”她對嶽瀚的話嚴重不爽。
　　嶽瀚直接無視，他對東方小清道：“黃大有四個大學生食堂，飯菜質量參差不齊，總體來講，學生都很不滿意。現在的甜蜜快餐，主營中低檔食品，只要能保證質量，對學生吸引力非常大，我到不擔心這個。”
　　他繼續道：“我想的是，快餐畢竟比不上正餐，它無法照應大多數學生。如果我能掌握四大食堂，在保證成本，又不提價的情況下，盡量提高飯菜質量，那樣大多數學生都能受到惠，我們也能賺到壹點錢。妳說，這樣做如何？”
　　眾女詫異的望著他，怎麽把當日他們討論快餐店計劃時，被否掉的宏偉目標提出來了。這個想法，與其說是商業投資計劃，不如說是象牙塔裏的高尚心靈，或者說是天真的年輕心，作祟。
　　嶽瀚又道：“我們都是黃大的學生，考慮這個問題有些主觀。妳是外人，站在客觀的立場，分析壹下。”
　　東方小清思索著，道：“我想，學校食堂這種的餐廳，即使能盈利，肯定也是微利。因為它的價格，應該會有所限制，這是必然。妳的想法雖然辛苦，卻是可行。”“如此以來，妳可以有兩個選擇，第壹個，不出手，保持現狀，讓食堂繼續像現在經營，這樣會對比出妳的快餐之好，使更多的學生，去妳那兒消費。”“第二個，如妳所說，親身參與進去。那樣我相信妳能把四大食堂經營好，但那同時將對快餐店產生有很大影響。因為學生有了更加物美價廉的選擇。”“選了第二個，雖然多了四大食堂可能的利潤，但快餐店的利潤又相應受很大影響，總體不壹定會增加太多。如果食堂經營不好，可能還會減少總體利潤。”“從人性角度，我可能會推薦妳參與進去，那樣可以造福大多數學生，的確是件好事。從商業角度，這種參與，沒什麽價值，反而增加了很多繁瑣的工作，和各種麻煩。”“如果讓我以朋友的身份做出建議，我的意見是，只做高利潤的快餐。為所有學生謀福利，這種偉大理想，等妳成為比爾·蓋茨再來實現吧。”
　　嶽瀚點點頭，道：“是啊，我也覺得這種想法，有點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感覺。”他自失壹笑，對眾人道：“餵，妳們是不是感到我很高尚啊！居然能想出如此造福世人的想法。”他又來了。
　　明芬橫他壹眼，道：“還高尚，我以為妳腦子進水了呢！當初狠批我們這樣的幼稚想法，今兒怎麽自個蹦上去了。妳以前的精明頭腦跑哪兒去了！”
　　嶽瀚唯有再度無視，他對東方小清道：“東方，妳這不是很現實的嗎，怎麽沒有去妳們天臺派公司裏，發揮壹下？”
　　東方小秀搶先答道：“怎麽沒去，他被我們自私的二師公，給開回來了。”她話語裏有掩飾不住的壹種強烈不滿，顯然對二師公高定坤成見頗深。
　　文娉接道：“師兄的能力，是我們這壹代弟子公認的第壹，爺爺和爸爸他們也知道。我記得爸爸說過，天臺武館如果有能力壹般的人經營，挺個幾年沒問題，因為我們沒有什麽競爭者，天臺派的聲譽能成為壹種長久的保證。”“外面的天臺集團大不壹樣，如果二師公的繼承人，資質還平庸，那天臺集團活不過二三年，就會垮掉，商場比戰場更殘酷，容不得半點懦弱。”“爸爸說，他對錢沒有興趣，所以當初選擇了接下天臺武館。本來爺爺的意願是讓爸爸接天臺集團，三叔接天臺武館。爸爸不去，三叔性子那麽好，不適合進商場。責任就推到了我們這壹代。”“所以爸爸才推薦了師兄去天臺集團歷練，只可惜師兄幹了不到壹年，就被二師公攆了回來。”
　　眾人的目標又回到東方小清身上。他輕松壹笑，道：“其實沒什麽，我和二師公在公司經營道路上，有分歧。天臺集團直轄有壹個大醫藥連鎖店，二師公走的是正常的高價路，我想走低價立民路，搞平價藥房。那樣既能賺大錢，又能造福人民。和嶽瀚不同的是，我打算的平價藥房，真正經營起來，利潤也是非常可觀的。”
　　嶽瀚道：“平價藥方，很好啊，現在藥價那麽虛，妳這肯定能賺大錢。”
　　東方小清道：“二師公不同意，說我是瞎攪和，開平價藥房，只會死無葬身之地。我當時和他頂起來了，結果就被發配回家。”
　　他又道：“其實現在想來，二師公的話也不壹定錯，行業積弊明擺著，我開平價藥房，就是在挑戰整個行業，最後死活真不知道，那時我可能就是對這沒有把握，才沒和二師公頂到底。”“二師公把天臺集團從小做大，不容易，他總是優先考慮整個集團的穩定，否決我的計劃到很正常。”
　　東方小秀不滿道：“那也不能把天臺集團，當他自己壹個的呀！他想開誰就開誰，連和大師公招呼都不打，直接把妳攆回來。妳回來了，誰去接班，總不能讓高威那個笨蛋吧。我就覺著二師公有私心。他還是想自己抓住天臺集團。”
　　文娉道：“小秀的話也有道理，就算師兄的想法不對，二師公也不該把妳攆回來。”
　　東方小清大聲道：“好了，妳們兩個，我們天臺派這點的麻煩事，妳們就別拿出來討擾不相幹的人了。”
　　文娉道：“姐姐們都是朋友，聽聽也可以給點看法嘛。”
　　嶽瀚道：“妳們這是家務事，我們是局外人，有看法也沒用。妳們總是要壹家人距壹起解決。我們也就是聽聽。”
　　東方小秀道：“還解決呢，大師公什麽都信二師公，這怎麽解決。”
　　嶽瀚對東方小清道：“我到是想知道妳現在的想法，到底是什麽？”
　　東方小秀見他沒回應自己，插進來道：“現在什麽想法？”
　　東方小清代為答道：“平價藥店。”他又回答嶽瀚道：“我還是堅持開平價藥店。現在的高價藥，本身就是違反市場規律的，它還是就有壟斷市場下的產物，早晚要被市場淘汰。我做平價藥店，就是要加快它被淘汰的步伐。”
　　嶽瀚笑道：“看來咱們都還是年輕啊，腦子裏總放不下高尚的念頭。”
　　東方小清道：“年輕是不錯，造福人民的想法也有，不過，我更多是為天臺集團著想。加入世貿後，很多行業通過有序競爭，成長起來，醫藥卻仍高供在違背市場的高價之上，我們早壹步走上正路，就早壹天發展。”
　　嶽瀚道：“看來妳二師公趕妳出來，真是浪費了人才啊。”
　　明芬對嶽瀚道：“那妳怎麽不請東方去妳哪兒幫忙？”
　　嶽瀚道：“我是有這種想法，可惜我沒那種資本。”又對東方小清道：“妳看我搞的這個連鎖網吧如何？”
　　東方小清道：“實話實說的話，妳還是應該盡早抽身而退。我覺得妳這種小業主連鎖經營模式，太虛，而且它的擴展資金要求太大。妳這三十家，就要至少六百萬啟動資金。如果投到妳的甜蜜快餐裏，那能增加壹倍的分店量。若都如妳這第壹家店的效益，這六百萬帶來的總體利潤，比妳的網吧能翻上壹番。”
　　嶽瀚道：“的確，我的目標裏有甜蜜快餐的學校附近不壹定有沖浪網吧，沖浪網吧靠近的學校裏必定有甜蜜快餐。他們的市場選擇度也有很大差距。”
　　東方小清道：“其實，我個人最喜歡的還是資本擴張。白手起家創事業，太浪費時間。這個浪費是時間投入和獲取收益對比。利用資本，收購舊有企業，然後以更佳的管理，利用舊有資源，創造更好的價值。這才是最快捷之路。”
　　嶽瀚道：“妳反正被開掉了，上我這兒再試驗壹把如何？”
　　東方小清道：“我現在是失業人員，能混口飯吃，我好象沒有拒絕的理由。”
　　兩人目光相對，會心壹笑。